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见到他的准备并没有露出哪怕一点点开心的表情,登时屋内的气球和彩带还有买的礼物都显得有些多余,是不是让她很有压力,他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自己的行为太唐突,让她不舒服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太突然了,我的确是想给你个惊喜,打算今天表白是因为担心你休息完后比较忙碌,到时候我们时间上再错开,下一次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如果你觉得现在还早,我也肯定理解,反正尊重你的想法。”邓濂把礼物和花都放在一边,还把屋里的气球也拿开一些,桌子上的点缀也放到一边,给林酒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休息。
林酒儿没有坐在那张椅子上,而是来到靠墙的沙发上坐下,对邓濂说:“你也坐下吧,我有事情跟你聊。”严肃的像是要谈判似的。
邓濂看林酒儿一脸平静,眼神露出一丝茫然,毕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还有点担心,难道是林酒儿觉得他们不合适要彻底跟他结束交流,划清界限?
林酒儿看着坐下的邓濂,直奔主题说:“我有件事想问你。”
邓濂克制地伸出手说:“你说。”
林酒儿也没吞吐,她说:“我前两天遇到一个女孩,她跟我说在她少女时期,你对她进行过猥/亵。”
邓濂听完皱起眉头,眼神里还有深深地茫然和不解,他说:“虽然不知道你在说谁,但对于这样的指控我不接受,我从未干过这种事”语气顿了顿,“而且我上学期间从未谈过恋爱,也没跟哪个女孩走的很近,这是污蔑。”这本来就是污蔑,是泼脏水。
林酒儿审视邓濂,她说:“不是在学校发生的,应该是在你的家里,她问你借笔记,在她高一的时候。”
邓濂说:“我记性一直很好,问我借过笔记的人里,只有一个女孩,只有郑冉月问我借过笔记。”
林酒儿沉默片刻说:“正是她跟我说的,她说去借笔记的那天,你对她做了她没办法接受的事情。”
邓濂这下直接是震惊的神情,他从容惯了,大多时候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外人看他是沉稳内敛,他怎么可能不震惊,在邓濂的印象里,郑冉月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女孩会和林酒儿说这样的话,她的动机,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依然不接受这样的指控,我从未和她单独共处一室,她问我借过笔记,但她来我家里都有邓劼在旁边陪着,给她笔记的时候邓劼也在,她甚至都没有去过我的房间,只在客厅逗留过,后来就和邓濂一起走了。”
林酒儿说:“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邓濂非常笃定地说:“我说过,我记性很好,别说是十年前的事情,就是十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记得,何况我们家很少有女孩子去,她因为邓劼的关系才会出现在老宅,才有机会问我借笔记,不然我根本不会和她有交集。”在邓濂的认知中,他根本就和郑冉月没有什么具体接触,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要这么污蔑他,陷害他。
林酒儿看邓濂这样斩钉截铁,心里稍微松口气,当然也不能因为他这么说就不再怀疑,她说:“这么说你有人证,郑冉月去你家时,邓劼陪在她身边形影不离,你们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既然有人证,那就好办多了,面对郑冉月的事情,邓劼万不可能为哥哥遮掩说谎,没准还要和邓濂打一架为郑冉月出气,前提是猥/亵的事儿如果是真的话,大概会是这么一个走向。
邓濂一瞬不瞬地看着林酒儿说:“不,我还有其他证据。”语气无比的坚定,一如在林酒儿说出那番话时,从不动摇或者慌张。
林酒儿说:“什么?”这可是十年前的事情,除了人证外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林酒儿一时没想到。
邓濂冷静自持说:“邓家老宅的花园四周,还有客厅和走廊都安装有监控,而监控记录不会像外面那样定期清空,老宅的云端空间足够大,每一天的记录都自动保存至今,别说是十年前,就是二十年前的记录依然能调出来,监控记录足以证明她那天只出现在客厅,没有上楼,更不会和我一起进入我的房间,随后拿到笔记就被邓劼带出去,他们去做什么我不关心也没问过。”
“太好了!”林酒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听完邓濂的话,语气里也忍不住雀跃,为他感到高兴。
当时林酒儿在听完郑冉月的话,心情一直紧绷着,怎么都没办法放松,她不愿意相信邓濂会做这样的事情,但她又怕那个女孩是一片好意想帮助她,怕她所遇非人,她的心情是矛盾的,所以没办法像从前那样面对邓濂,甚至回忆两人接触以来的很多细节,想要从中看出来他骨子里或许真的没有她接触中表现的那么好,那种纠结和矛盾的心理,不是亲身经历怕是都没办法体会她的心情。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觉得这个社会对女性来说依旧辛苦,生活中充满各种或多或少的压榨和歧视,比较心疼女性,同时下意识觉得不会有女孩子愿意用这样的事情来污蔑别人,毕竟关乎自身的名誉,一个不慎就会遭受骂名。
邓濂说:“先不说她,我需要先证明我的清白。”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