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可在这偏僻镇上,谁又知晓呢?
双吉入府两年余,也偶与大伯共骑一马,通常皆是外出打猎时,二公子会将她托付于大伯,她骑得习惯了,倒也想不到礼节处去。
“坐稳了。”大公子轻夹马肚,马儿极乖巧缓缓前行。
马是颠簸地,双吉高举着臭豆腐,哭着脸,“临哥说有急事却是乘马车,他有个屁的急事呀!”
到底她还是了解自己夫君,此刻深刻怀疑他在说谎。
大公子不言,一双手臂强势挡在双吉两侧。
骑马在市集走不快,二人也是慢腾腾地一路。双吉关怀道:“大伯你手上的伤口有影响么?”
“还好。”
“我们其实应该再租辆马车的。”
“无妨。这点速度碍不着什么。”
她仰头时不时地扭脸回来关心他的神色,婆婆是说了,未来她与夫君皆得仰仗大伯过日子,得时时维系好兄弟情谊。
双吉觉得自己此刻做得真好,对大伯的关怀一点不输给对夫君的。
可她却是不知,每当她仰头那樱桃小嘴微启时,对那高大的男子是多具诱惑力……
他驾马的速度是越来越缓,眼神盯着她的后脑勺目光是越来越幽深绵长。当她再回头时,那桃红色的唇一张一合地好似在诱惑着他亲吻……
他有片刻地恍惚,当清醒时,竟发现自己的鼻已经贴上她的发顶……那丝丝的茉莉花洗头香精非常地好闻……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便稍稍动了动。
两马鞍,所以前头的双吉并未察觉。只当发现大伯动了动身子时,又回头来,差点将自己的脸往那胸膛处撞去。
不知何时大伯离得她近了,她倒也未多想,骑马累了腰背受不住,她往日早往夫君的胸膛靠过去了。
眼前还得挺得直直地真受罪。
她一走神,他已回过味来收敛所有异常,身子板也挺得笔直,问:“怎么了?”
“啊?”她一呆,随后好似才回神,“哦……没事!”
又扭回身子看着眼方路。半晌后自言自语道:“下回我还是要乘马车,这太累了……”
大公子声音淡淡:“是累。”
双吉嘻嘻一笑,大伯竟企也说累,好好笑哦……
他不知她为何笑,可见她笑得开心,他竟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一笑了……
这路程若能再晚些,那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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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没在客栈里,他不知去了哪里。
双吉没找到人,大公子让她先休息,他去找。
他问了家丁人去了哪里,那家丁便说了个地儿,大公子皱了眉。抬头望天色,已是日落西山。他便让家丁带他去。
二公子去了花楼,他一个不举的去花楼倒是不用担心他喝花酒狎妓了。
只是他仍然叫了好些个女子围着他跳舞,那些女子衣裳单薄模样俊俏身段前凸后翘。
他拿了几张银票,只说了一句:“你们使出浑身解数来,若勾引我硬了这银钱便是你们的。”
那群风尘女子见这么一个青涩小郎君,自以为能宰肥羊,可哪晓得,她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也未见那小郎君袍下物什硬起!
姑娘们可不吝啬摸他那物什,可总是软趴趴地,时辰久了,姑娘们便琢磨出味儿来了!这小公子怕是个不举的!真真是可惜了生得这样一副好模样却不举!
从欢喜到怜悯,二公子瞧得清清楚楚,他如此高贵之人竟也落得被娼妓同情地份上!这令他不由地悲怆万分,情绪上头当场便俯桌失声痛哭!
众姑娘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半晌后,那清俊小郎君抹掉眼泪,通红着双眼扬声招呼道:“你们来陪我一道喝喝酒!”
众姑娘蜂拥而上。
大公子到时,二公子已经烂醉如泥,一群姑娘们拥护着好一派潇洒作风。
大公子来了,众姑娘又见是一个年轻的俊酷郎君,正想上去却是被厉害喝斥,“全部滚出去!”
他为官时日不短,已自有一身气势,那群姑娘们被唬住愣在当场。随后见青年郎君拧眉,便马上有姑娘识趣领了其他姑娘们离开。
这一屋子的脂粉味便淡去了。
大公子唤了身侧的两个家丁将窗户全打开。
走到二公子身前,见二公子酡红的一张脸夹杂着泪痕斑斑,那股火气也渐渐消散了。随后又令家丁将他抱起带回了客栈。
回去时,他对双吉随便寻了个由头,便说二公子偶遇一友人,两人久未相逢一时喝得太尽兴醉了。
双吉要进屋,人刚至门口便被漫天酒气醺了出来,“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呀!”屋外窗子还是开了的。
进得屋后,只见二公子已经换好衣裳在床上,皆是大公子一手操持。
只见大公子替二公子擦着身上的臭汗,“今夜我与二弟宿在这屋里,你去睡我屋里。”
双吉倒不好意思了,“我来伺候夫君罢。”
“叫你下去歇息!”
大公子语气微重,双吉愣了下,只得停住。又见大公子替二公子搭了条薄被,她便只得转身去倒了茶水来,“这茶水我放在这,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