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缴吗?”
赵基石反驳:“这不是上缴不上缴的事,那是贼赃。”
“什么贼赃?”乌金又是一声耻笑,“桂香死了,那就是无主的东西。那人取了,未必就是占为己有。干这一行的,偏财一分都不会花在自己身上,怕因果!所以,必是做了善事去了。钱花到了需要的人身上,谁花不是花。什么贼赃?难听死了。”
而且,太外行!
林雨桐也提醒赵基石,“这一行,到底不是做警察。你这心态,还是得改!”
也别批评我!
赵基石轻哼一声:“不就是决定不查了吗?行!不查了!那你说,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嘿!嫌弃工作清闲的人如今可不多了!
林雨桐起身:“接下来想干嘛就干嘛呗。留下来种地也行,没事出去遛弯逛街也行。闲着没事在办公室打打游戏看看,怎么不是一天,工资照拿就完了。干这个的,可千万别盼着事多。反正就是想干嘛干嘛去,别离开西平太远就行。真有事了,一个电话出去,最晚两个小时得到。明白没?”
懂!
然后一个个都四散了,这一片地方不小,倒是玩出几分种田的乐趣来了。
见乌金走的最慢,就问他:“你爷爷怎么样了?”
“一天要睡十八个小时,倒是气色越来越好了。”他伸了伸胳膊,“说实话,我在这里,都不咋咳嗽了。”
好事啊!没事就住这里呗,没人赶你们。
两人又说了几句什么时候开学的事,就分开了。差不多也是开饭的时间了,她得回去。顺道在村里转了一圈,选了一处坟地,风水不算是上吉,但也算是吉利。然后把地方告诉了老侯,老侯自然知道怎么跟林家族人说。
程昱盖院子盖的不错,连同大伯家也一并给盖了。门房两边的抱厦到后面的正房,规规整整的。不过两家的中间再没有留拱门,大伯是大伯家,这边是这边。
站在门口,林雨桐看了看门口悬挂的镜子,还有雕刻着各种辟邪图案的照壁。有了这玩意,大伯隔壁已经去世的老爷子,再想晚上到这边盯着大伯母是不大可能了。但是……大伯母她最好是晚上别出门,要不然,像是这儿绊一跤,那儿磕一下的事只怕是少不了。要是得罪的像是这位老爷子这样的多了,她的气运不会好到哪里去。
吃了饭,宴席散了。老爷子老太太非说新房不能空,他们得住几天,等开学了再去城里,主要是陪林小姑和藤藤的。反正这次是不跟着回去。藤藤呢,也想在老家多玩几天,因此来的时候七座的快坐满了,回来的时候就一家三口。还是林雨桐开车!
在路上的时候,林雨桐就跟林爸说了大伯母的事:“……她不积口德,有点霉运看起来都是小事。可这得罪的人多了,小事就变成大事了,亲近的人自然被连累。您以后提醒我大伯一声,叫我大伯劝劝……”
林妈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大伯那人其实不错,村里给谁家帮忙都肯下力气。按说人情该攒下来了吧。结果这边人家刚认了好,那边她一张破嘴就把人得得罪了。你爷爷过寿,这些年哪里有人去贺寿。今年还是看着你爸和你的面子……这跟穷富没关系。后巷子大爷爷在世的时候,家里两间土坯房,可那又咋了。人家人好,该去的都去。几个鸡蛋也好,一包点心也行,至少大家都记着。可你看,咱家这边,包括你小姑在内,谁家的日子都不错,可谁记得你爷爷。咱们是不在老家,你小姑在县城。那这村里人都是是谁得罪的?还不都是她!打进了林家门,人家就是那德行。你以为你奶奶以前没管过,年轻的时候为这个闹好过好些回,这不到这岁数了,指望她改?你大伯命里遇上了,该他倒霉。”
是!要不是大伯帮着化解,她也不会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呀。
说完了这个,林妈反应过来了,第一次开口详细的问了一句:“真能看见呀?”
“能吧!”林雨桐怕吓到她,“也不太常见。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归宿吧。”
林妈先是缩了缩,随后又淡然了:“这么说……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你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了。一个结束意味着另一种开始,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
等只有两口子的时候,林妈才说:“是不是将来咱们走了,闺女也能看见咱们?”
应该是吧!
林妈就又欢喜起来:“我总担心她一个人,等咱们走了,要是有谁欺负她,连个亲人都没有。现在这样……挺好的。咱们能看见她,她也能看见咱们。永远永远都能在一起了吧!”
林爸:“……”你这个思路,当真是比较特别了。我为什么从来没这么想过呢!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难怪都说女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比较强……这个情绪的弹性啊,男人真没有。”至于说永远永远在一起的话……闺女当时可以的,舍不得嘛。至于老婆……呵呵……随缘!随缘!
反正不管怎么想的吧,林雨桐觉得老妈的态度积极了起来。一早起来就问‘你们一般几号发工资呀’‘带五险一金不’‘给多少假期’,关注点很不一样。
还别说,这好些事,林雨桐自己都不清楚,‘谁知道几号发工资?该发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