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随后又是三五分钟的时间,里面先后开出来两辆小汽车来,钥匙往林爸林妈手里一递,说了一声手续随后送家里,这就行了。
可这两人如今还不会开车呢,那大叔倒是会,帮着开了一辆回去。林雨桐自己开了一辆回去。接下来林妈的注意力明显被转移了,当天就咨询驾校,这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被驾校占据了。
林雨桐轻松了一些,不用每次出门都感觉背了一身债似的。
第二天一早,下楼就上了计家派来的车。昨晚问四爷了,四爷说不去,叫林雨桐别管闲事,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别逞强就行。因此,今儿就是计宏业出面,带着林雨桐回他的老家。
计家的老家不远,开车俩小时就到了。计家本就是西平老户了,但是说在西平的年岁长,好几代人了。但城里的这一支只是一支,老家还有好几支。平时来往少,但有个婚丧嫁娶,老辈人还会想着落叶归根。
计宏业不是个啰嗦的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明白了。见林雨桐不愿意说话,他也就不言语了。
计家的祖坟,在村子的村口。进出村子,这里是必经之路。
林雨桐下了车,计宏业在前面领路,能走几十米,就看到空着的棺材和已经被推倒的墓碑:“……那天,是放羊的三叔公先发现的……村里人都有些惧怕……据说棺木都动成这个样子,可周围却没脚印和痕迹……这事村里的人报警了,警察给出的答案也是如此。”
林雨桐蹲下来,看向倒在一边的棺木,然后问计宏业:“棺材盖呢?”
“什么?”计宏业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雨桐就重复了一遍:“棺材盖呢?”
计宏业看了看,除了棺材和石碑,再没别的。他也纳闷了:“是呢?棺材盖呢?”
身边跟着的助理就道:“是不是被谁捡去当柴火烧了?”
这话听着不舒服吧,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计宏业就问说:“那个……很重要吗?”
林雨桐指了指棺材愣子内外的位置:“你看那是什么?”
棺木质量很好,是楠木,不容易腐朽。出来之后,除了漆的颜色不鲜亮之外,木质是好着的。所以,此刻,木质上的划痕看的很清楚,就是在棺木两侧上方楞口的正中间位置,有几道划痕。
“几道?”林雨桐问说。
计宏业‘啊’了一声,那助理就忙道:“四道。是四道没错。”
林雨桐点点头,朝旁边走了两步,蹲下来看到的是棺材内部,“看里面的划痕是几道?”
计宏业的眉头皱的更紧,那助理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一道……是一道……”
林雨桐看计宏业,“看明白了吗?”
计宏业抿嘴不说话,助理却有些紧张的道:“明白了……明白了……”
林雨桐觉得好笑,就看着小伙子:“看明白什么了?”
“那痕迹像是手抓的。”他说着就艰难的咽唾沫,然后做出手抓椅子扶手的动作,“那个痕迹……那个位置,像是里面的人自己坐起来,要起身的时候扶着棺材的两边,所以,正好,棺材外侧,四个划痕,这是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划下的。内侧的只一个划痕,那一定是大拇指的指甲划下的……就跟人扶着椅子的扶手起身是一样的……”
这不是丢失了!老夫人也不是被偷了!这分明就是老夫人自己从棺材里出来了。
这个结论听起来很荒诞,但是看这痕迹,怎么看怎么像啊!
“荒唐!”计宏业才不信这个话。
林雨桐挑眉笑了笑,不置可否。
可这不说话,计宏业也觉得当时都脸上挂不住了。有句话叫做‘棺材板都压不住了’,是说人气的给活过来了。你说这,这得后辈多不作法,才能把先人气活?
他想问林雨桐几句,林雨桐却在坟地里四处的转悠察看。此时正是夏天,这坟地里到处都是荒草,还有长在到处都是的野酸枣。酸枣结的挺多,个个都青嘟嘟的。
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座坟头边长着两棵歪脖子柳树,一棵还有被烧过的痕迹,她摇了摇头:“叫这家的后辈把这两棵柳树砍了。要是没猜错,这家代代都有打光棍的。”
计宏业往前走了两步,看了墓碑。还真是,这一房如今三条光棍。当爹的三十岁上就丧妻,把俩儿子拉拔大。谁知道大儿子好容易结亲了,孩子都生了,大儿媳死了。二儿子如今二十七八了,还没说个媳妇。
只看一眼就能看到根底,这姑娘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计宏业把那点不愉快就抛了,问说:“您还看出什么来了。”
林雨桐只笑了一下,却没说话,再围着坟地转了一圈,就道:“回吧!”
嗯?
计宏业没拦着,跟着上了车。到了车上才问:“林大师,还望不要隐瞒。”
林雨桐盯着计宏业的脸看了半分钟,才道:“你在家中虽是长子……但在族中,却行二,没错吧!”
计宏业点头,温柏成对自己很了解,知道这些也不奇怪,“家中的情况稍微有些复杂,我上面有一堂兄,下面有一同胞亲弟。怎么?祖坟风水跟他们有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