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戴假发,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过几天,林酒儿就被林丽萍带着去医院,再次给周怀亦的儿子献血,去之前特意选了一顶半长不短的假发。
这次献血抽了200。
不过母女俩并没有见到周怀亦,就像普通的那种去献爱心的人,献完爱心就可以走人了。
林丽萍清楚,就算见不到人,周怀亦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生意场上也会把好处以合作的方式回馈给他们,当然,没见到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遗憾。
类似于商品没推销出去的失望。
抽完血准备离开时,只有一个助理跟她们交流,说是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周怀亦的特助。
目前交流的这个只是普通助理。
林丽萍拿到周怀亦特助的名片后还跟对方说了谢谢。
“好的,那辛苦你了,我们就不打扰周先生和周公子,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再联系我们。”态度恭敬。
林丽萍正打算带林酒儿离开,旁边的林酒儿忽然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林酒儿没有害怕,猜测可能是一个月抽两次血,身体负荷过重吧。
正在生长期的女孩,虽然中间间隔了快半个月,依然会有点低血糖之类的反应也正常。
等林酒儿迷迷糊糊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是林丽萍跟旁边的人说话的声音。
“没想到惊动了周先生。”语气虽然在尽力掩盖惊喜,可还是能够听出来。
周怀亦面上看不出来什么神情,但是听到供血方晕倒了,他还是亲自过来看了看。
女孩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旁边的女人却惊喜他的出现。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或者说没什么心情。
走到他这个位置,什么事情没见过。
比这更离谱的也不是没亲眼目睹。
所以无论林丽萍如何开心,周怀亦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无波无澜。
“医生说……”周怀亦刚开口,忽然又停下来,林丽萍顺着他微微错愕的神情看向病床上的林酒儿。
林酒儿睁开眼看到周怀亦后,默默的把头上的假发摘了下来,风轻云淡的还以为是在撩刘海。
林丽萍惊得连忙去到病床前,拿着她的假发就要给她戴上。
“你这孩子,怎么把假发给摘下来了,这多不好看!”
林酒儿伸着手臂挡着说:“不舒服,不要。”难得在养母面前露出任性的一面。
林丽萍尴尬地看着周怀亦说:“前几天忽然把头发剪了,我嫌丑,所以给她买了顶假发戴着……”
周怀亦顿了顿说:“医生说她需要好好补充营养,好好休息,有点营养不良。”
林丽萍说:“是啊,可能是这次抽血有点多。”
周怀亦转过身准备离开,闻言说:“陶家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然后离开。
等到周怀亦离开后,林丽萍非常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上次是剪头发,这次是非要在人前摘假发,你都不害臊的吗?”
这在林丽萍眼里是非常失礼的行为,林酒儿佯装无辜地说:“可是戴着真的不舒服,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呢,老师说,要勇敢做自己。”
一句话堵的林丽萍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说:“你这样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发脾气的,你也知道他很少发脾气,一旦发火说明真的很严重。”
虽然林丽萍生气,但也不会真的教训林酒儿,在她和丈夫的眼里,林酒儿是商品,需要好好保养,不能有任何破损。
所以在医院输完液后就带回家让厨房做各种好吃的,富有营养的食物给她。
同时林丽萍在书房和丈夫商量。
“她这一次算是把我们的脸丢大了,我看周怀亦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你都没看到她在病床上那个邋遢样。”
陶乐成说:“没事,周怀亦看不上,还有其他人”反正不可能让这个商品砸在手里,他接着说:“周氏那边的人今天下午来公司跟我对接了,不是周氏,我们陶家怕是今年这个坎都过不去,果然当初知道她的血型,收养她是有好处的,这十年也算没白养,以后再找个关系硬点的家庭让她嫁过去,我们陶家也算可以彻底站稳脚跟,继续往上走,希望嘉宁也争点气,以后从我手里接过陶氏,好好把陶氏带到更高的地方。”
林丽萍骄傲地说:“那肯定的,我给他安排那么多补习班,也不是白上的,以后再去国外镀层金,好好学商科,回来接你的班还不是轻轻松松。”对于儿子的未来,夫妻俩早有安排。
陶乐成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至于酒儿,就让她在国内读个大学就行,也不指望她考得多好。”给儿子安排大量的补习班让他学习,林酒儿的课外班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舞蹈,为的也是让她看起来更有气质。
到目前为止,夫妻俩都没发现林酒儿在故意拆台。
林酒儿吃过饭没有立即回房间,而是在花园里随意乱走,散散步。
对于她来说,陶家夫妻虽然心思不正,但情况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