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次不一定能行……”楚宥齐说着又苦恼了,翻开书,“你别管我,让我再看两遍。”
楚宥珉失笑,不再打扰他,楚宥齐学的那认真劲,他只要不小测时梦游,成绩应当不会差。
次日早上,上课便开始小测,一人三张写有题目的宣纸,认真答题。
楚韶之知晓他们今日小测,早早便过来盯着。
一楼于牧也在小测,楚韶之先问了先生,是写一二三写到十,背三首诗。他看了,于牧写得横平竖直,工工整整,先生应该很满意。
小于奕和小于薇就是凑数的,先生也给他们布置了任务,是背一首诗,等于牧写完大字后,他们轮着背。
楚韶之想,小孩们成绩应该都不会差,就看二楼这些大人了,总不能比孩子们差吧,特别是楚宥鸣和楚宥扬。
楚韶之摩拳擦掌,真想时间快进,立即知道他们的小测成绩。
楚宥珉也来瞧热闹,瞧见一楼小孩们小测,心念微动,笑眯眯来到二楼,见楚韶之守在外,他上前走到楚韶之身旁。
不单堂叔好奇,他也很好奇呢。
真想快点知道。
两人的目光灼热,不可谓不明显。
楚宥鸣、楚宥扬如芒在背,只能更专注答题,无论如何,不能沦为笑话。,
“母亲您别多想。”楚韶之不想与她发生口角,未多言其他,直接将他此前病重是因为中毒,怀疑是郑惜予下毒,郑惜予送得香包也有毒告诉徐老夫人,“儿子想起您这有郑惜予送的香包,见您一直在用,请云神医来为你诊脉,检查身体。”
徐老夫人面色一变,“满口胡言!惜予最是乖巧孝顺,怎会如你所言?!”
楚韶之:“……”
相信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儿子,楚韶之心累,好在他也没打算和徐老夫人掰扯清楚,“您乐意相信她,儿子不多说什么,但您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香包都交给云神医,您别用了,再让云神医给您请脉调养身体。”
徐老夫人瞥了眼云牧,她心疾之事就是他拆穿,徐老夫人打心眼里不喜欢他,但楚韶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老夫人还是决定让他诊脉瞧一瞧,她配合的伸出手。
云牧为她诊脉,脉象寻常,平稳有力,不似中了三月散的毒,但不可掉以轻心,云牧收回手道:“老夫人身体康健,许是给老夫人的香包内没有参杂三月散,但最好将香包交给我,不要再用。”
“你既说无毒,为何还要交与你?!”徐老夫人心气不顺,怀疑楚韶之就是来寻她乐子,“香包我都用完丢了,你要自己捡去吧。”
云牧:“……”
楚韶之:“……”
从老夫人这得不到答案,楚韶之换人询问,“翠喜,香包可用完了?”
翠喜道:“应当是用完了,老夫人不曾叫奴婢取香包来用,奴婢伺候老夫人后,用的都是艾草。”
没了便好,楚韶之道:“母亲你午歇吧。”
说罢他起身往外走,身为人‘子’,他该做的都做了,无愧于心。
云牧也同他一起出来,楚韶之抱歉道:“老夫人的话云贤弟别放在心上,她就这个性子。”
“楚兄不必如此,老夫人的性子,第一日见我便知晓,不会往心里去。”云牧含笑道,徐老夫人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儿子做保障,再怎么闹腾,只要自己不作死,都是享福的命。
云牧同楚韶之边走边道:“楚兄你身体日渐好转,也是时候配合养身功法来调养了,老夫人练的八段锦五禽戏这些,你初期练刚刚好,待身体更强健后,可请教拳脚的师傅带你练练,强身健体。”
“……我也要练八段锦五禽戏?”楚韶之不可置信,他给老夫人安排时,可没想过自己练。
云牧一本正经,“嗯,这两强度低,适合你身体刚恢复时练。”
楚韶之决定再挣扎一下,“不能练其他吗?”
云牧道:“可以,不过养身功法都大同小异,八段锦五禽戏流传上千年,是其中之最,练其他的不如练这两项。”
“……”楚韶之沉默,行吧,为了身体着想,练就练。
那厢,他们离开后,徐老夫人瞪向翠喜,就她话多。
徐老夫人坐床上躺下,“我要睡了,不用你守着,你出去。”
翠喜福了福身,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徐老夫人撑起身子看了眼,悄然起身打开床头的暗柜,暗柜里并排放了三个木盒,徐老夫人取出一个打开,里边摆着三个精美的香包,徐老夫人取出一个,爱惜的抚摸表面的刺绣。
惜予的一片孝心,怎能叫翠喜那粗手粗脚的触碰,林嬷嬷被贬为粗使婆子,翠喜来伺候她后,老夫人就将这些香囊收了起来。
徐老夫人拿起一个香包,轻轻嗅闻,药香浅淡,清香安神,怎会似楚韶之所言,里头惨了毒药。
真是为了不叫她好过,无所不用其极。
郑惜予在楚府小住四月,四个月以来,几乎都在她眼前,惜予是怎样的人她难道看不清吗?
徐老夫人嗤笑,将取出的香囊放至枕边,关好暗柜躺下午歇。
中秋临近,周氏中秋宴席的准备接近尾声,送出的帖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