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迈开修长的腿走到两人面前。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家居服,半高领堪堪擦过后喉结的边缘,外面套着一件深灰色的针织衫,裤腿笔直,衬得他一双腿又长又有力。
付胭这才发现两人穿的同色系。
霍铭征站在傅景面前,他个子稍高一些,眉宇清冷,一股浑然天成的气魄压人,“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霍家的女人,你只能沾染一个,多了,我就不客气了。”
付胭眼神看向别处。
傅景眸光冷了下来,就在他要开口时,霍铭征补充道:“还是你想让她在霍家的处境更糟糕?”
一句话点醒了傅景,纵然他千般不甘心,可他看不得付胭受欺负。
他深深地看了付胭一眼,转身走了。
“穿上瘾了是吧?”霍铭征忽然开口。
付胭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寒,下意识一哆嗦,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就被霍铭征扯到地上。
是刚才傅景披的,她刚要拒绝,被他的突然出现打断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眼睛湿漉漉的,心里骂他霸道不讲道理,什么穿上瘾?
“过来。”
付胭吸了吸鼻子,霍铭征一把扯过她的手往怀里带,手心里柔嫩的手指冰凉刺骨。
他不禁怒道:“冷成这样,还要出来见他?”
霍铭征气血旺盛,像一个行走的火炉,而付胭是属于冬天还没到就开始手脚冰凉的人。
过去她和霍铭征睡在一起的经历,即便是刚做完,她和霍铭征身体分开的刹那,形同陌路,睡床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可是第二天醒来,她总是在霍铭征怀里,暖烘烘地睡得很香。
想必她潜意识里就很贪恋他的温度。
被拉到怀里,付胭再次近距离靠近他的体温,那份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贪恋蠢蠢欲动。
可就在她的手要触碰他衣角的瞬间,她想起在秦恒办公室外听到的话,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理智和清醒瞬间回归。
她以为的温情是假象,霍铭征是商人,利益至上,她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她后退一步,转身要走,却被霍铭征再次拽进怀里,付胭这会儿清醒了,慌忙看向四周,“这里是霍家!”
“怎么,可以深夜见姐夫,就不能见堂哥了?”男人语气森冷,丝毫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会不会被人发现。
付胭挣不开,手腕被捏红了,“我只想和他说清楚,叫他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况且傅景也没像他一样,将她压在怀里。
这画面无论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她和霍铭征清清白白、没超越半点堂兄妹以外的关系。
霍铭征冷笑:“他要是会听,就不会来找你了。”
一个如果懂得考虑后果的人,又怎么不会想到一旦事情发展失控,到时候付胭要面临什么。
傅景没想过。
要不是他刚才出现,提醒了他,恐怕还要和付胭纠缠下去。
眼下付胭只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被人发现,霍公馆很大,夜里也有保镖巡逻,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
可霍铭征不松手,她上半身被迫贴着她,能感受到男人勃发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服和血肉,引导她疯狂跳动。
心跳得越快,她就越慌,“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霍铭征握住她手腕的手一顿,就在付胭以为他要松开她时,他却将她拉到了旁边的假山缝隙里。
恰巧这时保镖巡逻经过。
隔着一片稀疏的树影,付胭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等到保镖走远了,确定不会听见什么,付胭急忙从霍铭征怀里挣脱出来,霍铭征拽着她的针织外套一扯,付胭顿时觉得一凉,出于本能地靠近温暖的地方。
一声得逞的轻笑,霍铭征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抵在假山上,后背粗粝不平的石面,付胭被硌疼直皱眉。
……
夜深了,整个霍公馆陷入一片宁静。
只是五房别院外的假山里,付胭仿佛被火炉炙烤着,嘴里呼出潮湿黏腻的气息,额头冒出一层细汗,身子因为男人的撩拨而战栗不止。
霍铭征衣冠楚楚,只是衣服上多了几道褶皱,从后单手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
反观她,外套滑落在地,黑色的圆领薄衫被扯得凌乱,粉白的肩膀露出来,内衣也被高高推起。
如果此刻她的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看见自己潮红迷醉。
像一夜春风过后的海棠。
她越挣扎,男人的兴致越高。
终于她败下阵来不再反抗,男人满意地笑了一声,温热干燥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吻住她不断呵出呻吟的嘴。
付胭被吻得头昏脑热,其实是她体弱,本来明天才能出院,今天霍铭征将她带出来,体力还没恢复。
霍铭征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汗是凉的。
"以后还见不见傅景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湿漉漉的泪花,她难受不敢吭声,怕被他折腾,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念。
付胭喘着气,“不见了。”
“其他男人呢?”
她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