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个状元郎(18)(2 / 3)

继续。

到后面,申珏还被迫躺在了那张用来放大臣们的奏折的案桌。

晕了醒,醒了晕,反反复复,申珏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睁开眼的一天。

“醒了?”

申珏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师舟。他往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师舟坐在申珏的龙榻旁,手里还玩着当初从申珏手里夺过来的匕首,“你这一晕,居然晕了十来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错过了。”

说完,他看向申珏,表情渐渐变得冷淡。

申珏也看着师舟,费力地挤出一句话,“玉……郎呢?”

“玉郎?玉郎也是你叫的?”师舟冷笑了一声,“陛下,啊,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废帝,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时局吗?你现已是阶下囚,让你活着,不过是为了彰显当今圣上的仁慈,以及——”

他俯身下去,目光直直地看着申珏,“我还没有玩够呢。不得不说,你这身皮.肉还真不错,若你去京城的青.楼楚.馆挂个牌子,怕是还能当个花魁呢。虽然年纪大了,可保养得好,尤其那张嘴,怕是欢.场最厉害的男人都没你厉害。”

此话何其诛心,即使是申珏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可师舟看到了申珏脸色难看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就想看到申珏难受的样子,要不然他白在这里守十多天,还让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对方的命。

师舟还伸出手拍了拍申珏的脸颊,“先别急着哭丧着脸,日子还长呢。我先带你去沐浴,好好洗一顿,放心,我可不喜欢玩死人。申珏……”

他突然皱了下眉,“叫你名字都是抬举你了,你名字也有玉,玉容哥是玉郎,你就当玉奴吧。”

……

后来,申珏才知道新帝登基后,搬去了另外一个宫殿。而他住的承德殿则是整日被师舟的亲兵看守了起来,而整个承德殿除了申珏,就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

那宫人负责申珏的衣食住行,而那宫人似乎是个干惯了粗活的,下手不知轻重,光是帮申珏穿衣,就把人身上捏出好几个青印子。

师舟很忙,并不常来,大概是新帝登基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温玉容整日被关在承德殿内,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陪着他的只有一个哑巴宫人。

问什么都不会答。

但师舟一旦来了,对申珏来说只是一场祸事。

他不知道师舟为什么要乐衷做这种事情来折磨他。

申珏看着上方的人,浑身抖得厉害,“你不觉得恶心吗?”

师舟低下头,掐住了申珏的下巴,见掐出了一个印子才满意地松手,“恶心,当然恶心了,可我就是要折磨你,恨吧,谁让你杀了我哥。玉奴,你要真有骨气,大可自裁,我可不拦着你。”

说着,他伸手在旁边凳子上的一堆衣服里翻了翻,最后翻出来当初申珏的匕首。

师舟把匕首丢到了枕旁,“匕首给你,你什么时候受不住就用它吧,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不然我折磨谁去?”

师舟每来一次,申珏都要晕上十天半个月,那些名贵药材如水一般流进承德殿,就为了吊住申珏这个废帝的命。

申珏不知道温玉容在哪,他有问过师舟,可师舟却讥讽一笑,跟他说:“玉奴,你什么时候能撑住不晕,爷再告诉你。”

师舟的语气像极了欢.场里的客人说的话。

申珏看着眼前人,长睫下垂,好久才说:“你说真的?”

师舟却沉默了,好半天,他才咬着牙说:“真的,当然真的。”

可申珏撑不过,连一回都撑不住。

等他醒了,师舟就骂他,“你这破身子有什么用?活着都是浪费药材,浪费粮食。”

就在申珏认为这境无计可施的时候,承德殿来了一个人。

那人走到床边,他才发现对方。

“你就是废帝?”一道男声在床外响起。

申珏先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才转过头看向对方。

是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但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龙袍。这个人应该就是金陵王的孙子,刚登基的新帝。

新帝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盯着申珏看,仿佛申珏是个什么珍稀动物一般。

“原来师将军留着你,是有这等用处,按资排辈,孤还应当叫你一声皇叔,原先听闻皇叔你残暴不仁,倒没想到还有这般风姿绰约的时候。”

他目光落在申珏的脖子上,那上面的痕迹,只要是经过人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申珏抿着唇盯着眼前的新帝,半响才道:“你要是来羞辱的,就随意羞辱,反正成王败寇。”

“不是,皇叔,你误会孤了。”

让申珏意外的是那人居然在床边坐了下来,还弯了弯眼睛说:“孤是看不过眼了,皇叔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现在成了一个小小禁.脔,师将军实在太过分了,而且皇叔你知道吗?师将军要成婚了。”

申珏眼神骤变,“跟谁?”

新帝曼声道:“丞相的嫡长子,温玉容。说来,温玉容还曾是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