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语气很是敷衍。
“你怎么进来的?”羽仁彻可不认为织田会把钥匙给太宰,毕竟他自己都没有。虽然将这边当工作室,之前还留宿过,但织田也是个对自己的私人空间门比较重视的人。
“就那么进来的啊,喏,很简单的事情。”太宰朝着手边的一根曲别针努努嘴,示意这是他使用的工具。
羽仁彻心情复杂,似乎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太宰道:“我才不会干小偷小摸那种没品的事情呢。”
那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学习开锁这种技能?
羽仁彻不是很想深入思考。只能发散思维想着,若是哪天太宰出门忘记带钥匙,也不担心他入不了家门。
太宰被拎着后领提回家,他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连小说和曲别针都不忘记带上。回到租房后,羽仁彻从购物袋里翻出一袋面包和两个三明治,又用炉子烧热水冲了两杯奶粉,这时太宰已经把小说直接翻到结尾。
他对这种小说没什么兴趣,只是稍微浏览一下就将书放在一边,一边大口吃着面包一边抱怨:“真是的,难得学校放假,为什么织田作却不在。你是不是给他安排的任务太多了。”
“还行,天黑前会回来的。”
“这也叫还行?”太宰噎了一下,喝了一口牛奶将杯子啪的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语气格外严肃的说,“你这样不行的知道吗?压榨员工,是不良资本家的行为。”
“你说错了,织田作是老板啊。”我就是打工仔。
这明显说服不了太宰,他呸了一声:“别装傻,也就是织田作老实,我不能放任你欺负我的朋友。”
“原来是朋友么?”羽仁彻语气有些浮夸的道,“能够让治君亲口说出朋友这个词,很难得。”
“给我认真点啊!我不跟你开玩笑!”太宰拍了拍桌子,桌子下的腿又踢了踢羽仁彻。“偶尔也要给他放几天假,要劳逸结合。”
“上班族的使命是工作,饭都吃不上还想着放假,配吗?”羽仁彻不为所动,甚至嗤之以鼻。“反正加班加点的不是我。”
“……你终于暴露真面目了。”
“一直都是这样。不说这些了,这两天尽量不要外出,我知道你机灵但——”
外面传来了爆/炸的声响,两人对视一眼冲到窗户前,就看到不远处升起一股浓烟,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
“市警和黑手党开火了,哪个组织那么傻,白天和市警杠上。”
一般来讲非法组织都不会选择和市警正面怼,有些约定成俗的事情不适合放在明面上,毕竟市警代表的是政府的脸面,闹开的话政府也不会让步。
枪声持续了一段时间门,渐渐的平息下来,又是一阵警车的鸣笛声过去,羽仁彻叹息:“看来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这边应该是安全的,我出门一趟你看家……”
太宰扯着他的袖子,轻轻的拉了两下,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带我去。小彻这么厉害,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我只是去打听一下情况,带你不合适。”
有时候太宰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羽仁彻热衷于收取各种各样的情报和信息,新闻和报纸每天都会认真看,市井杂闻也不放过,又不是情报贩子,本人也不八卦,怎么就有这种爱好呢。
“不带我也可以,我可以偷偷跟着你,腿长在我身上,你阻止不了我的。”说着,太宰笑得亮出一口白牙,眉梢都带着得意。
他笃定自己这么说,羽仁彻就不能拒绝。外面那么乱,是不会放任他一个人溜达的。
羽仁彻静静的看着他,太宰也不急,等着他妥协。过了一小会,等到对方话语的太宰,笑容慢慢的消失。
“你的上牙是不是有点松,下面的牙龈有些红肿。”
太宰想躲,下一秒就被强硬的抓着下颌,羽仁彻伸出两根手指把他所有的牙都摸了一遍。抽出手指后,嫌弃的用他的上衣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上面的两颗尖牙都松动了,我得带你去看牙医,牙掉了不是小事,得问问能不能补。”
太宰捂着嘴,因为羽仁彻太过粗暴,差点捅到他咽喉,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悬在眼眶眨巴一下就往下掉。
对着这样缺乏常识的人,太宰有些无力。“你是傻子吗?我才十岁,换牙是很正常的。”
“换牙?”
“牙掉了会长出新的,换牙期一般是六岁到十三岁。别告诉我你到现在一次牙都没换过!”他都换好几次了好不。
羽仁彻还真没换过牙,这跟他长期营养不良有关系,发育一直没跟上。听了太宰的话之后,意识到什么的说:“是正常现象么?难怪我觉得最近牙有点怪怪的,都不敢吃硬的食物。”
他摸着上颌,揉了揉,两颗牙吐在掌心,看着乳白色的两颗门牙,用舌头去顶那个空缺的牙龈处。“油嗲芽(有点痒)。”
羽仁彻:……
“肿嘛灰时?”他的发音怎么怪怪的?
太宰是真的哭了,笑哭的,呼吸差点没上来,险些昏厥。
万万没想到,竟然能见到羽仁彻这么呆的样子,这一幕没拍下来实在血亏!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