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艾丽卡好像听不到了。
她偷偷的用余光瞥着赫妮的侧脸。
好像感到一阵恍惚。
她不再像往常一样胆怯了,变化之大让她差点认不出。
仅仅短短两月的时间……
什么时候,她也能像赫妮一样,变成这么可靠的模样?
艾丽卡并不知道。
她渐渐回过神来,静静地听着赫妮这场特殊的补课。
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连艾丽卡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门口响起了一道轻叩的声音。
佣人站在门外,向着两人说着:
“赫妮小姐,维克托伯爵在找您。”
“伯爵大人说,该回家了。”
听到声音,艾丽卡微微一愣。
然而赫妮却已经直起了身子,对着艾丽卡说道:
“有什么问题,等开学之后再问吧。”
说罢,赫妮向她摆了摆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佣人带领着赫妮离开了门前,只留下艾丽卡一个人眨了眨眼睛。
“咦?啊?”
刚刚佣人说什么?
赫妮,该回家了?
哪个家?
她恍然回过神来,好像得知了一件让她感到无比震撼的事。
赫妮和维克托教授……住在一起!?
她赶忙跑到窗户边,向着楼下探出了头。
过了一会儿,门口走出了一个人影。
那是她的父亲,里维。
而跟在他身后,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是维克托。
再然后,那很在维克托教授身后,穿着一身极为不协调的宽大长袍之人。
很明显,那就是赫妮。
里维将维克托与赫妮两人送到了门口的马车前。
艾丽卡目睹两人一起坐上了那辆没有马匹牵引的马车。
她的大脑,顿时一空。
她再无半点学习的心思,仿佛想要得知到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样。
她忙的推开了门,向着楼下跑去。
......
马车上,维克托透过了车窗,看向已然站在门口的里维。
“那么,还请公爵大人多多留意那些‘信教徒’。”
里维点了点头,语气轻松:
“当然,帝国内会出现它们的身影,这是我的失职。”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们太远了。”
维克托点了点头。
像是想到了什么,维克托询问起来:
“另外,我貌似并没有看到你家里有管家?”
里维公爵眨了眨眼,像是有些疑惑一样,不禁开口回应道:
“如你所见,我们家里一直没有请过管家。”
维克托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请回去休息吧,公爵大人。”
像是在特意指着什么一样,他的目光,越过了里维,看向了他的身后。
“别让你女儿太担心了。”
里维一愣,转过头去。
宅邸的门口处,艾丽卡正站在那里。
她神色匆匆,还微微喘着粗气,像是刚刚跑出来一样。
在她的身后,还有几个佣人,正在奋力的追赶着她。
“小姐,晚上天冷,您倒是穿件衣服!”
维克托看到了艾丽卡,向着她淡淡一笑。
随后,窗帘自动合上。
车轮转动,碾在青石砖上,发出咯棱硌棱的响动。
艾丽卡就这样,愣愣的目送着马车,渐渐离开。
里维走了过来,将外套披在了艾丽卡的身上。
艾丽卡抬起头,目光看向了她的父亲。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迷茫,几分无助。
里维看着他的女儿,眼神里,带着几分心疼。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过,艾丽卡。”
“不要太接近维克托。”
跟在维克托身边的女孩,实在是太多太多。
就连公主殿下也是。
陛下,一直默许着维克托与她接触。
甚至是明知道维克托拥有一个未婚妻的前提下。
在这样的对比下,艾丽卡没有一点优势。
里维叹了一口气。
同样的,维克托也绝不是那种肆意玩弄她人感情的家伙。
这次找上门,维克托并不单纯是为了灾厄而来。
他的未婚妻,格温·德林,已经昏迷两天时间了。
而原因,就是那些所谓的‘信教徒’。
这些家伙,早就是里维的老朋友了。
想到这里,里维眯起了眼睛,心中升起了些许愤怒。
‘邪教徒。’
‘我还要杀死你们多少同伙,才能让你们明白。’
‘帝国,永远不是你们这种污秽能进来的。’
……
马车上,维克托与赫妮相对坐在一起。
赫妮低着头,不敢与维克托对视。
无论她成长到了怎样的程度,一旦与维克托教授独处,她都会无比慌乱。
仅仅是闻到教授的气息,身体就会微微发热。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