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只要它一露面,对方一定会爱上它的。
终于排到了方潮舟和褐马鸡,站在门口的侍女接过方潮舟递过来的报名纸,发现有两张后,先是看了眼方潮舟的脸,视线又往下扫了一眼,又往方潮舟身后那人看。
方潮舟意识到对方误会了,立刻说:“我是跟它一起来的。”
他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褐马鸡。
侍女顺着方潮舟的手指,看到了褐马鸡时,一直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庵主没告诉她,如果有不是人的东西来参加该怎么办,庵主只说第一关看鞋子的整洁程度。若是鞋面干净,似一尘不染,就放进去,若是有灰或泥,就打发了。
人看鞋子,那这东西看什么?
侍女的视线从褐马鸡特意整理过的羽毛上滑过,落到那红色的两爪子,爪子干干净净,倒……倒也符合庵主说的标准。不管了,她只负责第一关。
想到这里,侍女重新挂上笑容,“两位里面请。”
方潮舟有些惊讶。
他和褐马鸡这是都过了第一轮了?
褐马鸡对此结果毫不意外,立刻就对方潮舟说:“愣着干嘛?人家都请我们进去了。”
方潮舟道了谢谢,这才照对方所说,走进了庭院。他一进去,就有人领他去偏厅。
偏厅里面站着两个侍女,分别着粉衣和蓝衣。
那两个侍女从领路人那里接过两张报名纸,又见方潮舟只有一人,不由有些疑惑,“还有一人呢?”
领路人憋着笑,“都来了,还有一个在肩膀上。”
褐马鸡听到她们在说它,立刻从方潮舟的肩膀上飞了下去,变回了本来的身形,“对,还有一个正是我,我叫巨黑,你们可以叫我巨巨,也可以叫我黑黑。”
它边说边挺着大胸脯,来回在几个侍女面前踱步,似乎在展现自己的雄性气概。
几个侍女一看,笑得前俯后仰,其中粉衣的说:“天,居然还有一只鸡想当庵主的夫婿,月铃那丫头怎么想的,竟把一只鸡放了进来。”
“姐姐,那我们这一关怎么测?”蓝衣的说。
粉衣侍女总算忍住了点笑意,“之前怎么测就怎么测。”话落,她请方潮舟和褐马鸡都入座。
等一人一“鸡”入座之后,她和蓝衣侍女各持量尺走了过来,“请两位抬脚。”
方潮舟听到这话,就看向了褐马鸡,只见褐马鸡立刻仰肚倒下,一爪朝天,一爪朝向它面前的粉衣侍女。
这一动作,又引起了一顿笑声。
方潮舟本来觉得量脚有些奇怪,但看褐马鸡都那么配合,于是也跟着抬起了脚。
不提褐马鸡那边,给方潮舟量脚型尺码的蓝衣侍女一看尺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就站了起来,“待会公子去内厅。”
褐马鸡一听,连忙问:“那我呢?”
粉衣侍女收回捏了捏褐马鸡爪子的手,忍笑不俊,“你也是。”
等方潮舟和褐马鸡被人领去了内厅,蓝衣侍女立刻就问旁边的粉衣,“姐姐,你干嘛让那只鸡进第三轮?它的脚明显不合尺码。”
“庵主很久没开心地笑过了,那只鸡挺有意思,庵主见了说不定会喜欢。”粉衣侍女说。
*
内厅。
方潮舟又是在欢声笑语里入了座,褐马鸡自进了这个庭院,就跟黄鼠狼进了鸡窝一样兴奋。他看着又是跳舞,又是唱歌,花式引那几个侍女注意的褐马鸡,突然觉得褐马鸡可能这次真的能成功。
那些侍女们都挺喜欢褐马鸡的,还争先恐后去摸褐马鸡的羽毛,侍女喜欢,说不定那位庵主也是喜欢的。
正在他想如果褐马鸡这次成功了,真的成为了风月庵庵主的道侣,他要怎么拒绝当那个陪嫁品的时候,有个侍女过来给他斟茶,但她递茶时没端稳。
茶杯倾倒,里面一半的茶水洒了方潮舟一脚。
“啊,怎么办?我把公子的鞋子打湿了。”侍女立刻放下手中茶盏,一脸焦急地看着方潮舟的靴子。
旁边正在笑的侍女们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说:“幸好此时的茶水是温的,要不然你仔细你的皮,还不赶紧把公子的靴子脱下来,擦干净。”
“不用,我用法术弄干就可以了。”方潮舟正要用法术,就听到倒茶侍女抽噎了一声。
“公子就让我弥补一二吧,要不然我家庵主知道,定要说我不懂礼数。”倒茶侍女哭哭啼啼地说。
方潮舟还想婉拒,可倒茶的侍女先跪了下去。
“公子救救奴婢吧,庵主说这次来天水宗万万不能失了礼数,若公子不让奴婢弥补一二,奴婢就没脸见庵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我的预收文,早收早开坑~
书名:《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
雪芽被人买了,伺候一位病歪歪的爷,平时唱唱小曲,也不需要做什么。
正以为自己终于过上好日子的时候,那位爷去世了。当天夜里,一群带刀侍卫将他住的小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这才知道去世的这位爷原来是当今皇上。
惶恐不安的雪芽趴在冰冷的地砖上,努力想着怎么样才能活下去的时候,他的下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