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过分。还有江保国....”
水心讲了很多,语无伦次的,想到什么就讲什么。讲到自己累了困了才沉沉睡去。虞清娴给她盖上被子,门外传来脚步声。
黑暗中,虞清娴笑了笑。
木心和水心的感情是真的好。木心来找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为水心鸣不平,水心哭完后也在为木心觉得不值当。
这样的感情虞清娴都羡慕了。
她是独生女,最亲近的女性除了她娘外便是三师姐,可她出生的时候三师姐都已经两百多岁了,她又是修的无情道,跟她也不胜亲近。
宗门里跟她同龄的女弟子辈分又低,对她从来只有尊敬,跟她同辈份的又都年纪很大,所以算来算去,她连个知心小姐妹都没有。
木心也熟睡了,虞清娴走出房间往后院西南角的大石头去。
六月的天十分晴朗,于是夜晚便繁星满天。
这里的星空与青云界的天空别无二致。她那时也时常观心,有时候是在山头,有时候是在屋顶。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看星星时想得最多的便是明天吃什么又到哪里去玩。有时候是烦恼修为上的事情。
明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可现在想想,却仿佛是昨日一般。
虞清娴想她爹娘了。自打道殒至今,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们,可面对这样的漫天星光,她的思念再也忍不住了。
“喝酒吗?”
一壶酒递到了虞清娴的面前。
原来闻清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虞清娴想得太入神都没发现。
虞清娴从石头上坐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裳:“你怎么还没睡?”
闻清宴也提着一瓶酒,他随意地在虞清娴的身边坐下:“刚刚从部里回来,最近有些忙。”
GMD亡共之心不死。建国之后黑省这边建了不少工厂,有一伙敌特份子潜伏到了这边,企图炸毁刚刚盖好的秘密军/工/厂。
那座军/工/厂建造的地方就在哈市附近的山中,闻清宴作为武装部的副部长,最近最主要的工作便是在不惊动百姓的情况下抓捕敌特份子。
今天下午他接到线报,敌特份子曾在吴英庄一带出没,他带人前去,一直忙碌到半夜才回到家。
本想洗漱完就睡觉,看到虞清娴躺在这边的大石头上,他想了又想,回房间拿了两壶酒。
酒是温老头打回来的散酒,叫做烧刀子。入口辛辣,喝到肚子里更辣。
虞清娴还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她眉头一挑:“好酒。”
闻清宴也喝了一大口,他喝得太快,就从嘴角洒出来了一些,顺着下巴滴落到胸膛的衣服上:“够劲儿。”
两人相视一小,再拿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谁也没再说什么话。
两人也没有觉得二人深夜喝酒有什么不妥。修真界民风开放,男女之间的界限并没有那么大,在一起喝酒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若是看对眼了就算是春风一度也是十分常见的。
像万佛宗的佛子一般坐怀不乱的才是奇葩一个。
她则宁缺毋滥,活了百来年就那回稍微动了动心,之后就再也没遇见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一瓶酒很快便见了底。
虞清娴上一世的喝酒千杯不倒,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如今的这一具身体,酒才喝一半,虞清娴就感觉身体有点飘,眼神也逐渐开始迷离,但意识却十分清醒。
这种喝醉的感觉让虞清娴有些着迷。
这点酒对闻清宴来说不算什么。他把酒瓶放在石头上:“我送你回去。”
虞清娴摇摇头:“我再坐一会儿,你忙的话就先回吧。”
闻清宴重新拿起酒瓶子,他喝得慢,酒还剩下小半瓶。
夜里的风徐徐地吹着,有些凉,虞清娴的酒劲被这风一吹散了一大半。夜更深了,虞清娴站起来:“我回去了,谢谢你的酒,等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闻清宴沉着脸点点头。
虞清娴回去了,闻清宴看着她回了前院,又听着她进了屋后才回自己家。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这一夜十分好眠。次日虞清娴去市场卖醋,才开张,江保国便到了。虞清娴刚刚给一大娘打完醋,看到他冷笑一声。
她刚刚还想着卖完醋去一趟农场呢,江保国倒先找来了,倒是省了她许多功夫。
江保国的假期不多,他今天只请了半天假,在中午之前他必须要赶回去。于是趁着没人来打醋的空当抓紧开口道:“清娴,娘过来了。我跟文君实在是没有时间照顾。你看你也没回去,木心水心都大了,你能不能把娘接过去照顾一下?”
他飞快地看了虞清娴一眼:“你放心,我不让你白照顾,每个月我都会给你钱的。”钱肯定会给,但给不给给多少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虞清娴呵呵冷笑:“那是你娘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照顾她?一段时间没见,你这脸咋又大了?”
江保国忍着气:“陆清娴,你别忘了,你是拿了钱的!”
虞清娴诧异极了:“是啊,我是拿了你的钱啊,可那不是你给我的安抚费以及两个孩子的抚养费吗?咱们可是立了字据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呢,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