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方觉夏扒着门框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直到程羌走过转角,再也没了人影,他才彻底放心,飞快关上门,顺着门板坐到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循规蹈矩这么多年,刺激事儿全跟裴听颂做了。
听见没了动静,裴听颂也悄悄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瞄了一眼,再出来,看见方觉夏愣愣地坐在地上,“走了?”
“嗯,总算走了。”说完方觉夏又叹了口气。
裴听颂蹲到他面前,想撸猫一样摸着方
听颂才消停,而且是很快消停,自己乖乖把脸洗了擦干。+;;;.
方觉夏想到自己曾经在知乎上看到过的一个问题——和比自己年纪小的男生恋爱是什么体验?
他当时只匆匆扫了一眼,也不知道满是数学相关的首页怎么会冒出来一个这么生活化的问题,直接滑走。
现在想想,他好像可以匿名强答一波。
方觉夏的</p一张脸白白净净,还挂着点水珠,跟糯米捏成的人似的,刷完牙的嘴唇更加红,大概是被薄荷刺激的结果。裴听颂盯了几眼,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听到程羌说他嘴唇太红的话,于是又忍不住逗他。
“嘴唇真的好红啊。”
他就这么一说,方觉夏就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满脸写着“都怪你”三个字,瞪完还径直走出浴室。
裴听颂嘴角都压不住,走出去把窗帘一拉,又把方觉夏扑倒在床上,“我看你不是学数学的,你是学变脸的。”
方觉夏拿手推他,“胡说什么?”
“昨晚还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我也太惨了。”
不知廉耻。方觉夏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所以更加拼命地推他,但还是没能推动,还反被他给拖到床上,被子一掀,落云一样罩住他们的身体,蒙住他们的头,阳光透过布料与纤维钻进来,织出一片暖色滤镜。
他们彼此面对着面,额头抵着额头。方觉夏的心狂跳,还以为裴听颂要做什么,眼睛都差点下意识闭上,但却听到他低声说,“我昨晚做了个梦。”
“梦?”方觉夏望向他。
裴听颂眉目舒展,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可眼神温柔极了,“嗯。我梦到我带你回我家,去见我外公。他好像知道你要来,还亲自做饭。”裴听颂瘪了瘪嘴,“他做饭很难吃的,你知道,他那种从没吃过苦的人,做饭简直是灾难。”
方觉夏想笑,想说你不也是,但他想了想,裴听颂可能还真的吃过很多苦,他可是跳窗开车离家出走又被抓回去的小少爷。
“他给你做了一盘看起来就很……混乱的藜麦烟熏鲑鱼沙拉,还有从来没有成功过的惠灵顿牛排,一张脸白白净净,还挂着点水珠,跟糯米捏成的人似的,刷完牙的嘴唇更加红,大概是被薄荷刺激的结果。裴听颂盯了几眼,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听到程羌说他嘴唇太红的话,于是又忍不住逗他。
“嘴唇真的好红啊。”
他就这么一说,方觉夏就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满脸写着“都怪你”三个字,瞪完还径直走出浴室。
裴听颂嘴角都压不住,走出去把窗帘一拉,又把方觉夏扑倒在床上,“我看你不是学数学的,你是学变脸的。”
方觉夏拿手推他,“胡说什么?”
“昨晚还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我也太惨了。”
不知廉耻。方觉夏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所以更加拼命地推他,但还是没能推动,还反被他给拖到床上,被子一掀,落云一样罩住他们的身体,蒙住他们的头,阳光透过布料与纤维钻进来,织出一片暖色滤镜。
他们彼此面对着面,额头抵着额头。方觉夏的心狂跳,还以为裴听颂要做什么,眼睛都差点下意识闭上,但却听到他低声说,“我昨晚做了个梦。”
“梦?”方觉夏望向他。
裴听颂眉目舒展,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可眼神温柔极了,“嗯。我梦到我带你回我家,去见我外公。他好像知道你要来,还亲自做饭。”裴听颂瘪了瘪嘴,“他做饭很难吃的,你知道,他那种从没吃过苦的人,做饭简直是灾难。”
方觉夏想笑,想说你不也是,但他想了想,裴听颂可能还真的吃过很多苦,他可是跳窗开车离家出走又被抓回去的小少爷。
“他给你做了一盘看起来就很……混乱的藜麦烟熏鲑鱼沙拉,还有从来没有成功过的惠灵顿牛排,
。
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就开始发酸,很早的时候他就听说裴听颂的外公去世,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所以他们其实根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没有办法见到那位老人,看不到他和裴听颂一样笨手笨脚在厨房忙活,也看不到他渴望收获夸赞的表情。
只能在梦中圆一个不圆满的梦。
“你怎么了?”裴听颂盯着方觉夏的瞳孔,“要哭了?”
“没有。”方觉夏瞪大
了眼睛,眼珠子上面都蒙了层水,漂亮得像玻璃珠,但他就是努力撑着,不让它落下来,“我没有。”
裴听颂笑了。真是奇怪,这个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