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女俩,“不止如此,在这桉城中,侯府可为你们做主,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们。只要你们不顶着侯府的名义肆意妄为,在这桉城之中,我可保你们顺心如意。如何?”
“不能!”那边的母女俩没搭话,顾堰已经断然拒绝,“我与芸娘错过这么多年,往后的日子我想与她相伴。郡主那边,我会与她解释。”
侯夫人冷笑,“解释什么?是跟她解释,你在婚前就已有了意中人,且还生下了两个女儿?还是跟她解释你出门一趟,带着所谓的“妻女”回去?”
“皇家威严不容玷污,你做事可要想想侯府!”
顾堰皱皱眉,“娘,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郡主她定然不会怪罪我的。”
“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侯夫人怒极,一巴掌拍在桌上,角落的母女俩人抖了抖,“你与郡主多年来伉俪情深,这是京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你如今带着她们回去,是要当众给郡主扇上一耳光吗?”
说完,看向角落的母女两人,“你们想要的荣华富贵,只能在桉城。若是想要去京中,有我在一日,绝无可能!”
话说的笃定无比,又意有所指,“十六年前,你那妹妹的死因,兴许你也猜得到。”
这就是威胁了,沈芸立时就白了脸,顺从的归了下去,“夫人,小妇人从小在桉城长大,不敢奢求别的,只求一日三餐饱腹,有片瓦遮身便足矣。只是思烟从小跟着我受苦,小妇人只希望她往后的日子能多见见世面,哪怕……是侯府养女也可!”
侯夫人闻言,诧异的扬眉,“你倒是挺有想法。”
顾堰再没想到,先松口的居然会是沈芸。
先前两人就已经猜到侯夫人会为难她们母女,早已暗地里商量了,若是侯夫人为难,她们母女别说话,做乖巧柔顺状即可。
他满脸惊讶掩饰不住,“芸娘,我……”
沈芸一脸满足,“知道你回来找我,我此生便圆满了。本就是我不该高攀,就这样吧,挺好的。”
顾堰眼神里痛楚难言,那边又传来侯夫人嘲讽的声音,“我说过,谁也不带。”
沈芸惊诧之色几乎掩饰不住,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连侯府血脉都不乐意带,原本她想着沈思烟长相规矩都不错,且和沈秋妍最大的不同是她还没有定下亲事,带回去之后她的亲事好歹是个助力,老太太该不会拒绝才对,至于嫁人,有顾堰看着,她很放心。
顾堰本就想要带她们母女进京,闻言又开始反驳。侯夫人见状,面色更加难看,他为了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女人一再忤逆她的意思,难道她身为母亲,抚育他一场,居然还敌不过外头来的女人?
驿馆中的事情,除了贴身伺候的人没人知道。
沈秋妍再没有来找过她,但几日后却有消息传出,侯夫人舟车劳顿,来了之后疲累不堪,不乐意出门,又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只得卧病在床。
听到侯夫人病重,楚云梨最先怀疑的就是沈秋妍,定是她做了手脚。
因为田大夫最近传出的名声,驿馆中来人亲自上门相请。楚云梨这一回跟着去了,说起来她还没见过侯夫人呢,不知道是怎样的模样才会毫不留情的派人连杀两人。
等真正见到人,楚云梨是有些失望的,侯夫人双眼紧闭,面色嘴唇青白,就是一般富贵一些的病弱妇人而已。眉峰凌厉,有些刻薄,看得出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侯夫人床前围了一圈人,都满面担忧,沈秋妍也在其中,看到田大夫带着她进门,她面色变了变,突然道,“爹,田大夫和萱儿帮祖母治病,会不会有所不妥?”
田大夫神情不悦,本已伸出手要把脉,闻言收回 ,“你这是何意?质疑老夫的医德人品?”
顾堰瞪了一眼沈秋妍,重新看向田大夫,安抚道,“她不是这意思,大夫尽管医治便是。”
田大夫把脉的时间比起以前长了许多,似乎有不解之处,良久收回手,对着一旁担忧不已的顾堰道,“劳累过度,五脏不宁。水土不服也是有的,似乎还吃了些相克的食物。”
顾堰面色微变,“是不是有人下毒?”
“不确定。”田大夫皱皱眉,“往后的吃食可要仔细些,新奇的东西别入口,养好身子再说。”
说完,走到一旁开方子,写完后斟酌半晌,将方子递给顾堰,“顾大人找人去抓药,三碗熬成一碗,每日四次,多让病人喝水。如果有不对,即刻让人来找我。”
顾堰接过药方,又吩咐管家送他们师徒俩回医馆。
回到医馆中时,又有许多人排队等候,楚云梨本来有些话想问,也只得等田大夫忙过这一阵,坐在一旁帮着写方子。到了天色渐晚即将关城门时,医馆中的人才空了下来。
楚云梨手腕酸软,揉捏着手腕忍不住身子侧过去低声问,“师父,那侯夫人的病症……”
田大夫瞄她一眼,“就是吃了些相克的吃食罢了,不甚严重。”
“是不是有人故意下毒?”楚云梨又问。
田大夫摆摆手 ,“这种不算毒。至于是不是刻意……那我就不知道了。”又随口道,“反正人家也不信我,没必要费那心思琢磨。”
这倒是真的。一般稍微富贵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