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眸色一闪而逝的幽光，一起看向了慕清，“朕也想知道。”

顾南意果真喜欢慕清。

也对，谁不喜欢美人呢，何况慕清比顾徽因还要美上几分。

慕清抿唇一笑，“这天下都知道他十分喜爱我。”

“难道没有其他的原因？”

秦灼眼底带着些笑意，慕清的绣花鞋被碰着，她指尖微拢，“顾先生很好奇吗？”

“嗯，好奇。”秦灼伪装成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入木三分，正如此刻他是沉迷慕清美貌的顾南意，眸色里都藏着不同的温柔。

“顾先生既然好奇，清儿就说上一说，告诉他，灼儿哪里。最好。”

魏帝带着暗示，慕清知道他想要什么结果。

“九千岁很听话，所以招人疼，我也一样。”

魏帝示意，慕清给他又倒了一杯酒，指尖似是无意地碰着了他，秦灼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了她身上。

“顾先生问这些做什么？”

当着魏帝的面，慕清主动地凑近，笑盈盈地望着他，落落大方的用了美人计，她双臂强势地圈住了半边，几乎把他包围。

“圣女不是看出来了？”

秦灼眼底藏着笑意，看着她故作娇软演戏给魏帝看，不安分的手却是摸上了他的腰。

慕清困惑地问魏帝，“陛下，你看出来了吗？”

“朕是看出来了，不过你看出来才重要。”魏帝显然心情十分好，他灌了杯酒，似笑非笑道：“顾先生和清儿很合得来，你们可以深入了解一下。”

慕清点点头，“臣女也觉得和顾先生十分合得来，就是不知顾先生可愿意。同我深入了解一番。”

秦灼喉结翻滚，“可以吗？”

“可以。”魏帝替慕清答应下来，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意有所指道：“朕有些乏了，暂且小憩片刻，清儿你就替朕好生陪陪顾先生。”

魏帝刚刚离开，几个宫女就进来换上了熏香。

淡淡的催情香气散开，慕清眼底带笑，半边身子几乎都要贴上他了。

“为了尉迟兰兰，你这是要牺牲自己了？”

慕清声音很低，听着有些醋意。

秦灼抓住了她的胳膊，扫了眼不远处的暗格，稍微往后退了些，欲拒还迎的姿态陪着她，言语间却带着几分笑意，“牺牲的是顾南意，不是我。”

“她不像是喜欢顾南意，倒像是喜欢你。”

慕清闷声说着，秦灼眉眼暗淡下来，“是啊，她好像没那么喜欢顾南意。”

即便如此，他还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做了一切。

慕清心疼地摩挲着他的眼角，“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这都是他心甘情愿，他应当没想过要回报。”

秦灼静静看着她，缓慢低头，吻住她的唇角，“我贪心，我想要回报。”

“我都给你。”

暗格里，露出一双偷窥的眼，隔着层层纱幔，看不清楚、听不清楚，他却看得如痴如醉，病态的激动。

秦灼在她耳旁低喃，“他在偷窥，我不开心，所以清清，你想怎么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