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一边起身朝尹澄走去。
松掉她的手腕对她说:“我不需要成为你的偶像,我是你男人就够了。你不是一直好奇那个梦吗?行,我还原给你看。”
说完尹澄感觉身体腾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往水池。
突然被打开的心脏仿佛要撕裂,洗碗池边的瓷器发出阵阵响声。
尹澄软软地趴在水池边,支离破碎地大骂道:“禽兽......”
她骂得越凶梁延商演示得就越凶猛。
长时间的分离让她难以适应,最后实在无法承受,拍着他叫停。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蛊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叫我。”
又是一轮惊天动地。
尹澄的声音颤着从喉咙里挤了出来:“老公。”
“老......公......”
她断断续续地叫着他,梁延商在她的叫声中失去理智。将她抱到正面,边走回房边占.有。
她俯在他肩头化成了水。
漫长的冷静过后,尹澄越想越觉得吃了个大亏。梁延商走出房间拿水的时候,尹澄光着脚跟了出来,拽住他的胳膊非常凶残非常粗鲁地将他往沙发上推。
梁延商先是顿了下,立在原地没被她推动,而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配合地向后倒去。
尹澄撩起刚套上没多久的睡裙就欺.压而上,像只具有攻击性的美洲豹,野性十足。
梁延商也不知道她要干嘛,就这么安然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她忙活,没一会就被她忙活得来了反应,还挺享受。
尹澄本来打算以牙还牙狠狠玩.弄他一番,然而没折腾几下她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上气不接下气道:“这不是人干的活,跟百米冲刺一样累。你是怎么能坚持那么久的?”
梁延商锁住她要离开的身影反客为主:“我腰好。”
“......”
这一次持续得太久,久到月上梢头依然情意绵绵。
刚才水没喝就被尹澄推倒了,这会喂饱了他的小妖精才得以下床去找水。
回来的时候见尹澄失神地裹着毯子,脸就搭在床边上,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直了,垂落在脸颊边,眼里的潮浪仍没褪去。
梁延商碰了碰尹澄滚烫的小脸,她拉住他不给他走,蹭着他的手背,多情又柔顺。
梁延商坐在床边,弯下腰眸光沉迷于她:“你只有每次完事后才会粘我。”
尹澄的脸枕在他掌心里笑,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
“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他突然问道。
“什么?”
“你快活的时候。”
“嗯......不好说。”
“那你哭什么?”
“我什么时候哭了?”
“你刚才抱着我哭了,我还以为弄疼你了。”
尹澄恍然而笑:“那不是哭,是感动的。”
“感动?这种事情还能把你感动成这样?”他显然一头雾水。
尹澄笑得喘不上气,她坐起身正儿八经地对他解释道:“此感动非彼感动。这是由于身体过电大脑缺氧头晕目眩产生的一种生理反应。就像浑身的血液快速集中到一个地方,累计到一定的量后突然爆炸,放烟花那样,炸到思维空白,灵魂离体。”
梁延商越听越迷糊,蹙了下眉。
“我这么解释可能有点抽象,粗暴点形容,到了极致的时候会产生给你生孩子的冲动。”
梁延商眼皮上扬:“你要给我生孩子?”
“我的意思是会有这种疯狂的想法。那种情况下人是不理智的,不用套也无所谓,有了就有了,会有这种冲动。总之就是不想你突然抽离。”
梁延商先是沉默地消化着她这番话,短促地笑了下,又再次陷入沉默。
夜色消融在这片大地上,四周变得寂静无声。
尹澄望向梁延商的脸侧,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梁延商似乎察觉到,转过了视线,目光纠缠的那一刻,她出声问他:“你想要小孩吗?”
他顿了下,反问:“我想要的话你愿意生吗?”
尹澄不想生小孩的原因有很多种。比如她料想到自己无法空出很多时间每时每刻陪伴孩子成长。比如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和她童年一样在期盼中度过,还要怀疑妈妈对自己的爱是不是比别人少。再比如小时候总是爸爸带她,照顾生活,辅导课业,她知道这些很辛苦,所以不想重蹈覆辙。
她习惯踽踽独行,遇到问题从自身的角度出发,如果自己没办法平衡的事情便被她扔在阴暗的角落。她不会寻求帮助,也很难真正信任别人。
尹澄靠在床头,想起了白天刘宏教授的话。
大到前沿科学的发展、国家建设;小到一支球队、一个家庭。只靠一个人是没办法实现目标的,必须要学会与别人合作,试着打开自己。
尹澄望向梁延商的一瞬,忽然体会到了这番话的深意,几天来的失落顷刻烟消云散。
她眼里流露出熠熠的神采,回答他:“你喜欢孩子的话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
这个回答让梁延商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尹澄主动提起,他甚至根本不会去触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