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丢脸的东西!起来吧!”于是叫人去叫赖大过来。
没过多久,赖大就来了,贾琏便和他商量对策。赖大说:“这位芹大爷本来就闹得不像话了。我今天去庵里的时候,他们正在那儿喝酒呢。帖子上的话,肯定是有的。”贾琏说:“芹儿,你听!赖大还能冤枉你不成?”
贾芹此刻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不敢说一句话。贾琏拉着赖大,恳求道:“请你保护一下他吧,就说芹哥儿是在家里找到的。你带他去,不要说见过我。明天你去求老爷,也不用问那些女孩子了。直接叫媒人来,领走一卖完事。”赖大想了一下,觉得闹下去也无济于事,而且名声也不好听,于是答应了。贾琏对贾芹说:“跟着赖大爷去吧!听他的话,你就跟着他。”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贾芹立刻跪在地上,向赖大磕了一个头,然后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出了人群,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在这里,贾芹再次向赖大磕头,显得十分恭敬。
赖大看着贾芹,叹了口气说:“我的小爷,你这次闹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谁和你有过节?”贾芹听了赖大的话,开始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想起有什么人和他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在这种情况下,贾芹只能无精打采地跟着赖大走回去。他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赖大带着贾芹出来,一宿无话,静候贾政回来。然而,那些女尼和女道士们重进园来后,却对园内的一切充满了喜爱之情,她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各处逛逛,为明天进宫做准备。然而,赖大却吩咐了看园的婆子和小厮们看守园门,只给她们提供了一些饭食,但却不允许她们离开一步。这些女孩子摸不着头脑,只得坐着等待天亮。
园里各处的丫头们虽然都知道拉进了女尼们来,是为了预备宫里的使唤,但她们却无法深入了解其中的原委。她们只能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到了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贾政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然而,就在他即将下班的时候,堂上突然发下来两本关于省城工程估价和销售的册子。这些册子需要立刻进行查核,因此他一时之间无法回家。
贾政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他立刻叫人回来告诉贾琏,说:“赖大回来了,你务必要查问明白这件事情。如果需要采取什么措施,就按照你的判断去办,不必等我回来。”
贾琏按照命令行事,首先为芹儿感到高兴。然而,他又开始思考:“如果我处理得不彻底,恐怕贾政会怀疑我的能力。与其这样,不如回去向二太太请教一下,看看她有什么好的建议。即使这样做不符合老爷的意愿,至少我不会承担太大的责任。”于是,他决定去找王夫人商量。
贾琏进入内室,见到王夫人后,向她陈述了事情的经过:“昨天老爷看到那个揭帖后非常生气,把芹儿和那些女尼、女道士都叫进府里来调查。今天老爷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不成体统的事情,所以让我回来请示太太,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王夫人听了之后感到非常惊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芹儿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她还算是我们家的人吗?但是这个揭帖的人也太可恶了!这些话难道是随便说说的吗?你到底有没有问过芹儿这件事呢?”
贾琏回答:“我刚才已经问过她了。太太您想,别说她是否真的做了这件事,就算她真的做了,一个人在犯了错误之后还会承认吗?但我认为芹儿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她知道那些女孩子都是娘娘一时要叫来的,如果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后果会怎么样呢?依我的看法,要查清楚这件事情并不难,但如果查出来的话,太太您打算怎么处理呢?”
王夫人问道:“现在那些女孩子都在哪里?”贾琏回答说:“她们都被关在园子里。”王夫人又问:“姑娘们是否知道这个情况?”贾琏说:“我想姑娘们应该都知道这是为了准备宫里的事务,外面并没有提起其他的事情。”
王夫人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这些东西一刻也不能留。之前我本打算让她们离开这里,但你们都说留着好,现在不是出事了吗?你叫赖大带着她们去仔细询问她们的本家是否有人,查出文书,花上几十两银子雇一艘船,派一个可靠的人把她们送到本地,将文书一并归还,这样也能避免麻烦。如果因为一两个人不好,就把所有人都押着还俗,那也太残忍了;如果在这里交给官媒处理,虽然我们不要身价,但她们可能会被卖掉赚钱,谁会关心她们的死活呢?至于芹儿,你可以狠狠地训斥他一顿,除了祭祀和喜庆场合,没事就不要让他来这里。小心别让老爷生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要告诉账房,把这笔钱粮账目销掉。另外派人去水月庵传达老爷的谕令:除了上坟烧纸之外,如果有本家的爷们去找她们,不许接待。如果再有不好的风声传出,就连老姑子一起赶出去。”
贾琏听完王夫人的话后,他一一答应了出去。他找到赖大,将王夫人的主意告诉了他,说:“太太的意思是让你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等你办完了,再告诉我去回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