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辰帮问出了和蒋天欣一样的疑惑,“大师你、你从哪拿的玉佩?”
徐子凡看了蒋天欣一眼, 笑说:“玄学术士的小把戏而已, 总得露几手来证明我不是骗子。”
蒋天欣淡淡地道:“每年春晚上的魔术也都很神奇。”她起身道, “妈, 我警局里还有事,我先去上班,这边留两个人盯着够了,有什么事立刻打给我。”
“我知道, 你快去吧,注意安全。”蒋母松了口气, 她知道女儿很反感所谓的大师, 认为他们都是骗子, 是罪犯。现在这种场合, 她觉得女儿去上班是最好的, 能让大师舒服点,女儿眼不见为净也舒服点。
蒋天欣带着十几个警察离开, 别墅里一下子空了许多。徐子凡跟蒋东借了件薄外套穿, 他的体质在这房子里实在是有点冷。
他又跟蒋母了解了很多蒋母觉得奇怪的事和可疑的人, 暂时确定不了什么,他就让蒋母去休息了,他则和罗辰一起去了蒋东的房间。
他站在窗边想看看外面,谁知窗帘突然掉下来了,他往旁边一躲,差点撞到窗框上, 把蒋东和罗辰吓了一跳。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那天晚上他差点被酒瓶子砸到的事,慢半拍地跑过去看他。蒋东问:“大师你没事吧?这窗帘、这、这佣人怎么做事的,我去问问!”
徐子凡拉住他摇摇头,“没事,正常情况,你叫佣人把窗帘装好吧,不用追究。”
他看了一眼那窗帘,一点都不奇怪,窗帘杆没掉下来就不错了。不过他从出门起就警惕着倒霉呢,怎么这么久才出事?难道老天爷还知道挑他不办正事的时候欺负人?
他看了眼房间布局,挑了个最安全的床坐下,在别人家当大师呢,还是少倒霉几次吧,要不就更像骗子了。
他看向窗外,这么大的地方,夜里应该有阿飘吧?他还挺想给蒋天欣开天眼让她见识一下的,不知道她会不会三观碎裂,可惜他现在还不会给别人开天眼。
想到这他就跟罗辰打了个招呼,躺下装睡,顺便看韶华整理的玄学书籍抓紧时间学习。他当初让韶华把整个修仙大陆的书籍都扫描了一遍,不怕学不到真本事。
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蒋天欣就回来了,她实在不放心有骗子在家。等她听说徐子凡睡着了就松了口气,在她看来,救她哥那件事,该报答报答,给钱给别的好处都可以,但她就是不允许徐子凡骗他哥。
以他哥对徐子凡的信任度,被骗肯定是要伤心的,就做朋友别扯其他的不行吗?
她拉着蒋东和蒋母,刚想劝他们别迷信,就听门口有人吵吵:“徐子凡!你给我滚出来!出来!”
蒋天欣皱眉回头,看见是晓峰冷下脸,“这位……小道士?你有什么事?”
晓峰怒道:“徐子凡呢?叫他滚出来!”
晓峰的样子十分凄惨,嘴角还有血迹,让几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厄运当头”。
玄通沉着脸对蒋母道:“蒋太太,那位清风道人走了?你可知他去哪里了?”
蒋母看了晓峰一眼,说道:“这……道长是有什么事找清风道长吗?令徒这是?”
玄通脸色更沉了,蒋父轻咳两声,尴尬地说:“晓峰道士发生了一些事,怀疑是清风道长对他做了什么,所以想找清风道长当面问清楚。”他又对玄通说,“道长,您看这件事……清风道长似乎说过日落之后就没事了,不如我叫家庭医生来先给令徒看看?”
他话音刚落,徐子凡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扶着楼梯的手握得很紧,一步步下楼走得很稳,小心又小心,脸上的笑容却很嚣张,“玄通道长回来了啊?公司那边如何?”
晓峰上前几步怒道:“徐子凡!你到底干了什么?赶快把你的肮脏手段解了!”
徐子凡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眼,挑眉看他,“你说我做法害你?你不是说……我打着清风观的名号招摇撞骗吗?怎么这会儿又觉得我有手段了?你的意思是你师父的术法都比不过我,所以你只能找我求救了?”
“你放肆!你敢侮辱我师父?”
“原来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师父肯定有办法破解,找我干什么?”徐子凡绕过他走到蒋东身边坐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会儿要是倒霉了就太破坏气氛了。
玄通沉着脸盯着他看,不悦道:“天下之大,没人能懂得所有术法,贫道不知晓峰身上的术法不足为奇,小友要教训晓峰出言不逊,也该教训够了。还请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太过分了。”
徐子凡微微一笑,“玄通道长看不出什么术法的痕迹,那是因为我没有害人。我只是从他面相上看出他厄运当头罢了,还有半小时天就黑了,我看也不用费什么心思给他化解,让他老老实实等半小时就行了。”
谁还看不出徐子凡是在教训晓峰?玄通身为晓峰的师父,又以前辈自居,居然无法给晓峰化解厄运,脸皮都掉光了,闻言怒不可遏,却是不想再继续丢脸,喊了一声晓峰拂袖而去。
晓峰狠狠瞪着徐子凡,临走还不忘撂一句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师徒一离开,屋内气氛就好多了。蒋母着急地问道:“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