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在身,改日再说吧。”
到了晚上,楚漾越想越气,又去敲了元休的院门,索幸还不算晚,元休还未睡,看到来人并未感到惊讶。
楚漾努力挤出一抹笑,元休看着她那笑的勉强的脸,嘴角也不自觉的弯起。
看着这天神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楚漾一愣,随后就听到他带着轻笑的声音说:“楚漾,你很喜欢晚上来敲我的门吗?”
楚漾以为她听错了,她深吸一口气,微笑咬牙道:“你白天不是不在吗!”
“元休,你把这府中的酒都搬你这儿来了?”
“是。”
楚漾都被气笑了,带着点怒气说:“你如此大费周章,竟就是为了防我?”
元休见她一副要同他打架的样子,慢慢出声:“你想喝也可以,我酿的酒可以都给你喝。”
“这外边酒肆曾想花千金买我的酒方,我并未卖,所以我酿的酒,只有我这里有,且喝过的都说好。”
楚漾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很想打他一顿,听他又说:“我近日要誊抄一卷佛经,缺个磨墨之人,若是你能帮我磨个几日墨,我便把酒给你。”
“是这府中没有人了?还是你自己没有手啊?为何要我帮你磨墨。”
“府中之人都有事要忙,且冬日天凉,我自己磨,手冷,想了想还是你最合适。”
楚漾觉得自己都没脾气了,本想爽快的扭头就走,却又听他开口:“只需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