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娴也吃得肚皮溜溜圆。
小四摊在炕上摸着肚子感叹:要是每天都有饭包吃就好了。
“这一个月吃一顿都快供不上了,还每天都吃呢,净想美事儿。”秦山花说。梁家每个月都吃一次饭包,自打搬家出来后一直都没有变过。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上个月顾浩林搬来梁家住,秦山花按照惯例做了一顿饭包,顾浩林对这样的吃法实在是看不上,一顿饭下来眉头就没松开过,搞得一大家子都吃的不尽兴。
梁德利还在那天吃过饭后跟秦山花说往后不要再做饭包吃了。
这会儿梁德利躺在炕上抽着他自己卷的烟丝,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脑子进了水,要不然咋能说出往后不吃饭包这句话呢。
饭包多好吃啊,跟过年吃饺子一样香呢。
饭后,虞清娴搬回了自己的房间,睡到半夜,虞清娴是被系统叫醒的,谢蕴给她发信息了。
虞清娴点开信息看了后下了炕,找了件厚衣裳穿着出了门,朝今天发现谢蕴的那座山去。
这年代屯子里没几家养狗的,虞清娴的动作又轻得很,谁也没惊动。
刚刚出屯子,虞清娴就见到了裹着军大衣站在路边的谢蕴。
谢蕴也看见了她,他朝虞清娴走来,十分自然的把虞清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冷不冷?”
“你说冷不冷咯?”北方的冬天冷空气肆虐,特别是夜里,虞清娴估摸着这会儿的温度都得有零下了。
谢蕴的手干热干热的,把自己的手握得很舒服,两人也有很久没见面了,虞清娴没舍得甩开:“你这回是什么情况,怎么白天还迷路了呢?”
谢蕴拉着虞清娴到背风的地方坐下,把虞清娴摁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说:“我是今天才恢复记忆的,怕你担心,我就赶紧来找你了。”
“我就说百天那个人不是你嘛,要真是你,哪里还会傻乎乎的滚下山崖呢?”
虞清娴的话像是一把尖刀无情的插进谢蕴的心里,他淡淡的转移话题:“你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处理好了吗?”
谢蕴决定把傻乎乎的摔下山崖的那个人就是没觉醒记忆的自己的事瞒下来,瞒得死死的,不然被老婆看笑话事小,影响自己在老婆心里高大英武的形象就不好了。
“很快了,用不了几天了。”虞清娴跟谢蕴说起了梁红玉的好运系统的事。
“这个好运系统这个行事风格可不像好运系统。”谢蕴这几个世界也不是白混的,他研究人工智能系统已经研究了很久了,
虞清娴的这个炮灰逆袭系统跟属于谢蕴的守护系统都被谢蕴暗地里研究了个遍了。
“我觉得也是,这哪里是正经系统会干的事儿,就像咱们的系统,它想要功德不也是规规矩矩的找我们来做任务么。哪里像那个好运系统啊,它想获得能量又偏偏不引导宿主行善积德,而是引导宿主走捷径去吸取别人的福运。”
系统在空间里海豹鼓掌。它的宿主说得太对了,好运系统可不就是个不一正经的系统嘛?一点也不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个什么意思,一点也不想复出,就想不劳而获,简直就是系统界的耻辱。
“那分明就是个好运掠夺系统。”今天又是小谢给老婆做捧哏的一天。
虞清娴把自己这两天想吐的槽都在谢蕴面前吐了一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谢蕴含笑听着,时不时的给她两下回应,让她说得更尽兴。
虞清娴捧着谢蕴的脸亲了他一口,谢蕴立马便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暧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系统在空间内害羞地捂上了双眼,它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他的宿主们越来越不矜持呢。
一吻结束,虞清娴跨坐在谢蕴的大腿上,头埋在他的怀里,军大衣陇在她的身上,将风抵挡在外头,把她护得密不透风。
谢蕴抚摸着虞清娴的长发,跟她说起自己这一世的身份。
这一世的他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他的父亲是曾出国留学过建筑学,回到祖国后他被聘请到了燕京大学当了建筑系的教授。
他的母亲是父亲家中被给定下的老式媳妇,没有上过学堂,遵从的是老式的教育,学的是女四书,裹的是小脚。
“我父亲作为新时代的知识分子,他是坚决反对包办婚姻的,但木已成舟,他很有责任心,没有跟他那些留学回来的同学一样在外头另外找新式妻子。”
“他跟我母亲没有爱情,却一直相敬如宾。去年我父亲去世了,我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跟家里一直照顾我们的婶子回了农村的乡下。恰好我今年大学毕业,就主动报名来了这里,现在跟着勘探队混呢。”
“来了这边就很难回去了,你不把你妈妈接过来这边生活吗?”虞清娴问。
谢蕴说:“她是南方人,出生在江南水乡,为了我的父亲,她到了北方生活,但一直都不习惯。这里比燕京还要冷,她肯定不会来的。”
谢蕴心情有些低落。他还记得来北大荒之初他赶回去看了一趟他的母亲,他母亲说,他父亲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为国家做奉献,让他好好的建设北大荒,还提前给了他一些家里的首饰财产,说那些都是她给未来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