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对上秦灼带着笑意的眼，羞恼的错开了眼，指尖抓着他的衣衫，脸埋在了他肩头。

“我没有。”

听着她的小声反抗，秦灼低声笑了出来，“那你下药做什么？”

“是花开了，有花粉。”

“恩。宝贝说的都对。”

秦灼说话时还故意停顿了片刻，惹得慕清脸更红了，她嘴硬道：“就是花粉。”

“好，是花粉。”

秦灼抱着慕清，温柔的低喃，唇眷恋的落在她潮湿的发间。

他太温柔了，慕清的心也跟着柔软，两人相互依靠着，好像只是这样就可以天长地久。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慕清环绕着秦灼腰上的手下意识就抱紧了，他嘶哑的轻叹声落在了耳旁。

“宝贝，如果不是要上朝，我定会满足你。”暧昧不清的话落下的瞬间，秦灼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缠绵的吻许久才结束，秦灼呼吸急促，眼底迷离，瞳孔里全是慕清的影子。

他克制着疯狂涌动的欲望，喉结翻滚间，用力抱住了她，低声低喃道：“真想永远这样。”

幽州很冷，杀疯时，身上的血会更侵入骨髓的冷。

格外短暂的一两个时辰的睡眠里。

全都是格外炽热的慕清。

秦灼常常以为看不见第二天昏沉的天。

镰仓唤醒他的方式，从来都是一个名字。

“慕清。”

慕清从他怀里抬眼，对上秦灼熏红的眼，指尖隔着人皮面具摸索着他的眼尾，“我在。”

“想看我了吗？”

“不想看着别人的脸。”

从前，秦灼很少会戴这么久的面具。

何况，这不是他的化身，是别人的脸。

秦灼深深的看着她，轻吻她的手心，违心的解释道：“这张人皮面具摘带很麻烦。”

看见慕清的失落，秦灼指尖微微合拢的捧住了她的小脸，“我和顾南意早年认识，这一次是帮他完成一些事，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借用他的身份。”

他突然问：“是不是，我最漂亮？”

慕清一愣，秦灼严肃的捏着她的小脸道：“是不是我最漂亮？”

“是是是是，我的夫君大人，你最漂亮。”

秦灼抿唇压住了笑意，“再喊一声。”

“夫君大人？”

“嗯。”

慕清清了清嗓子，娇娇软软道：“夫君大人～”

暗光下，秦灼耳尖更红，他嗯了下。

“你是不是害羞了？”

两个人的事，秦灼做起来特别疯，偏偏他从小到大仍旧爱害羞。

慕清捏着他的耳垂，在他轻颤里笑道：“夫君大人，下回记得把它藏起来。”

秦灼没躲，任由慕清明知故问的欺负他的敏感，“慕清。”

他严肃的说：“不要闹。”

“不闹。”

慕清没闹，只是亲了亲，他失控的控住了她，“我还要上朝。”

离上朝不到一个时辰，这时间不够！

“我知道，我就是想亲亲你，不用你来。”

秦灼扣着她的大掌缓缓松开，默认了她接下来的放肆。

他瞳孔圈圈欲望荡漾，指尖在她的湿发间收紧，他哑声说：“半个时辰，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