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复习。楚千黎、谈暮星和邱晴空敲定时间,约好聚在一起周末考前突击。
一回生二回熟,楚千黎和邱晴空已经见过谈家大院,但这回却还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屋内,暖洋洋的日光洒进来,少男少女们都在闷头做卷子。
楚千黎不甘心地抬头瞟一眼贺时琛,她最终还是起身推推大白熊同桌,悲愤道:“为什么他在这里啊?”
谈暮星心虚地眼神闪躲,他干巴巴地没法解释。
楚千黎哀声道:“你明明跟我是朋友,为什么还把他叫过来?”
楚千黎不愿周末在家,就是不想被贺时琛盯,她现在想摸鱼都难。
谈暮星:“……我没有。”
楚千黎怅然:“我懂了我懂了,你还是觉得他更厉害,他的成绩比我好太多,我不是最重要的呗。”
谈暮星慌张地摆手:“真不是这样!”
谈暮星总觉得兄妹掐架殃及自己,他完全是卷入贺家内斗的可怜人。
贺时琛说要给众人划考试范围,他作为班内天花板非常会应试。谈暮星没道理拒绝,他认为同桌想要速成,还是需要学神来助力。
邱晴空同样没想到贺时琛会来,她现在都不敢叽叽喳喳,老实本分地低头写作业。
贺时琛放下手里的书,他看向纠缠谈暮星的楚千黎,淡淡道:“不要闹了,把你的题做完,刷完这些应该就能及格。”
邱晴空小声地嘀咕:“既然你们都要过来,我们完全可以去老师家啊?”
如果楚千黎和贺时琛都在,明明可以到贺家去复习。
贺时琛:“我下午要去学校,没法一直陪你们。”
贺时琛非常忙碌,过来就是看楚千黎有没有在学,确认不是弄虚作假后便要离开。他唰唰地圈出考试重点,又给众人讲解几道难题,盯着 楚千黎做完基础题,这才准备乘车去学校。
楚千黎早盼着印钞机离开,其他人见状却有些犹豫。
邱晴空好奇道:“你不复习吗?”
贺时琛:“这种考前突击对我效果不大。”
“……打扰了。”
楚千黎和邱晴空坐在屋里继续写题,谈暮星则送贺时琛出门离开。
临走前,贺时琛环顾一圈气派的谈家大院,他沉吟数秒,若有所思道:“对了,你知道你们家房子的市场价吗?”
谈暮星老实道:“对不起,应该是不能交易的,所以没有市场价。”
贺时琛镇定地点头:“嗯,我猜也是,只能想其他方法了。”
谈暮星:“?”什么其他方法?
谈暮星听完此话有点懵,一时不知贺时琛何出此言。
屋内,楚千黎眼看贺时琛离开,她立刻兴奋地蹦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去自然风景区遛弯儿。
谈暮星想让她多学一会儿,便用乾山上游客多为借口,约定等傍晚时再过去看一看,正好岔开观光客们的高峰期。
三人辛苦地学习一天,在谈暮星家用过晚餐,便抓住所剩无几的天光余晖上山。楚千黎和邱晴空逛完景区,回来乘车上高速也很方便。
夕阳的微光中,秀美的乾山不见白天的云雾,反而披上金光灿灿的薄衣。
谈家跟景区还挺熟,三人居然没买票,直接从侧门溜进去。
楚千黎赞道:“不过这也挺人性化,上山祭祖还要买门票,想想就有些辛酸呢。”
谈暮星无力地坦白:“祭祖时确实得买门票,主要家里来的人太多,但平时两三个人溜进去没事,就是借工作人员的卡刷一下。”
附近好多村民都在景区工作,这些人祖上跟谈家多少有关联。
邱晴空:“这两回都没见到你家里人?”
“我爷爷住在半山腰的院子,然后爸爸妈妈最近不在京。”谈暮星解释道,“叔叔他们要去公司上班,嫌弃住在这里太偏,平时也不怎么过来。”
“我原来也都住城里,等我爸妈回京就搬回去,上学还是太远了。”谈暮星家里人不放心他独居,最近才将他安置在谈家大院里。
楚千黎:“呜呜呜果然有大院的人才能嫌弃大院,一般人连嫌弃景区大院的资格都没有。”
谈暮星:“……”
三人乘坐观光车,穿梭在郁郁葱葱的密林中,终于抵达相对平坦的山顶。
傍晚的游客果然稀少,没有疯狂涌动的人头,让人有欣赏美景的空间。
山顶坐落不少古朴的建筑物,竹叶晃动,小径幽深,身着道士装的人正在轻扫石阶。轻烟飘扬,空气中弥漫些许香灰烧尽的余味儿。
“这里还有道士?”邱晴空一边给美景拍照,一边询问道。
楚千黎顺着小径往前走,说道:“名字都叫乾山,应该是道观吧。”
谈暮星:“是的,山上是道士清修的地方。”
邱晴空望着远方的建筑物,迟疑道:“我分不太清这些寺庙。”
楚千黎耐心地讲解:“一般来说,道家的楼都不叫‘寺’,基本都是道观,还有就是后面加‘宫’或‘庙’。”
“为什么?”
“因为道教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他们热衷于研究天象,还有人想证道成仙,所以道观喜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