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迎春的房间里向她说明了情况。迎春听了之后,眼中含着泪水,似乎有些不舍。因为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丫头们已经悄悄地告诉了她原因。虽然她们之间有着数年的深厚感情,难以割舍,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风化问题,她也无可奈何。
那司棋曾经向迎春求助,期望能够得到救助。然而,迎春性格软弱,耳根子软,心地善良,无法做出决定。司棋看到这样的情景,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于难,于是跪在地上哭泣道:“姑娘你真是太狠心了!这两天一直哄骗我,现在却连一句话也不说。”
周瑞家的说道:“你还想让姑娘留下你吗?即使她愿意留下你,你也难以在园子里见到其他人了。按照我们的意见,你还是快点收起这种情绪吧,悄悄地离开,这样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迎春正坐在房间里,手中握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阅读着。然而,当她听到周瑞家的催促声时,她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扭动着身体,呆呆地坐在那里。
周瑞家的见状又催促道:“你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自己做的事情还不知道吗?你的行为举止已经影响到其他姑娘们了,你还敢继续纠缠他!”
迎春听了这番话后,终于开口说道:“你看入画也是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当然不止你们两个,我想这个园子里的大部分人都要离开呢。依我之见,将来总会有离别的时候,不如各自去追求自己的道路吧。”
周瑞家的听后点头称是:“所以说到底还是姑娘你明白事理。明天还有人要被打发走呢,你放心吧。”
司棋无奈之下,只能含着泪水向迎春磕头,与众人告别。她靠近迎春的耳边轻声说:“请你务必打听一下我受罪的情况,替我求情,毕竟我们曾经是主仆一场!”迎春也含着泪水答应道:“放心吧。”于是周瑞家的等人带着司棋离开了。另外两个婆子将司棋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她。走了没几步,只见后头的绣橘站起身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递给司棋一个绢包,说:“这是姑娘给你的。我们曾经是主仆一场,如今一旦分离,这个给你做个纪念吧。”司棋接过绢包,不禁更加哭泣起来,又和绣橘一起哭了一阵。
周瑞家的不耐烦地催促着,二人只得散开了。司棋又哭着请求道:“婶子大娘们,请你们稍微体谅一下:现在先休息一下吧,让我去和我的好姊妹们告别一下,毕竟我们这几年来一直是好朋友。”
周瑞家的以及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们做这些事情是不得已的。此外,他们也非常讨厌这些人平日里的傲慢态度,现在哪里有时间去听他们的话呢?因此,他们冷笑着说:“我建议你还是走吧,别再纠缠不清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你又不是我们的亲人,为什么要向他们告别呢?你不过就是拖延一会儿时间而已,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依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一边说着,他们一边不停地往前走,直接带着司棋走出了后角门。司棋无奈之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在这个时间点上,正好宝玉从外面走进来。他一看到司棋被带出去,又看到后面的人抱着许多东西,他心中猜测着这次他们离开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因为听到了关于夜晚的事情,以及晴雯的病情在那天加重了,他仔细地询问晴雯,但是她并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原因。现在看到司棋也要离开,他感到自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于是他急忙上前拦住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周瑞家的和其他人都清楚宝玉平时的行为习惯,他们又担心他会因为唠叨而耽误事情,于是笑着说:“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去读书吧。”
宝玉笑着说:“姐姐们先等一下,我有个道理要说。”周瑞家的便说:“太太吩咐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还能有什么道理?我们只知道听从太太的话,不能管太多其他的事情。”
当司棋看到宝玉的时候,她立刻冲上前去,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哭诉道:“他们没有权力做决定,我请求你去求求太太!”
宝玉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悲痛,他含着泪水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大事。晴雯现在也因为生气而生病了,现在你又要离开,这让我如何是好!”
周瑞家的看到这一幕,心中十分焦躁,她向司棋严厉地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被大家宠爱的小姐了,如果你再不听劝告,我就要对你动手了。别再想着以前有姑娘护着你们,让你们随心所欲地胡闹!你们越说越不像话,还不快点走开。一个小少爷在这里,你们还拉拉扯扯的,这是想要干什么?”那几个妇人听后,不再多说什么,立刻拉着司棋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