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马开花等人不满。
姜琳道:“书记,大队长,就二队长三队长这样的家庭素质,唯恐天下不乱,拉帮结派,排挤欺负打压其他社员,分派工作厚此薄彼,他们有什么资格当队长?”
姜琳率先发难。
程玉莲立刻附和:“对,他们有什么资格当生产队长?不以工作为己任,整天就想着怎么勾心斗角,祸害别人。人家姜知青多无辜?真要是给人家搞臭了,到时候还能活下去?这幸亏姜知青身正不怕影子歪!”
孙清辉等知青也如此说,大会都不开就要求罢免二队长和三队长。
二队长程福万是得他哥哥的力,当然动员选举的时候也花了点本钱,请吃饭喝酒给点小恩小惠收买一下各家的当家人,最后就选他。程如海也是这个路子。
诬告的案子还没开始办呢,知青和社员们就先闹着要把俩队长给踢下去,这事儿可出乎所有人意料。
尤其是马开花几个,恨得肠子都要烂了。
程福军却也不好做主,虽然大队干部表面是社员选举,可实际每次都有几个候选人,公社内定人,然后加俩陪跑的让社员们投票,最后选的自然还是上头中意的。
所以他这个书记也没有权力做主把生产队长给撸了,还得去公社请示。
这事儿处理不好就是一起伤害知青事件,要是惹得知青众怒,捅到县里去,只怕会引起很大轰动,所以不得不小心从事。
“关于两位队长的事儿,咱们提请公社处理,现在先解决妇女的纠纷。姜知青,你有什么要求?”程福军问姜琳。
姜琳缓缓道;“一这俩队长要求撤职查办,没有他们包庇,刘红花和马开花不可能那么嚣张。二要求刘红花、马开花、魏琼芳以及其他几个造谣说我卖儿子的人在社员大会上跟我道歉,还我清白和荣誉,还要连着在大队的大喇叭上念三天,魏琼芳这个事儿要记入她的档案!”
“不行!”魏琼芳急了,记入档案就是自己污点,到时候自己攒够钱活动回城都不好找工作,起码也得多花钱。
姜琳不理睬她,继续道:“3三我们全家这几天寝食难安的,被流言蜚语打击得我娘都几天几夜没睡好。”
闫润芝立刻配合地歪了歪,赵婆子殷切地上去扶着,“婶子,你没事吧。”
闫润芝:“我……我有事,我心惊肉跳的,生怕马开花押我们媳妇儿去跪碎瓷瓦片啊,她一直这么说。”
马开花:“你放……”
“我可以作证!”程玉莲道:“马开花仗着自己男人是干部,天天在二队作威作福,横行霸道,这会儿因为姜知青给大家伙儿修屋顶,就想逼死她……”
“怎么这么恶毒!”孙清辉等知青又喊起来,要求严惩。
马开花气得跳脚也没用,形势已经一边倒。
姜琳继续道:“我们全家可能都得去医院检查检查,赔钱吧!少了五百和你们没完!”
吃瓜群众们又开始抽冷气,姜知青可真敢要啊,他们以为也就是要个十块八块的,她居然要五百!
娘哎,真是大城市来的,见世面多。
有人嘀咕道:“她家有七千呢,十块八块好干什么?要五百也不多!”
有些人一旦知道谁家很有钱,成为自己难以企及的高度以后,就会火速生出崇拜意识,觉得人家有再多钱也应该。
而有些人,一旦知道身边人突然暴富,就会生出各种嫉妒心思,觉得一样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暴富而是别人,那别人肯定是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最好让他倒霉摔得更惨,这样才解气呢。
“她都那么有钱了,还讹人家的钱,不厚道!”
“真是新地主、新做派!早几年大批D,她敢这样?”
孙清辉不客气堵回去:“你们快闭嘴吧,人家有七千你看见了?孩子说话也信?孩子还说你欠他一万呢,你给不给?”
“哎呀,就是说笑话吗,干嘛当真。”
他们说笑话,姜琳可不是说笑话,必须要赔钱,不赔钱就没完,去县里告状村干部欺负知青,连公社都受牵连。
最后就是扯皮、谈判、调解阶段。
程福军让人把马开花、魏琼芳,常继红等人带去大队部,刘红花脚崴了,拄个拐棍也一瘸一瘸地跟上,别提多倒霉。
姜琳、孙清辉等知青也跟着过去,赵婆子两口子陪着闫润芝和大宝小宝在大队院等。
经过程福军等人的调解劝诫,马开花几个答应给姜琳道歉,但是能不能不在大会上,可以在大队部,魏琼芳求姜琳不要给记在档案上。
赔钱这个事儿,他们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来,可以赔鸡蛋、粮食,或者凑二十块钱给姜琳。
姜琳:“要是你们只管造谣不管辟谣,回头别人不还得以为我卖儿子?不知道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吗?必须全民大会、大喇叭道歉,这个没商量。”她又对魏琼芳道:“不记档案也行,我有条件。”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要赶尽杀绝的,对知青来说档案的确很重要。
魏琼芳赶紧道:“你说。”
姜琳:“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嚼舌头!”
魏琼芳虽然窘得脸通红最后都吓得发白,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