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吧,连那些膏药都是假的。我手里有真正的好药,如果我吃了它们,我都能成为神仙了。我会跑到这里来混日子吗?”
就在这时,吉时已经到了,有人来请宝玉出去奠酒,焚化钱粮,散福。宝玉按照规矩完成了这些仪式后,才回到城里回家。
那时,迎春已经在家中待了好半天。孙家的婆娘、媳妇等人已经准备好晚饭,并打发她回家去了。迎春正哭得泪流满面,在王夫人的房间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说:“孙绍祖这个人一味地好色、赌博、酗酒,家里的媳妇和丫头几乎都被他糟蹋了。我稍微劝过他两三次,他就骂我是吃醋的女人,还说老爷曾经收了他五千两银子,不该用在他身上。如今他来要钱两三次都没要到,就指着我的脸说:‘你别和我装夫人娘子!你老子用了我五千银子,把你卖给我的。要不要我打你一顿,把你赶到下房里去睡?当初你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巴结我们的富贵,拼命地讨好我们。按理说,我和你的爸爸是同辈人,现在他却压在我的头上,晚了一辈,不应该做这门亲事。这样倒让人觉得我们在赶时髦似的。’”一边说,一边哭得呜呜咽咽,连王夫人和众姊妹都忍不住落泪。
王夫人只得用言语安慰她说:“既然遇到了不懂事的人,又能怎么办呢?想当年你叔叔也曾劝过大老爷不要做这门亲事;但大老爷执意不听,一心情愿。最后事情还是没办成。我的儿啊!这也是你的命。”迎春哭着说:“我不相信我的命就这么苦:从小没有娘,幸好来到婶娘这边,过了几年清净的日子;如今偏偏又是这么个结果!”
王夫人一边劝慰着,一边询问迎春想要在哪里休息。迎春回答道:“刚刚离开了姐妹们,我整夜都在想念她们;另一方面,我还惦记着我的屋子:我还想再在园子里住上三五天,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了。不知道下次来还能不能住在这里呢!”
王夫人急忙劝解道:“快别乱说。年轻的夫妻们,偶尔争吵几句,也是普通人常有的事情,何必说这些丧气的话?”她仍然命令人们赶紧收拾紫菱洲的房屋,让姐妹们陪伴着解释。又吩咐宝玉:“不许在老太太面前透露一点风声。如果老太太知道了这些事情,都是你说的。”宝玉恭敬地听从了命令。
宝玉的心情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因为他听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孙绍祖声称迎春的父亲收了他的五千两银子。这个说法让宝玉感到不安,他开始怀疑迎春是否真的被他用金钱所买。
然而,宝玉很快意识到,这种说法很可能是孙绍祖的一种无赖行径。他可能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制造这种谣言,试图破坏他和迎春之间的感情。但宝玉也知道,事出必有因,孙绍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宝玉开始联想起贾链曾两次出行密会平安州节度使的事情。这两次出行的行踪都非常诡异,让人难以捉摸。宝玉开始怀疑,或许这五千两银子的交易与贾链的这两次出行有关。也许这是一种私下的交易或协议,但也不一定显示迎春的父亲曾收其钱财卖官鬻爵。
总之,这件事情让宝玉看到了孙绍祖的道德败坏和无赖本性。他对迎春的轻视和不尊重,让宝玉感到非常愤怒和无奈。这也暗示了迎春在这个家庭中的困境和无奈。她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更多的压力和伤害,这让宝玉更加担忧她的未来。
迎春在夜晚仍然选择留在旧馆安歇。她与众姊妹和丫鬟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彼此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她一连住了三天,才决定前往邢夫人的府邸。
在离开之前,迎春先向贾母和王夫人辞行,然后与众姐妹们分别。每个人都感到悲伤和不舍,但最终还是被王夫人和薛姨妈等人的安慰和劝解所安抚,情绪才得以平复。
迎春继续前往邢夫人的府邸,在那里又住了两天。然而,孙家的人却突然前来接迎春回家。尽管迎春并不愿意离开,但她无奈于孙绍祖的恶行,只能勉强忍受着内心的痛苦,做出了辞去的决定。
邢夫人对于迎春的离去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也没有询问他们夫妻之间的和睦与否以及家务的繁琐程度。她只是表面上应付了一下,没有真正关心迎春的处境。
要了解接下来的故事发展,请继续关注下一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