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偷情,我是在宫里被害,被人下了药,结果现在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 老太婆浑身气到直哆嗦,但是指着贺清心,气得太狠了也什么说不出来。 “放肆!”便宜爹瞪着贺清心说,“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给我跪下!” “谁允许你跟你祖母这样说话,你的礼仪廉耻都去哪儿了?” 贺清心偏偏就不跪,美妇人来拉她的时候,贺清心直接用巧劲把她给推开了。 看向了自己的便宜爹说:“我怎么放肆了,我在外面被害了,回到家里面没有人疼我,没有人问一问我伤不伤心难不难过,还要被自己的祖母给侮辱,父亲不如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礼仪廉耻?”贺清心指向那个沙皮狗老太婆说,“祖母又是和谁的礼仪廉耻,专门用来攻击自家的小辈?” “你……你!”老太婆气到快要从贵妃榻上滚下来了,美妇人连忙上前去扶。 而这个时候便宜爹又是一愣,完全没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从无错处,堪称皇城闺秀典范的女儿,竟然会这样顶撞长辈。 他也抖着手指着贺清心说:“你是疯了不成?赶紧给我滚去祠堂!” 那个老太婆也在那里开口,一把推开了美妇人,一张口就是:“你这个不孝不贞的孽障!” “父亲你听一听啊,祖母骂我是个孽障,就因为我在皇宫当中被人害了,失了贞洁,我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孽障,成了你们口中的疯子是吗?” “真是好厉害啊,好一个当朝太傅!” 贺清心啪啪啪地拍巴掌,“我在皇宫当中出事,连陛下都没有说一句我有错,连陛下都答应我会为我讨回公道。” “结果我一回家,我的父亲加上我的祖母一个屎盆子就扣在我的脑袋上,恨不得我去死是吧!” 贺清心说:“我看你的意思也不是要我去跪祠堂,我直接如你的意,找根绳子在祖宗排位面前吊死,祖母你觉得如何呀?” “这样能不能以正家风,这样能不能让太傅府不再蒙羞?” 那沙皮狗瞪大了眼睛,喘得像是要死了一样,便宜爹见状上前了一步,恶狠狠地说:“你真的是疯了,你身为女子婚前失节,竟还敢如此大放厥词,你是要气死你祖母吗?” “什么叫我要气死她,父亲你难道没看出来她想让我死吗?” 贺清心指着那个沙皮狗说:“你看看她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一样,幸亏是年纪大了没劲,要不然现在已经冲上来把我掐死了。” 那个老太婆听到了这样的话,立刻看向了自己的儿子,眼神都来不及转变,确实是有点阴毒。 贺清心说:“还有,父亲我就不明白,请你好好指教指教女儿,我到底有什么错?我在皇宫中被人下了药迫害,回到家里还要被自己的家人迫害,错的真的是我吗?” “我自从进这个屋子里面开始,没有人关心我昨天晚上如何,没有人关心我今天是怎么活着从皇宫出来的,全部都在指责我的过错,说我有罪。” “我有什么罪?” 贺清心高声叫喊,声音有一些尖锐,把这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给镇住了。 连那个老太婆都不敢用那种眼神看她,而这个时候便宜爹显然是已经被气疯,上前一步抬起手竟然要打贺清心。 贺清心必然不可能站着挨揍,直接脚底抹油,绕着桌子跑到另一边。 指着便宜爹说:“要是有错的话,也应该是父亲你有错才对!” “你堂堂太傅是非不分,分明是你自己的女儿被害,你却因为联姻对象是当朝大皇子,就觉得是你失节的女儿有罪,你怎么不扒开你的心肝好好看一看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好好反省反省,你这么多年在朝中到底是怎么混的,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随随便便出个门就让人给害了,你就知道窝里横是吧?” “我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能有什么仇敌?保不齐就是你在外面结了仇,对方没有办法报复你,就直接报复到了我的身上!结果你还跑来怪我?” “你堂堂当朝太傅两朝元老,三个儿子都在边关戍守边疆,结果你们几个加在一起都保不住一个我,出了什么事只会在我这里找毛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怎么样?([(Xiao jia ren.)])来[笑*人]*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我直接把皇宫放火烧了如何!” “你女儿进个皇宫就被人给害了,对方显然就是骑在你的头顶上撒尿,你不急着去找凶手是谁,不急着为你的亲生女儿讨回公道,竟然就只知道问你自己女儿的罪?” “我若真的有错,错就错在生在你这个窝囊废的府里做了女儿,错就错在我不应该管你叫爹,” 贺清心指了指不远处气儿还没喘匀的那个老太婆说,“错就错在不应该尊你为祖母!” “连陛下都不觉得我有罪,连陛下都在安抚我,结果你们想害死我,我的祖母和我的亲爹爹想连起手来把我弄死!我能不疯吗?我现在就进宫去面见陛下,我为我自己讨一个公道!” 便宜爹一时之间被贺清心的这个歪理邪说都给弄得不知道如何反应。 贺清心眼瞅着要往门口跑,便宜爹立刻抬脚就去追。 若真的让这个女儿跑进了皇宫一通胡说,他这个太傅真的不用做了! 贺清心并没有真的想跑,在门口就被拦住了,拦住之后也彻底不装,就表现得非常像一个失心疯。 “我没有错!我不跪祠堂!我是被人给害的!” 贺清心对着自己的便宜爹一顿疯狂的嘶吼,便宜爹眼睛都微微眯起,堵着门口任凭贺清心尖锐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