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我还有公务未处理,便先告辞了。”
“楚家主未醒,我顺路送他回去。”宋宇接着道。
刘永业笑了笑,“客栈上坊多,不如让他留宿,免去他奔波之苦。”
宋宇似陷入迟疑,“这……我还是将他送回去罢,他家中家眷都等着他,不将他带回,我无法交代。”
刘永业还想再说什么,可时间不巧,楚韶之迷糊的睁开眼,按着额角揉了揉,醉得厉害难受至极,他道:“刘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既醒了,便不叨扰刘大人,且先回去。”
刘永业脸色僵硬,醒得真不是时候,他只得同意,“好。”
宋宇告辞,楚韶之亦抱拳躬身,苏婵福了福身,随楚韶之身后一起离开客栈。
全身而退。, ,887805068
刘永业侧身对宋宇道:“想来苏夫人不多时便能回来。”
宋宇颔首,又看向楚韶之,似乎是疑惑他为何还不醒,看了几眼后问刘永业,“解酒汤可准备了?”
“一直备着,瞧我这记性,忘记了。”刘永业示意人去去吩咐小二取来解酒汤,他暗地里使了个眼色,传话行事之人是他亲信,不必多言对他的想法亦能心领神会。
楚韶之不能留。
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客栈。
刘永业晦暗的目光扫过楚韶之,他在见自己的席间被迷晕,待他醒来,必定会和京中楚韶远联系,追查他是为谁办事,定会威胁他主子的安危。
若是楚韶之死了,他虽也会被追查,但楚家会乱,主子能够浑水摸鱼,达到自身的目的,他不算白暴露。
刘永业算计的正好,在小二送来解酒汤之前,苏婵回来了。
苏婵脚步有几分急切,到门前了才放缓步子,迈进屋内,她微微福身,歉意道:“宋大人,刘大人,民妇来晚了,当真对不住。”
刘永业看向她,恍惚觉得就是苏婵本人站在自己眼前,和此前来访时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他知道此人是戴上人|皮|面|具假扮的,他定然也要认错。
“无妨。”刘永业含笑道,“快入座罢。”
苏婵入座,看向楚韶之,“楚家主怎的还未醒酒?”
她话音方落,刘永业身边去传话之人,便端来醒酒汤,要伺候楚韶之服下。
那人扶楚韶之坐起来,唤人来喂楚韶之,苏婵适时道:“我来吧。”
那人微顿,不动声色望向刘永业,待见刘永业点头后,让出位置叫苏婵喂解酒汤。
苏婵拿着调羹,往他口里送,解酒汤却顺着下巴滑落,她抿了抿嘴角,“他用不下去。”
与此同时,楚韶之眼睫微动,似乎要醒来。
刘永业眼中神色凝重,宋宇在此盯着,他不能当着他的面硬灌,“那便待他醒来后再服用。”
“宋大人,”刘永业转头与宋宇闲话,试图支走他,“听闻楚家主未靖海添了几艘大船,方才你说这能看见码头,不妨指我瞧瞧。”
宋宇道:“这儿看的可不真切,要我说不如等楚家主酒醒,你呢也多在靖海停留一日,让楚家主亲自带你参观。”
刘永业:“……”
刘永业应付一番,又试了几次,都未能将宋宇支走,宋宇铁了心要留在这,守着楚韶之,半步不离。
他现在哪里不知宋宇抱的是何心思,他就是奔楚韶之而来。
刘永业眸子微眯,楚家再富裕,能给京城楚韶远一脉提供再大的支持,应当也不能叫宋宇如此在乎他的安危。
宋宇和刘永业闲谈约摸半个时辰后,提出告辞,“时辰不早了,我还有公务未处理,便先告辞了。”
“楚家主未醒,我顺路送他回去。”宋宇接着道。
刘永业笑了笑,“客栈上坊多,不如让他留宿,免去他奔波之苦。”
宋宇似陷入迟疑,“这……我还是将他送回去罢,他家中家眷都等着他,不将他带回,我无法交代。”
刘永业还想再说什么,可时间不巧,楚韶之迷糊的睁开眼,按着额角揉了揉,醉得厉害难受至极,他道:“刘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既醒了,便不叨扰刘大人,且先回去。”
刘永业脸色僵硬,醒得真不是时候,他只得同意,“好。”
宋宇告辞,楚韶之亦抱拳躬身,苏婵福了福身,随楚韶之身后一起离开客栈。
全身而退。, ,887805068
刘永业侧身对宋宇道:“想来苏夫人不多时便能回来。”
宋宇颔首,又看向楚韶之,似乎是疑惑他为何还不醒,看了几眼后问刘永业,“解酒汤可准备了?”
“一直备着,瞧我这记性,忘记了。”刘永业示意人去去吩咐小二取来解酒汤,他暗地里使了个眼色,传话行事之人是他亲信,不必多言对他的想法亦能心领神会。
楚韶之不能留。
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客栈。
刘永业晦暗的目光扫过楚韶之,他在见自己的席间被迷晕,待他醒来,必定会和京中楚韶远联系,追查他是为谁办事,定会威胁他主子的安危。
若是楚韶之死了,他虽也会被追查,但楚家会乱,主子能够浑水摸鱼,达到自身的目的,他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