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身体发育。毕竟世俗也有‘思虑过多的孩子容易长不高’的说法。”羽仁彻问道。
“您的脑回路一如既往的让我叹为观止……”条野脸有些发黑,想了想又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恩……这个理由也有点道理。”
雇佣羽仁彻的理由当然不可能如此幼稚,而仅仅是条野虽然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却不是那种能耐下心去管理的人。他给自己的定位从来就不是领导型,随着在组织的扎根越来越深,他私人的产业也发展迅猛,需要有个合适的人来分担罢了。
一开始的时候选择羽仁彻,仅仅是欣赏他与年纪不符合的才能和智慧,看中了他成长的未来,事实上就连条野本人都没想到,羽仁彻才给他工作不到一年,就把他上头的管理人全都按下去,收拾得服服帖帖,最终做上了总管理这个大位。
条野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优秀的部下不香吗?只要他能坐稳那个位置,统筹后方,他都可以接受。在他这里,唯有才能才是鉴定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
“京都……您是觉得要在那边开设一个情报分局么?”条野将文件里所有的内容摸完,牢记于心后,问道,“京都的本地势力驻扎已久,空间受限,且目前国内的中心是东京,于我的产业链而言,插手那边的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
“政府与咒术界的博弈预估会在下个月出结果,我认为现在这是最恰当的时机。”羽仁彻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看上去有些灰心意懒,“是我小看了咒术师了,也仅是在异能特务科设立一个咒术部门负责处理咒术界的一些事务,再插手入现有的两所咒术高校的运转……福地樱痴真是没用。”
条野,脑门冒出一个小小的问号。他抬手制止,说道:“等等,先让我捋一捋……请问您怎么会知道结果会在下个月出?”
“这次事件的发起人和负责人是福地樱痴,他是猎犬的队长,我哥哥是猎犬的成员,虽然他严格遵守着部队内的保密协议,但从他与我发信息的时间间隔和内容中的语气语句的变化中,基本可以敲断出他出任务的频率和大致的方向……”
羽仁彻奇怪的看着条野:“能推断出这个结果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条野想说才不是。若是换成他的话,是办不到的。这小子对时局的敏感性简直就是鬼才,光是从报纸新闻上的一些在旁人眼里看来很正常的事件或者政府推出的新政策,他能举一反十的深入表象看到接近核心的东西。
大局观和对时政的洞察力,两样技能都点满了。
“羽仁君,有没有考虑过去考公务员?”这种人不去从政实在太可惜了!
“考公务员的话需要学历吧,家庭背景也有要求。”
“问题不大,我可以给你解决。”
“想要驳回我的提议直说就行了,请不要岔开话题。”羽仁彻觉得条野有点离谱,“你之所以脱离本家,进入现在这个组织,一方面是为了不受限制的发挥你那常人所不能接受的阴暗邪恶的恶趣味,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家族安排一条退路。为了后一条,才会有现在这个规模的产业,我也会坐在这里。但,就甘心如此么?”
羽仁彻背靠窗户,厚重的拉帘遮挡了外面的日光,手边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当中,却无法掩盖那双深邃得仿佛是深海异兽般神秘难测、又空洞的黑眸。
那份空洞的彼端,慢慢的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旋涡,将周遭的一切卷入,凝聚壮大。
就连身上的气势,都发生了变化。这个宽敞的办公室里,仿佛成为了某种猛兽的巢穴一般,在对入侵者亮出他锋锐的獠牙。
“——是觉得自己没信心,掌控一个国家么?”
良久之后,传来条野隐忍的声音:“说吧,这次又对那群神神叨叨的咒术师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随着羽仁彻一个轻叹,方才那让人心惊胆战的威压一夕间消散,他单手扶额,伤脑筋的道,“是这样的,我上次去东京探望哥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他的一个同事,叫伏黑甚尔是吧?然后有个自称是他侄子的人来找他……因为他对哥哥出言不逊,就给了一个小小的教训。”
条野,有点懵:“出言不逊,哦,您那位哥哥又被误以为是女性了吧?”
“恩,对方误以为哥哥是勾引自己堂叔,说了一堆很不中听的话。说实在的,在现代还能听到这种封建女德的评击,有点吃惊。”羽仁彻疑惑的道,“他妈妈怎么想的?这种连女性都看不起的人,出生时为什么没被塞进马桶溺死?”
明明他这个室町时代出生的人,都认可着女性的才能,手底下也不乏才干出众的女性下属,就有点费解。
“我觉得您出手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警告伏黑甚尔。”
“恩,和他会面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接了三个不同女性的电话,还要走了店内包括服务员和客人在内不下七人的电话,还错开约了两名女性去宾馆。”羽仁彻很坦诚的承认了。
“恰好我对福地樱痴这么不给力有点怨气,离我想要的结果有点远,再加上他侄子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悦,就下手重了点,只是少了一个让他觉得非常骄傲的零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