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下垂的穗子晃晃悠悠,也不知过了几日。后来又换成了水路,齐国公府的船极大,崔舒若又住在有窗的舱房,无聊时开起窗户,靠在临窗的美人榻上,借着天光看书,不时朝外一瞧一望,碧波荡漾,秀水蓝天,江风徐徐吹来,人也惬意了不少。
完全不似走陆路,现在的陆路可没有水泥,即便官道上也只是将土地垒平,马车过去不至于太颠簸,但要是一开窗,风沙拂面,不用一时就能满嘴黄沙。故而马车里不通风,只能靠香薰球,可闷久了叫人头晕。
怪到古人说车马劳顿,颇有道理。
原本走水路的日子还算平淡无波,但今日船上突然骚乱。
崔舒若命鹦哥出去打听打听,结果鹦哥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脸新奇。
她一边帮崔舒若上茶点心,一边稀奇的说,“不知怎的,前头有条大船呢,嗯,也不动,就停在江面上,好似也没瞧着人,真是奇怪。船工们也都说没见过这情形,不过两船离得还有些远,等过会儿近前些或许就能瞧清楚了。”
崔舒若听了也不解,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对。
她想了想,让鹦哥问自己船上发生了什么。
系统还是照常出现了三个选项。
可崔舒若看见每个回答上消耗的功德值,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对劲了。
为什么光是简易版回答就要足足五十点功德值,如若不是牵扯过大,只怕不会如此。
她顿时坐直,耗费两百功德值选了最详细的尊享版答案。幸好她献上织布机,又推动窦夫人建下绣坊,收留了许多的女工,若无意外,基本上每日都能有固定五六十的功德值。否则的话,恐怕她现在也不会选的这么干脆。
然而,当崔舒若看清缘由之后,面色一变。
她顾不得许多,穿上绣鞋匆匆朝甲板上去。两船已隔得很近了,近到能叫人看清船上的尸首。
齐国公正站在甲板上做众人的主心骨,他下令架起木板,让护卫过去一看究竟。
崔舒若急匆匆的大喊,还未到便伸手想拦,“阿耶,等等,不可!”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