萧胜天耳根都泛着红,不过还是艰涩地说:“别多想。”
“嗯,”顾清溪明白了,低声说:“我没多想。”
其实她能理解,因为她也很渴望。
他对自己那么好,今天的太阳让人的身心都跟着舒展开了,她也很想。
“那就好。”萧胜天低着头,哑声这么说。
吃过饭后,看看时候顾清溪也该走了,萧胜天拿来了围巾,戴上了。
果然是很好看,淡雅的灰色很配他,甚至衬出几分高贵的样子,让她想起民国时候遗世独立的世家公子,贵气洋气,沉稳若定。
萧胜天看顾清溪定定地打量他,也不说话,便问:“怎么,好看吗?”
顾清溪:“好看。”
萧胜天:“你织的,哪能不好看。”
顾清溪笑了:“我得回去了。”
萧胜天:“我送你。”
顾清溪:“嗯。”
两个人走到了院子里,出大门前,萧胜天停在那里。
“嗯?”
“再抱一下。”
说着,他抱住了顾清溪,很用力地抱住。
顾清溪被挤得疼,又觉得心酥意软,不觉口中便发出低低的一声。
萧胜天气血上涌,将她摆靠在旁边墙上,用额头抵着她的,声音迷乱紧绷:“要不你别走了,留下吧?”
顾清溪后面是墙,前面是坚实的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一切变化她都感觉得清楚,她甚至在迷茫中胡思乱想,终于知道之前怎么回事了。
那是太阳底下即将爆裂的豆荚般的极限,因为接近极限,在克制颤动之下流溢而出的些许。
她闭上眼睛,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揽住他的颈子。
这辈子,她就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如果他想要,那她可以给。
哪怕现在并不是时候,好像也没什么。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
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揉碎,一切都隔着衣服,却很清晰,最后他陡然一僵,大口大口地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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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回到宿舍,因为是周六,并没几个人看到,顾清溪连忙换下了衣服。虽然并没有怎么样,但也许有些透过布料沾上了。
顾清溪又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一会,这才端着盆过去洗衣服。
洗衣服是在水房里,虽然好多人都回家了,但还是有一些没回,大家一边说话一边洗,顾清溪刚才经历了这些羞于让人知道的事,多少有些心虚,又担心自己脸面绯红让人生疑,并不往别人跟前凑,只找了一个角落在那里洗衣服。
谁知道洗着时,就听到旁边胡翠花恰好在,和另外几个女生说着话,而她们恰好提到了自己。
“你们想借她的笔记,可得了吧!”胡翠花嘲讽地说。
“为啥?我听说她做笔记挺厉害的,写得非常好,咱们看了,肯定对咱们有用。”
“你们说那个啊,她那记笔记的办法,还是从之前那位陈老师那里学来的。”
原来高三年级的陈老师,现在被调到另一个班去教现在的高三毕业班了。
“啊?是吗?她从陈老师那里学来的?陈老师又不教她,她怎么学的?”
“会讨好会表现呗,听说她特别能搞关系,让陈老师觉得她厉害得不行不行的了,有些不愿意往外传的东西,都教给她。”
“哎呀,这么厉害!我说呢!”
胡翠花突然笑着说:“反正她挺厉害的,也挺能勾三搭四的,你看看,之前倒台的支书家的儿子,不就对她迷得不要不要的吗?还有那个开化肥厂的萧胜天,我听说,啧啧啧,三天两头给她送吃的,你们说一个男人对她这么好,能图啥啊?”
提起萧胜天,大家都羡慕起来,虽然这个人学历低,但人家能干哪,而且长得真好看,有时候萧胜天来找顾清溪,大家都偷偷地看呢。
“她是不是和萧胜天好上了?”大家不由八卦起来。
“估计是吧,没准连那档子事都做了。”胡翠花毫不客气地说:“你说这种人,连校外的男人都勾搭,更别说校内的了。”
“天哪!那她怎么和陈老师关系那么好的?陈老师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胡翠花犹豫了下,其实如果说萧胜天和顾清溪,有迹可循,但是陈老师和顾清溪……
她也只是犹豫了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最近她和谭树礼通信,确实聊得还不错,她心里喜欢得很,但是那一次,谭树礼竟然提起来顾清溪,说顾清溪不知道最近学习怎么样,她就一下子恼了。
凭什么,凭什么?
她多想给谭树礼写信,告诉谭树礼,顾清溪学习不好,顾清溪搞破鞋和男人勾搭上了名声狼藉!
所以胡翠花硬着头皮说:“这就不知道了,可能没什么吧,不过反正也挺那啥的,男老师和女学生呢!”
其它几个好奇地探着脖子,窃窃私语,之后又发出偷偷摸摸的低笑声。
顾清溪听着这话,也不洗衣服了,径自过去,端着那盆水:“胡翠花。”
她突然出声。
胡翠花背后说人小话,多少有些心虚,猛地听到这个,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