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没有。”
“晴晴,乖,我知道你没有。”
神经病。
邵思晴脑海中猛然出现这三个字,但是她很快甩甩头,不会的,只是错觉。
灯火璀璨,觥筹交错,陆泽带着邵思晴游走在各大商业巨鳄中间游刃有余。
他侃侃而谈,风度翩翩,不需要刻意的行为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邵思晴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拿出手机拼命的拍照,啊,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啊。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小姐,我们这是私人宴会,禁止拍照。”
邵思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放下了手机,说了声抱歉,一回头,陆泽正微笑着和一个穿着香槟色露背长裙,秀发高高挽起优雅知性的女人聊天。
两个人仿佛是一见如故,时不时的,那位女士会捂着嘴轻笑。
邵思晴皱眉,又是一个勾引阿泽的贱女人!
邵思晴正准备踩着高跟鞋冲过去,陆泽却先一步走了过来,拉着她来到后面的备客室。
邵思晴红着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陆泽,“阿泽,为什么你这么花心,我只是稍微不看着你,你就……”
啊——
邵思晴一声尖叫。
那烟灰缸就砸在她脚边,碎片飞起了一米之高,割伤了她的手腕。
她的眼前是一张极其恐怖的脸。
仿佛地狱修罗。
那猩红的双目仿佛刚从噬血的战场回来。
风呼啸的吹着,窗户那边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为什么?”
他仿佛挟狂风暴雨之势,一步一步走向她。
“什么为什么?”
邵思晴步步后退。
她怕了。
这一刻,她真的怕了。
“为什么我只要一刻钟不盯着你,你就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
“不,我没有!”
后面已经无路可退了,邵思晴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她颤抖的盯着面前吃人的野兽,“你没有?你就是下作,否则为什么勾引一个服务生?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以前我穷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努力赚钱,现在我有钱了,你居然还勾引一个低贱的服务生?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二十多万一件啊,我连给自己买衣服都舍不得花这么多的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不不,我没有。”邵思晴哭了,这次是真的哭了,她惊恐的看着陆泽,双手不断的推着她,“我没有勾引人!”
可是面前的恶魔根本没有听她说话。
“到底为什么?我哪里不够好了?”
“不,不是,你听我说……”
砰的一声巨响,陆泽一拳头砸在墙上。
那拳头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觉那一拳带来的风,冷的她汗毛直立。
“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对着别的男人笑,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出去找男人!”
狠毒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毫不怀疑他会兑现自己的诺言。
邵思晴惊恐万分的点头。
终于,陆泽走了。
邵思晴浑身一软,沿着墙壁滑到地上,她将头埋在膝盖上幽幽的哭着,为什么,阿泽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驯服一只猫,一只狗,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那就是,给一棒子在给个甜枣吃。
所以很多家暴里面的女人多次被揍的死去活来仍旧离不开那个男人。
因为每一次被揍之后,那个男人会弥补她,让她觉得仿佛回到了热恋中,让她觉得她可以改变这个男人。
而她身边的人,会被收买。
就像原身的父母,亲人,朋友一样。
这种收买可能是物质的,可能是精神的。
当你发现你所能依靠的所有人都站在那个家暴的男身边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邵思晴是女人,不会殴打一个男人,所以她用的是磨。
精神上的家暴,一点点的磨掉原身人性中的反抗精神,驯服他成为她手中的芭比娃娃。
邵思晴跑了。
当狂风闪电将窗户鼓动的更响的时候,那一声声的噼啪声仿佛是打在她脸上的巴掌把她打醒了。
这已经不是她那个温柔的阿泽了。
是一头会吃人的猛兽。
她控制不了他。
邵思晴打了个车回到了邵家,待在自己粉红色海洋的巨大卧室内,她抱着粉红豹嚎啕大哭,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没力气,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一夜,邵思晴换上自己喜欢的小裙子,穿上自己喜欢的小白鞋,洗掉脸上厚厚的粉底,感觉不只是肌肤开始呼吸了,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她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伸了个懒腰,阳光真好,暖洋洋的。
邵思晴美美的走出房门,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穿着黑色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男人。
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邵父和陆泽畅意的聊着,邵母看见她,对她挥挥手,“晴晴,过来。”
邵思晴摇头。
邵母以为她还在和陆泽闹别扭把她拉了过来,“干什么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