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诸如别打了,有什么好打的,大家一起死了吧!” “我看魔尊占领世界挺好的,他比你们顺眼多了!” “全都死全给本尊死!” 公西恒提起这件事情表情哭笑不得,“还有一次晚上直接跟自己这边阵营的人打起来了,一个人当时把修真界的大部分高境修士全都打成了重伤。” 乌和壁说:“是这样的,谢宗主修炼的方式有点不太一样,诸位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看。谢宗主这种状况,通常过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众人听到两个大宗门的修士站出来解释,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不能理解问:“可是谢宗主如此……善变。” 他找了一个相对来说合适?([(Xiao jia ren.)])的词去形容,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何修真界要奉他为仙盟之尊?” “这样反复无常,在真正大战之时,岂不是非常容易造成阵营混乱?” 乌和壁的视线难得有些锐利,看向那个二流宗门的宗主说:“因为他头一天晚上将所有的人全部都打伤之后,第二天自己去应对魔尊,在耗空了灵力的状况之下,凭借鲛人的天赋技能还重创了魔尊。” 黄玉轩不冷不热地嘲讽道:“若是阁下有这样的本事,仙盟一样奉你为尊。” 那个被嘲讽的修士闻言就不敢吭声了,但表情还是透着满满的不服。 主要是这些后起之秀们,并没有领会到当年谢澜的能力有多么强悍多么变态。 若是不奉他为仙盟至尊,排挤他把他搞到魔尊那边,那才是真正的三界浩劫。 而谢澜那边回到了自己的焚心殿里,毫不犹豫直接钻进了水中,他浑身发热得厉害,进水中之后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但是很快这种热度还在身体当中不断地蔓延汇聚,直到最后汇聚向不可言说之处。 谢澜趴在岸边上,拼命地想要压抑自己身上的热度,他已经有几百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浑身燃烧一样的……发情期前兆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但是他想到了刚才抱着他的小妻子的那种感觉,手掌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悬空了半晌,七情六欲被抽离无数次又被重新压回去。 他真的好喜欢她! 她好可爱! 她的耳朵小小的,鼻子和嘴也小小的,连头顶的发旋都像深海里面的漩涡一样让人觉得无比迷人。 谢澜趴在那,现出原形之后尾巴不断地在水中翻搅着,聚灵池的周边都像是下起了大雨,池水不断被翻搅到天上,又哗啦啦落下来。 但是如此密集的雨点,却根本无法浇灭谢澜身上如同火焚一般的热度。 他不断想要自我控制,却一会钻进水里一会又出来,巨灵池都快被他折腾裂了,长长的尾巴像是巨型的船锚一样,哐啷哐啷地到处乱砸。 可是谢澜不舍得把心中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抽出来,他甚至在思念着幻境里面的一些回忆。 一些他在幻境之中发情,跟他的小妻子一起沉入水底,抵死缠绵的那些记忆。 谢澜这一生仅有那一次与人交合的记忆,哪怕是回忆起来都像一场海啸,让人陷入窒息一般的风暴。 谢澜已经无数次将那一部分的情感抽离,只是那些记忆放在那里,就像是盛水的瓶子一样。 无论水倒掉了多少次,只要看到那个瓶子,水在顷刻间就会流满溢出来。 谢澜靠在池边上,混乱湿漉的长发缠满了他的身体,鳞片汇聚的腰身以下不断被顶起,又被谢澜强行压下去。 他想再发一场旷日持久的高热,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烧毁,巨锤一样的尾巴将巨灵池旁边的阵法尽数击穿,破碎的水池像废墟一样,却没有他此时此刻的形象和眼神狼藉。 而他在这边折腾得要死要活,贺清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晚上吃完了饭就早早躺在床上玩修真界的手机。 枕头边上躺着睡得死死的小黄鸡,时不时伸手戳一下,当成一个解压玩具。 无论怎样用力,她的小鸡都不会死掉。 贺清心跟惠兰仙尊开了一会视频,看了看她的两只雪里站,水豚的状态永远都是那样。 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爱恨情仇都与它们无关,只要有一个水流从脑袋顶上浇下来,那就是天堂。 贺清心又刷了一会通信符阵上面的一些闲聊板块,大部分都是在说此次道术的交流会受益良多,解了很多多年的困惑。 不过这样说的都是一些高境修士,反倒是一些平时最活跃的中低阶修士,似乎并没有在通信的符阵上面冒头。 贺清心找了好几圈都没发现有人提起紫凰仙尊的事情,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是上面有人在捂嘴。 这种套路贺清心十分熟悉,因为在现代世界当中,也有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限流被之后就无法传播。 这样控制的原因大部分是怕引起全民恐慌,而今天发生的事情被上面的人给捂嘴了,贺清心却知道,是这些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生怕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地元金髓兽现世,一哄而上地跑来争抢。 这倒也好。 免得贺清心被骚扰。 手机玩到挺晚,贺清心今天没什么睡意,明明起得挺早的,但是今天晚上贺喜给她来消息说夜不归宿。 贺喜说她的师尊要带着她下山一趟,这几天都不回来。 贺清心知道这是好事,贺喜这个小哑巴,基本上是贺清心利用人脉塞过去的。 没有被她的师尊欺负和排斥,还带在身边如此看重,跟那些同门的兄弟姐妹们相处也都很融洽。 但是贺喜就好像贺清心这段时间带在身边的孩子,突然间夜不归宿,她这个精神上当娘的人有点无法接受。 还是会很担心……贺清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