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白绫细折儿裙子。贾芸一看到她,便知道她一定是袭人。他在宝玉房中混了两天,已经把这里有名的人口记了一半,对袭人的身份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贾芸看着袭人,心中感慨万分。他知道袭人在宝玉房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如今端茶倒水的样子更是证明了这一点。他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冒失,于是便站起来向袭人笑道:“姐姐怎么给我倒起茶来?我来到叔叔这里又不是客,等我自己倒罢了。”
宝玉坐在一旁,看到贾芸如此客气,便微笑着说:“你就坐这儿吧,丫头们跟前也是这么坐着。”听到这话,贾芸便安心地坐下,悠闲地品着茶。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贾芸便向宝玉展示了他带来的礼物。然而宝玉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更想知道的是贾芸的近况。他好奇地问道:“贾芸,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呢?”贾芸有些尴尬地回答:“其实我一直没有工作,现在正在寻找机会。”
正当他们谈得兴起时,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进来了。盘子上放着几碟可口的小菜和一壶香醇的美酒。宝玉热情地让贾芸品尝这些佳肴。贾芸品尝了一口后,觉得真是美味可口,于是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同时也不忘赞美几句:“真是美味啊!这美食真是好吃啊!”
宝玉又和贾芸闲聊起来,谈论着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美;又告诉他谁家的丫头漂亮、谁家的酒席丰盛;又是谁家有奇货、又是谁家有异物。这些话题让贾芸感到既新奇又迷惑。
看着宝玉懒洋洋的样子,贾芸知道聊天也该结束了。于是他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甚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丫头子坠儿送他出去。
贾芸离开宝玉的住所后,心中不免有些许失落。他原本想和宝玉多聊会儿天,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但宝玉的态度却让他觉得有些无法接近。然而他也明白,像宝玉这样的富家子弟,平常与人交往都是如此吧。他只能默默地感叹自己的命运不济,然后转身离去。
怡红院的角落里,贾芸悄悄地探出脑袋,打量着四周无人,便悠悠然地踱步而出。他口中嘟囔着什么,与坠儿搭上了话。他的问题像是一连串的珠子,从询问她的年纪、名字,到她父母的职业,再到她在宝叔屋里的年数,月钱多少,以及宝叔屋里共有多少个女孩子。坠儿一一作答,贾芸倾听时,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然后,他问到了刚才是谁和她说话,当得知那个人叫小红时,贾芸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转头问坠儿:“你问她做什么?”
坠儿笑着回答:“她问了我好几遍,是否有看见她的绢子。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管这些琐事?刚才在蘅芜院门口,她又问了我一遍,说如果找到了,她还会感谢我呢。”
贾芸听到这里,心中早已波澜起伏。他上个月进园种树时,就曾捡到一块罗帕,他知道这肯定是这园里的人失落的,但却不知道是谁的。因此,他一直没有轻举妄动。现在听到小红询问坠儿,他知道这块罗帕一定是她的。这个发现让他心中充满了喜悦。
贾芸从袖中取出一块画有红梅花的罗帕,对坠儿笑道:“我给你这块绢子,但你要交回给她,她会感谢的。”坠儿爽快地答应了,接过罗帕,送出贾芸后,便去找小红。
此刻的贾芸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探险家,发现了一座未知的宝藏。这块绢子就像是一把钥匙,可以开启一段新的故事。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故事会如何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