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姜浩做了诸多防备,但吕嬃还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如此的狡诈,伪装成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直至到这最后一刻才彻底撕破了伪装,露出那禽兽本性。
檀口内的搅动,让吕嬃周身一震触电感。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也随之立起。
可紧接着,一股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便充斥着身体各处,仿佛在她的血液、骨骼间噼啪作响。
这股感觉让她坐立难安,却又欲罢不能。
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绝对不能继续下去,否则事情只会向着自己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可偏偏,在那充斥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鼻息拍击下,她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直至,姜浩心满意足,主动从她的身上离去,吕嬃遗失掉的气力才逐渐恢复。
她大口且贪婪的喘息着,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但那留在唇齿间的余温,却又在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的确!这对吕嬃而言,并不是第一次,早在当初姜浩回来的时候,她就被这个混蛋以类似的办法占过这种便宜。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带给她的冲击,却要远超前几次。
而最让吕嬃感到恐惧的是,对此她并没有多少厌恶的情绪,反而是因为刚刚姜浩有说今后无要事不来拜见的话语,让她的心头环绕起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感。
当这种情绪出现以后,吕嬃一阵毛骨悚然。
紧接着,便是歇斯里地的发泄。
“滚!给我滚!”
种种负面情绪充斥在心头,吕嬃不顾形象的摔打着书案上一切可摔打的物品,对姜浩斥骂着。
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招惹对方,占够了便宜的姜浩连忙后退了两步,然后笑眯眯的躬身道:“儿臣叩谢娘娘赏赐的琼浆玉露,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这句话,更是将吕嬃气到恨不能立刻追出去,一剑捅死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但她也仅仅只是抬起了一半的身子,就无力的瘫坐了下去,整个人都好像失了魂一样,呆坐在了原地。
直至此刻,吕嬃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从宫内离去,心满意足的姜浩却并未直接去往秦府,而是吩咐云飞,直接将马车驶向了咸阳城西的扶风县。
考虑到这是出城,且足足有着三十里的路程,云飞有些迟疑的问道:“皇子,是否要属下先行回去,将彭虎他们几人喊来?”
这一次姜浩出行,并未带上彭虎,随行保护的除了云飞之外,也就寥寥几名亲卫。
对付一般的拦路蟊贼,那到是足够了。
但姜浩此前毕竟是多次遭遇白莲教妖人刺杀,容不得云飞不小心一二。
“不必了。”
相比于担心的云飞,姜浩到是显得十分平静,他扭头看了一眼北方,淡笑着说道:“眼下,那些妖人当自顾不暇,没精力来刺杀我。”
眼见姜浩如此说,云飞只得将那份担忧留存于心中,不过却是提升了几分小心,时刻关注着道路两旁。
看那架势,但有轻微的风吹草动,他都能立刻护着姜浩逃回咸阳城内。
而就在这时,被云飞所担心的白莲教教宗,则是又一次出现于吕儒晦的府邸内。
他神色不满的看向吕儒晦,沉声道:“首辅,咱们的协议当中,可没有这一项。”
吕儒晦淡然的回道:“教宗不必为此忧虑,此皆为小疾尔。”
吕儒晦的态度,换来了一声冷哼,那让人看不清面容的白莲教宗说道:“眼下,在北地郡,那些冒充我白莲教的贼人声势愈涨,甚至已猖獗到了劫掠县城的地步。”
“而乾国百姓对我白莲教的抵触心理,也在愈演愈烈。”
“便是今日本尊来见首辅,都只能隐藏行迹,若是长久下去,我白莲教众岂不是成了过街老鼠?”
抿了一口清茶,吕儒晦自然的说道:“还请教宗放心,老夫已有应对之策。”
“此,皆为大皇子一手所为,那些冒充的宵小不必理会,只要解决了大皇子,教宗之扰当自解。”
吕儒晦说得信誓旦旦,白莲教宗也不好继续,他闷哼了一声,道:“既如此,那本尊就等首辅的好消息了。”
说着,白莲教宗便作势离去。
吕儒晦连忙道:“教宗还请留步。”
白莲教宗闻言,停下了那刚要迈出的脚步,疑惑的扭头看向吕儒晦,道:“首辅还有何事?”
晃动着茶盏,吕儒晦不咸不淡的说道:“教宗今日既是来找老夫问罪,那老夫到也想问问教宗,咱们约定的事情,教宗又打算如何处置?”
白莲教宗闻言一愣,眉头立皱,道:“上次的刺杀失败,我教损失惨重,且眼下乾国各地对我白莲一教的抵触情绪都在攀升,我们……”
“这不是理由。”
摇了摇头,吕儒晦淡淡的说道:“贵教寻常教众,也许会因此在行动上受到一些限制,但贵教如教宗、圣女等高手,却依旧可自如行动,那些普通百姓怕也无法发现你们的行踪。”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