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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的?瓜子在市场上供不?应求,建东和熊子也卖不?过来。所以如果你们想卖瓜子的?话,咱们可以便宜点,批发给你们。”

“多少钱?”犹豫了一下,两人问道。

余思雅报了价格:“两百克袋装的?瓜子一毛五给你们,五百克的?瓜子,三毛五给你们。至于你们卖多少嘛,那由你们自己定。”

反正她给他们留了利润空间。

卷毛和老?陈都嫌这?个太贵了,他们自己就是卖瓜子的?,自然知道瓜子的?成本有多少。这?个价格,跟他们现在的零售价格差不?多,却算批发价给他们,沈建东岂不?是躺着赚钱。

双方不答应,要求余思雅再降点价。

但余思雅也不?答应,谈判了半天,都没谈拢,最?后不欢而散。

可没过十分?钟,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熊子打开门就看到老陈站门口,乐呵呵地笑着。

余思雅了然:“熊子,请老陈叔进来。”

既然要合作,余思雅也不?介意给老?陈一点面子,看他年纪大了他们一倍,喊声叔也不?过分?。

老?陈进来,搓着手说:“那个,余同志,建东啊,我是很想跟你们合作的?,这?不?是碍于……”

余思雅笑看着他不?说话。

老?陈拉拉杂杂讲了半天,给自己挽了尊,最?后才说愿意接受先前的?价格,从沈建东这?里进货。

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其实心里早就同意了,知道卷毛他们跟沈建东有过节,故意跟着卷毛同进退,实则等?卷毛一走,自己就先来投诚了。毕竟嘛

,面子能抵得上有饭吃吗?

余思雅也当?作没先前那回事?,热情地批了货给老?陈。

等?老?陈走后,余思雅将手里的?260块递给沈建东:“这?样挣钱快还是你风里来雨里去摆摊挣钱快?”

沈建东乐颠颠地说:“这?还用问啊,当?然搞批发好,以后他们又都帮我卖瓜子了。”

余思雅笑着点头:“估计过几天卷毛就会过来找你,不?要追究以前的?事?了,他们要买,就卖给他们,有钱不赚是傻子,争过去的气没意思。想着他们现在都给你卖力,帮你挣钱,心里是不是舒坦多了?”

沈建东点头,痛快,这?太痛快了,比去挤他们的生意痛快多了。

“你掌握最核心的?技术,平时多看书,想想能不能再研发?出其他口味的瓜子,能不能将瓜子炒得更好吃比出去卖瓜子强多了。卷毛他们的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回家跟我商量。”余思雅已经将沈建东领上路了,剩下的?她也不?准备手把手教了。

沈建东知道余思雅最?近在他身上花的时间不少,连忙说:“我知道了嫂子,你忙吧,剩下的?我来就行。我也写工作日志,每周给你看一次,你看怎么样?”

“好啊。”余思雅一口答应了。这?样她也能比较清楚地了解沈建东的?生意情况,同时也不?用耗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件事上。

帮助沈建东的?生意逐渐走上了正轨,余思雅将精力更多地投放到了学习和工作中,一有时间她就看报听广播。

云南知青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这?件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复杂,更艰难,有时候史书上短短的几十字,放到真切的?历史洪流中,要复杂得多,也要困难得多,远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

又到了周日,余思雅只剩下两门课还没考,等?考完就放假了。

她去了门市部查看最?近的?销售情况,三个店铺的生意都有所回落,比之12月减少了不?少,但也比平常的?营业额高。食品门市部的销售额维持在一天七八千左右,周末好的?时候能过万,羽绒服可能是因为单价较高的?缘故,一天能卖出四五百件,销售额能维持在一万多到两万左右。

目前来说,业绩都比较好,也能源源不?断地为集团贡献现金流,加上年底一些老?客户的订单,还有过年坐火车的?人多了,而且随着清河鸭名气的?进一步扩张,两个铁路局的?订单也在上浮。

这?段时间,集团账目上的?数字非常可观,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现金汇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就连饲料厂的?订单也跟着增加了不?少,虽然创造的?效益还没法跟食品厂和羽绒服厂相比,但也差不多能做到自负盈亏了。估计到明年初,应该就能渐渐盈利了。

手里有了钱,余思雅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她让林红旗将丁舜叫了过来,又把叶梅叫上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云南知青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吧?”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脸上浮现出同情之色。他们虽然已经改变了命运,回到了城里,但还有无数的知青同志住在乡下破旧潮湿摇摇欲坠的?茅屋里,食不?果腹,承受着精神和物质的?双重折磨。

苦笑了一下,叶梅说:“最?近我家里收到了好多小学、中学同学的来信。可能是从家里听说了我在清河鸭做了个小干部吧。”

余思雅看向丁舜和林红旗:“你们呢?”

丁舜这?边找他的?人更多:“我也是,还有八竿子打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