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是赵叔叔问你想怎么样?为了报复我,花了不少心思吧?
“你怎么样才肯放了殊殊?”骆佑握着手机的力道越来越紧。
霍忱在一旁悬着心,他很担心小孩的安危,可是现在,他要忍要保持安静,绝对不能被赵东民有任何的察觉。
“骆佑,跟我斗,你还年轻了些,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上午十一点,你亲自给我送过来。”
赵东民说完地址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
霍忱只冷冷地说了一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两个男人都一夜没睡。
第二天,骆佑和霍忱匆匆收拾了一下,然后去了赵东民说的地点。
是一片很空旷的废墟。
骆佑先走进去,等到赵东民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骆佑身上的时候,霍忱才悄悄潜了进去。
四周很空旷,还有几个大汉在一旁守着。
霍忱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上去直接直接用刀子对准那人的心脏位置。
本来还想反抗的人,瞥见霍忱眼里的杀意,一个字都不敢再说。霍忱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保镖慢慢倒下。
荒凉的房间里,骆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上还粘住了胶布。看到骆佑进来的时候,骆殊呜咽地叫着。
骆佑轻声安抚:“殊殊不怕,有哥在,不会让人伤害你的。”骆佑虽然笑着,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僵硬。
赵东民笑道:“真是兄妹情深,东西带来了吗?”
骆佑拿着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一些重要证据。
“丢过来。”赵东民语气突然严肃。
骆殊冷静地说:“赵叔,东西我可以给你,这人
你是不是也应该放了?”
“我说话算话,你把东西给我,我确认没问题就会放人。”
骆佑嘴角扯起一丝清冷的笑:“赵叔,说话算话这个词用在你身上,似乎不太合适。你要真是这样的人,当年又怎么会下得了那样的死手,你说是不是?”
赵东民也没想到,对着这么一个小辈,自己竟然有种被唬住了的感觉。
“骆佑,你想清楚,人现在在我手里,自然我说了算。你要是不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东民手中的匕首渐渐划向骆殊的脸蛋。
骆佑看了窗口一眼,没看到人,还在继续拖延,赵东民已经等得不耐,匕首往皮肤上刺了一点,白皙的脸上涌出一抹鲜艳的红。
骆佑制止道:“住手,我给你。”
“你早点想明白,她就不用受这样的皮肉苦了。”
骆佑把文件一丢,赵东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骆佑,见他老老实实站在几米外,没有过来的意思,才稍稍放松了些。
就在他低身要去拆文件袋的时候,霍忱从后面跳了下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赵东民滚去两三米远。
趁他倒下的一瞬间,骆佑给自己的人发送了信号。
赵东民立马呼救,几个大汉从外面跑了出来,骆佑身手敏捷地应付着,霍忱一边抵挡一边护着骆殊。
赵东民从正大门口瞥见外面来了越来越多的人,目光一狠,看向骆殊。就在霍忱和旁边人对抗的时候,他趁机拿着刀冲了上去。
霍忱过去用手臂替她挡了一下。
骆佑见状,也冲了过来,将赵东民再次踢到地上,脚睬在他的脖子里,眼睛里泛着冷光:“你找死。”
几个大汉和赵东民一起被抓,骆佑过去解开了骆殊身上的绳子。
骆殊身子都在发抖,她看着霍忱不停在流血的手,害怕地问:“疼吗?”
霍忱笑着说:“不疼。”
“你骗人。”骆殊咬紧了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明明上一次磕一下都说‘疼’的人,现在怎么可能不疼。
骆殊哽咽地说:“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骆佑在一旁开口:“先去医院吧。”
骆殊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力点了点头。
明明这么多年没见,第一次见面,却
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连声招呼都来不及打。
骆佑开车,霍忱和骆殊坐在后面。
骆殊的眼眶红得不能再红,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就是倔强着不肯落下来。
“不怕,不会有事的。”霍忱安慰道。
骆殊把自己的衣服都撕掉给他包上了,可还是止不住,连衣服都染红了。
见小孩越来越害怕,脸色都吓白了。
霍忱微微侧身,吻住了她的唇。
骆殊在他的嘴里闻到了烟草的味道,他的下巴好像还长胡茬了,下巴被刺得有些难受。
见她表情呆呆的,霍忱笑着说:“亲一下就不疼了。”
骆殊这才反应过来,主动抱住他亲。
两个人亲得认真,骆佑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一时觉得感动又心疼。
骆殊停了下来,问他:“还疼吗?”
“不疼。”
骆佑以最快的速度把霍忱送到了医院,帮着护士把人扶上了担架,然后送到了急诊室。:,,,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