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一样。”
“……”刘凯家很想大骂楚千黎算得不对,但他一寻思万可谭的性格,居然又觉得她算得没毛病。
刘凯家得知自己成为弃子,他颓丧地站在屋内,失望喃喃道:“唉,我早该知道的,他们都说师父瞧我听话才用我,我当时还不信,我可是亲传啊……没想到啊……”
楚千黎安慰:“没事的没事的,谁都会遇到个把破领导,我瞧着你运势也不是烂到头,出来后好好做人、相信科学,别再聚众搞封建迷信,以后还会有大造化!”
刘凯家抱怨:“不是,你哥怎么那么恨算命的?我根本就没在他而前算过!”
“嗨,我在家提这个话题都被骂……”楚千黎嘀咕,“你这是往枪口上撞啊。”
正值此时,贺时琛走进屋里,他而对闲聊二人,冷声道:“你怎么跟谁都有话说?真要那么闲就去写作业,我瞧着你出去玩儿回来,一题都没有做!”
楚千黎被印钞机揪走,她临走之前,还高声提醒:“以后要好好做人、遵纪守法,不要再招惹麻瓜了!”
刘凯家眼看楚千黎在贺时琛而前都无力还手,犹如老鹰捉小鸡,一时间心情惴惴。
楚千黎已经是天纵奇才,按理说能窥破天机,居然也会身不由己。
刘凯家后续还算配合,坦诚地交代自己罪行,还说是被别人指使。他本来就没查到楚千黎身份,也并不需要昊门罗盘,相关信息都是万可谭提供。
然而,万可谭如今不在帝都,追查起来就极为麻烦,加上刘凯家教唆行窃未遂,本身就还不算重罪,事情便到此结束。
当然,刘凯家依旧要被关一段时间,他被放出来后也没法回师门,这是他认错脱罪、曝光师门的后果。不过他可以跑到其他地方生活,楚易冽当初就走了,万可谭照样没找到。
余莘和贺正合得知此事心有余悸,他们是普通人的思路,没联想到玄学门派斗争,反而认为刘凯家等人是地方黑恶势力。
贺正合怒道:“我倒看看谁敢在帝都瞎闹事,上市公司的老板都没他们张狂!”
余莘出言安抚女儿:“千黎,不要怕,现在扫黑除恶严得很,这些人跳不起来的。”
贺时琛淡淡道:“她怎么会知道怕?我看她的胆子最大,还在那里跟人聊呢。”
楚千黎:“……”
楚千黎被全家人一通教育,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刘凯家把江湖术士的名声彻底搞臭,她现在连门都出不了,天天被盯着写作业。
她如今好烦拖后腿的同行,历史上术士、占星师被杀头都是这种人闹的,怎么就不知道在现代社会低调一点?
楚千黎原本还想跟谈暮星去鉴定,现在连出门借口都找不到,只能让谈暮星拿着鉴定结果来家里。
别墅内,楚千黎向同桌介绍家中情况,欢快道:“这边是李阿姨的房间,她现在去厨房做饭啦,然后院子里就是我的黄金浑天仪……”
谈暮星过来探监,他连忙拦住楚千黎,说道:“没事,我们待会儿再看,我跟叔叔阿姨打声招呼呢?”
“他们上班去了,哥哥上课去了……”楚千黎眼睛一转,她突然醒悟,喜悦道,“咦,那我今天可以偷溜出门?”
谈暮星摇头:“贺时琛早上跟我发消息,说不能出门让你写作业。”
楚千黎一愣,惊道:“我说他答应那么干脆,这是换个人来盯着我!”
贺时琛没有拒绝谈暮星拜访,他恐怕算好自己有课,布置其他眼线来劝学。
谈暮星无奈挠头,弱弱地发问:“你最近是不是又买东西了?他跟我发消息时语气不太对。”
“他又不让我出门,我在家好无聊,就只能购物啊。”楚千黎不满道,“我只是买了点你说的红宝石,想要研究一下刚玉是什么。”
谈暮星:“……”这个“只是”一词用得妙呀。
谈暮星被贺时琛找上时还有点错愕,他现在开始反思自己简单一句话,怎么就推动她离奇的想法?
自从两人相熟后,楚千黎看上景区大院、买黄金浑天仪、想要古董名画,现在又开始研究红宝石,难怪贺时琛怀疑一切跟谈暮星有关。
桌前,李阿姨给两人端来水果及饮料,寒暄一番后就回厨房继续做饭。
谈暮星取出书包里的红晶塔罗及罗盘,连同鉴定结果一同交还给她,说道:“我在妈妈公司那边找人鉴定了,现在只知道塔罗牌确实是十八世纪,但罗盘比它年代还久远,可能是明朝的东西……”
楚千黎握着罗盘,她不可思议道:“这居然是古董吗?”
谈暮星点头:“鉴定师说明朝经济发达时,罗盘业也随之兴盛,当时制作工艺相当精湛。”
“难怪别人会想要。”楚千黎怔怔道,“爷爷当年用得一点都不爱惜,我以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谈暮星直白地戳破:“但你用这副塔罗同样不爱惜,它明明也是古董,现在都掰成这样。”
楚千黎随意地摆手:“哎呀哎呀,东西就是拿来用的!”
“……”
楚千黎好奇道:“那红色石头是什么?”
谈暮星摇头:“不知道。”
楚千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