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却没有跟着老大、老二离去,蹭了蹭小包子,呜咽几声后,叼了只自家最皮的崽子出来。
“让我带十八一起去?就十八?那行吧!”
小包子其实也很想和小狗崽一起玩,于是很嗨皮地做主答应了小黑的这个要求。至于他娘会不会答应,先斩后奏呗!
实在不行,就搂着他娘撒个娇,一准过关。
他抱着小猕猴,庄毅抱十八崽,两人准备登船,发现沙滩上已经没有戏精龟和洋妹的身影了。
“咦?福气呢?和洋妹一起去别处玩了吗?这小调皮!”小包子四下找了一圈,没找到,纳闷地自言自语。
“别找了小昱,福气它们早就上船了!”林建兵在甲板上朝他招手喊。
“福气好乖啊!”小包子当即抱着猕猴、拽着三黑,也上了船。
果不其然,两只龟已经老神在在地趴在内舱等他们了。
再度被夸的戏精龟,傲娇地冲蹲在小包子肩头的小猕猴传递了个“你品你细品”的眼神,大有要和这只新加入福聚岛团宠队伍的小东西一较高下的架势。
“都到齐了吧?那我们出发咯!”
见时间差不多了,徐随珠也上船来。
她刚和吴美丽在聊开年后的工作计划:一是把养殖区的海底彻底清一清,二是把潜水项目搞起来。
不过吴美丽的收入不会因为母贝的暂停养殖而受影响。
自从两年前开始,她的收入就不光看养殖场的珍珠能卖多少钱了。只要福聚岛整体经济效益好,她的分红就高,无关乎具体负责的内容。
不止她,岛上其他负责人也一样——有具体负责的区块内容没错,但收入和这一区块的单独效益没有直接关系。免得为了提成,盲目提高本区块效益从而展开激烈竞争。
适当的竞争固然有激励作用,但过分激烈反而会影响服务质量。
是以,和家人商讨之后,徐随珠修改了几位高管的年收计算方式。
当然,奖金另算。
这么一来,双方皆大欢喜。
……
福聚岛出发到福灵岛,顺风顺水,乘风号驶了半个多钟头就到了。
一大一小两只狗、一只猴、两只龟,加上仨小子,在船上闹腾得哟,徐随珠不禁头大。
总算到了福灵岛码头。
“一个一个下船,别推推搡搡的,慢点!不许跑!下船的时候集中注意力,别踩空了掉海里去。”
“三黑!别趴着了!下船去溜达几圈。”
“十八,别老咬你三伯的耳朵,别忘了你骑在它背上,当心它火起来把你掀翻!”
“……”
听到表妹对三黑的称呼,林建兵忍不住乐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十八是你家孩子,三黑是你三伯哥咧。”
“也算是我们家孩子。”徐随珠笑着说,把十八从三黑背上抱起来,轻轻踢踢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三黑,狗兄弟之间要是来个最懒狗汉子评选,她家三黑绝对霸榜。
“好了,一会儿给你好吃的!快下去溜几圈,等下十八就交给你带着了。”
三黑一听有好吃的,才懒洋洋地起来,抖抖毛,亦步亦趋地跟着徐随珠下了船。
林建兵要去附近撒几网,帮忙把带来的东西提到岸上,见有附近干活的工人小跑着过来帮忙,就和表妹约好,下午三四点光景回来接他们。
徐随珠招呼孩子们:“别跑远了!咱们先去木屋区,中午在那边野餐。吃过饭我再带你们去想去的林子玩怎么样?”
“好哦!”
小包子雀跃地蹦了蹦。
他肩上的猕猴看到陌生环境,起初有些胆怯,大圆眼睛咕噜噜地看来看去。
待到了树屋区,看都宛如童话里的树屋城堡以及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见它渐渐地兴奋起来,一骨碌窜上树枝,顺着树干、枝条灵活地玩了起来,还攀着韧性十足的蔓藤打起了秋千。
戏精龟傻眼了:这毛孩子要翻天啊?居然会上树?这还让它怎么一竞高下嘛!
果然如小包子猜的,小毛猴对福灵岛很是喜欢,跟着挨个树屋地攀爬。
带它来对了!
却苦了戏精龟。
吭哧吭哧好不容易爬到树屋底下,这毛猴子窜树上去了;
再吭哧吭哧爬到大树底下,这毛猴子蹦回草坪看男孩子踢足球去了。
可把它累得不轻!
呼噜呼噜地喷着鼻息直骂:有本事跟龟下海!咱到海里去一竞高下!
无奈小毛猴听不懂龟语,见戏精龟追着它爬,以为跟它玩捉迷藏呢!上蹿下跳地越发起劲了。
见戏精龟累得趴原地喘息休息,还好奇地挪了过去,蹲在距戏精龟两三米处的地方,挠头搔耳吱吱吱,好似在催:怎么不追我了呀?怎么不追我了呀!
戏精龟:……
气得差点背过气。
徐随珠起初在跟陈师傅聊天,送走陈师傅之后,把事先准备好的野餐篮拎上树屋,又收拾了一番才下来看,没发觉几只小家伙之间涌动的暗潮,等坐下来看孩子们玩乐,才注意到俩龟在不停地爬来爬去。
戏精龟在前,洋妹在后,以为许久没带小家伙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