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的理智渐渐被秦灼这张过分耀眼的脸的夺走。

她艰难地错开视线，秦灼失落地抵在她肩头，仰头亲着她的下颚，“清清，是我不好看了吗？”

慕清双拳紧握，克制着试图纵容他的冲动，哑声道：“我不会答应你的。”

“不说昨天的事了，你能不能看看我，嗯？看一看，你有没有更喜欢我？”秦灼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他比任何一次都积极，就是要她满眼都是他，最好把她完全蛊惑住。

一次妥协，事事妥协，心总比理智更偏爱秦灼。

慕清垂眼看向秦灼的瞬间，他的眼就一点点亮了起来，她如此清楚地知道，秦灼不管是什么目的，他都达到了。

“清清。”

别这样喊她。

快疯了。

秦灼在慕清肩头轻蹭，唇轻轻落在她的脖颈上。

慕清还没来得及躲，手腕就被他擒住，他一点点加重，一点点侵占，直到落在她脸上、嘴边，继而深入。

“清清，我错了。”

慕清心上一滞，秦灼低声说：“我会好好活着，以后都不提这些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不想你生气。”

“是我不该扔下你。”慕清早就决定了，永远爱他，不会让他不安的，可她还是说走就走了。

秦灼轻笑出声，慕清的心随着这笑微微发颤，“你别对我这样笑。”

她太久没见秦灼原本的模样，她已经挪不开眼了。

他如果再这样笑下去，她感觉命都要没了。

“我是不是变得很好看了？”

“嗯。”

秦灼以吻封缄，不想听见她说他的容貌，每每这个时候，他总觉得病态的占有欲会作祟，让他总想做点什么。

他的容貌不是他，他唯一拥有的，是囚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慕清喉咙发涩，“今天是圣女册封大典，我得去。”

秦灼眸色暗下来，“我想你留下陪我。”

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慕清从没有拒绝过秦灼的任何要求，哪怕他很小的要求。

“清清，我想要你。”

慕清哑声说：“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去，好不好？”

“如果我不想你去呢？”

魏帝让慕清当这圣女，不过是让她做第二个九千岁，让她被天下人人咒骂。

“那我们各凭本事，看谁先妥协。”

慕清反客为主之时，秦灼错愕不已地躺在了她身上，腰上的重量让他眸色晦暗不明，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头发。

“慕清，别闹！”

“是你先算计我。”

秦灼对慕清有些超出正常的欲望，他再克制也会轻易就失控。

慕清太清楚怎么让他发疯，然后轻易左右他。

极致快乐之时，秦灼还未回神，慕清指尖银针就刺在了他脖子上。

秦灼抓着她的手，失焦的眼里隐约透着怒火，“你敢去，我。”

慕清想他晕倒，怎么会给他反抗的机会。

她轻吻着他的手背，轻声低喃，“秦灼哥哥听话，我晚上就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