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琳心下一动,“她这是从哪里得到内部消息了吧。”
叶菁道:“真有可能。”
王潇:“她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信件往来啊。”
叶菁立刻瞪着金雷,“是不是你?”
金雷赶紧躲:“她又不是不还钱,写信收信咋了,也不犯法吧。”
“没咋了,那她怎么不让你一起复习去参加招工考试呢?人家不过利用你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拯救公主的骑士呢?”他们气得都不理睬他。
姜琳也不和他们多说,程如山已经给他们送了消息,走的时候也乐意捎上他们,剩下的就看个人运气。
回家的路上,姜琳对程如山道:“这个孟依依怪里怪气的。”
程如山:“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
姜琳点点头,心里却否认着,谁和她一起长大,要我小时候有这样的人,早绝交了。
程如山:“这人心术不正,琳琳以后不搭理她。”
听他居然用哄孩子的口气,姜琳笑起来,“你又知道啦?”
程如山握着她的手,垂眼看她,“当然。”
姜琳觉得他眼神里别有深意,赶紧目视前方,“快回家吃饭啦。”
吃过晚饭,溜达消食儿,回家淋浴洗漱。
小哥俩主动把自己的枕头被子抬去嫲嫲屋里,爹不在家,他们陪妈妈,爹回来,他们就去陪收音机和小汽车。
小哥俩还趁着妈妈洗澡的时候,帮她把被褥铺得利利索索的,把爹的枕头也拿出来并排放好。甚至很体贴地把枕头给按出一个枕窝来,这才满意地跑去听收音机睡觉。
姜琳回来的时候,程如山已经上炕,头发都半干。
她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洗的?”
程如山本来想和她一起用浴室,她果断拒绝,没想到他还是比她快。
程如山很委屈地瞅她,“媳妇儿不给洗,只好去河里啊。”说着他还搓搓自己的胳膊,“冷得很。”
姜琳笑起来,擦擦头发上了炕,戳戳程如山的胸口,“你浑身热得就差冒烟了,还冷呢。”
“是冷的,不信你摸。”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
他身材好,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尤其小腹平坦如削,腹肌分明,人鱼线在背心下若隐若现。
姜琳想捏一捏,却捏不出什么,咬了咬唇,点点头,“挺结实的,练得不错。”
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在腰上托了一把便趴在他身上。
她鼻尖磕在他胸口撞得有点疼,恨恨地张口咬他。肌肉咬不着,自然有咬得到的位置!
程如山倒抽了一口气,握住大腿往怀里一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看她笑着要躲便勾着她的后颈往前压,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片刻,他唇抵着她的唇,低笑:“快一点啊,没吃饭啊?我晚饭吃得很饱,你放心,绝不会慢的。”
姜琳头抵着他的下巴,脸又红又烫偏不服输,“那个……生活的质量不是速度决定的,你又不是电动小马达,不用强求啊。”哼,再显摆……再显摆,也没招治你。
程如山垂首含住她的耳垂,气息滚烫地喷在她的颈上,“那……你来决定?”
最后姜琳用身体力行来证明,男人是很不容易的,如果让她做男人,她估计会选择五姑娘相伴终老……
两天后姜琳跟程玉莲、商宗慧等人交代一下砖瓦窑的事儿,让他们全权负责,她要和程如山带着家人去一趟省城。
程蕴之觉得自己腿脚不好,又老又废,不想跟着去城里给儿子丢人。
闫润芝悄悄叮嘱他,“老头子你快别东想西想瞎想啦,宝儿娘让咱们去那是真心的,又不是客套。你就少说话,多吃饭,每天给文生大宝小宝念书讲故事就行啦,其他的一点不用操心啊。”
程蕴之想想那就跟着吧。
闫润芝倒是比姜琳高兴多了,收拾了一些带给亲家的礼物,一共满满一提包。
姜琳:“娘,不用那么多,你带点意思一下就行。到时候从省城买点罐头、麦乳精也差不多的。”
闫润芝:“那是省城的,亲家自己也见得着,这些是咱从家里带的,心意不一样。对了,还有那两只小公鸡,已经养肥了,带上去杀了吃肉。”
第二日天不亮,他们就起来收拾。
闫润芝把两只鸡的爪子拴住,用一根棍子挑着。大宝小宝见状立刻跑过来,小哥俩扛上肩,抬着两只鸡。
文生帮闫润芝背着那个大提包,沉得很,他一点都不怕,和大宝小宝一边走一边唱:“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个胖娃娃呀,我要回娘家!”
姜琳:你们真是够了啊。
孙清辉、叶菁、王潇等六个知青请假回去考试,其他没把握的暂且放弃。
这一趟程如山带着段长安来的,领着他熟悉一下路线和流程,这几天他要陪姜琳去姜家,让段长安先和戴国华去其他地方拉货。
从水槐村去省城,有些路段不是公路,而是土路,加上卡车装货负重车速会更慢些。程如山、戴国华两人轮流开车,到省城差不多要七八个小时。他们带了干粮、咸菜和水,路上停下捡柴生火烤烤馒头、窝窝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