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能力很强的人。
因为在她询问为什么租房子时,幸村精市的回答是:“大概是因为这样可以更方便我的追求。”
栗见春奈:“……我还是没有搞清楚。”
“没关系哦,我会在身边陪着春奈,慢慢摸索的。”幸村精市的态度温和又纵容。
栗见春奈沉默了。
所以说,幸村精市根本就不理解自己的魅力。
他的靠近只会让她想不管是因为喜欢还是执念,先把人弄到手再说啊。
成为邻居后,幸村精市每天都会过来待一段时间。
或是充当一下助手帮忙上色,或是在饭点带着食物上门。
这么连着半个月后,终于一次饭后,栗见春奈忍不住问,“这也是追求的一种方式嘛?”
“不是哦。”
幸村精市轻声的说。
陪伴当然不是追求的一种方式,但他们之间需要这种陪伴。
需要这种陪伴去打破这些年时间带来的陌生感。
过了四月,幸村精市再次踏上了世界各地飞的比赛行程。
但这一次,他们没有失联。
每天的通话和ins联系除了带来昂贵电费和通讯费外,也在持续的拉进着两人的距离。
栗见春奈开始重新熟悉幸村精市的行程以及他这些年养出的小习惯。
每次通话结束后,就会开始期待下一次的通话。
就这么从初春一直走到又一年的冬,幸村精市才重新出现在东京。
他穿着一身风衣,疲惫的出现在栗见春奈家门口,在门开之后,眼神缠倦,上前轻拥住自己的心上人,“春奈,我回来了。”
栗见春奈仰头搁在他的肩窝处,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念这个人。
并不饱含欲望的想念。
她抚上幸村精市的后腰,缓缓收紧,由衷地说道,“欢迎回来,精市。”
幸村精市微侧头,鬓边的碎发轻扫过她的耳朵,动作间带起了几缕发丝。
大概是听懂了她称呼上的改变意味着什么,幸村精市的轻拥试探着变成了不带距离的拥抱。
栗见春奈眉眼弯弯的侧头,贴近脖颈,亲了亲。
然后门口的行李箱被一脚勾进玄关,大门随即关上。
栗见春奈只觉眼前一暗,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又黏着。
唇舌被碾压而过,氧气被掠夺的压迫感带来的是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栗。
急促的呼吸在唇舌相接中交融,后背上抵着冷冰冰的门板和怀中所拥抱的炙热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紧贴的身体几乎是在发生变化的那一刻就被立即发现,本来环在后腰的手在腰际游离,缓缓下滑。
然后被紧紧箍住手腕,定在了危险边缘。
交融的呼吸分离,变成了若即若离的亲啄。
栗见春奈茫然的睁开双眼,往后仰了仰,拉开一些距离,在幸村精市的紧箍中转了转手腕,声音有些哑闷,带着些许不解,“精市?”
幸村精市没有松开,捧在后脑勺的手往下滑落,垂在后颈上,小幅度的轻抚了两下,“在这之前,春奈,和我交往,好嘛?”
“好。”
栗见春奈在他问完就迫不及待的回答,然后抬颌再一次追逐,贴上他的唇。
青涩又生疏的学以致用,将幸村精市方才所施展的全都重复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轻啄上。
和幸村精市一起歪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坐在幸村精市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栗见春奈试探着将手腕解救出来,却发现幸村精市并不打算松开。
她不着痕迹的将亲啄的范围扩大,从嘴唇慢慢挪到下巴,又吻上了喉结。
感受着在她亲吻下喉结的滚动,得意的轻笑出声。
栗见春奈直起身,和幸村精市额头相抵,低吟道,“精市,真的不继续嘛?”
幸村精市呼吸一滞,搭在后背上的手一用力,再次吻上前。
接连的亲吻让唇舌都有些发麻刺疼,又留恋不舍。
直到再次被抓住手腕,栗见春奈才从这种状态中拉扯回神智,颇为无语的看向自己第二只被抓住的手腕。
指尖还捏着刚解开的第二颗上衣纽扣。
她忍无可忍的直呼全名,“幸村精市!”
“春奈,现在不行。”幸村精市松开她的两只手,重新搂上她的腰,嘴里说着让她想骂人的话,“还没有到时候。”
被撩拨得起火的栗见春奈没好气的问,“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这种顺水推舟,顺其自然的事情讲什么时候啊!
“告白,约会,求婚,结婚。牵手,拥抱,亲吻……我们一步一步的来。”
幸村精市在她耳边轻啄,声音含糊中带着坚决。
栗见春奈:“……”
行的,有毅力有想法。
倒是显得她过于急不可耐了。
虽然知道幸村精市这是尊重这段感情,是爱惜自己。
可问题是她愿意啊!
栗见春奈很想揪着幸村精市的领口大喊一声你清醒一点,成年人别搞得这么纯爱!
又在幸村精市这种尊重和爱惜之情中,心口酸涨,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