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侧靠在一旁,眼底带着些笑意。
“你想要什么?”
“你一定会答应我吗?”
慕清眼底划过些不怀好意的亮光,秦灼迟疑了片刻,心知她有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答应。”
闻言,慕清开心道:“夫君你真好。”
秦灼听着她的撒娇,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这样也好,哪怕只有短短几日,能成为她的夫君,都是幸事。
困倦袭来。
秦灼再醒来时,已经入了夜。
他惊醒,“清清——”
他慌乱间去摸身旁,不见慕清。
他起身,看见书房里亮着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无处安置的不安也伴随而来。
秦灼匆匆过去,推门看见正配药的慕清。
许是没想到秦灼会醒,慕清微微错愕,捏着草药的手顿住。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灼睡了没多久就陷进了梦魇,一身冷汗迟迟不退,慕清给他点过安神香后,不放心,守了几个时辰,这才过来配药了。
慕清话音未落,秦灼绕过了书桌,快步过去,把她用力抱在了怀里。
“清清。”
听见秦灼微颤不安的低喊,慕清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
“怎么了?做了很可怕的噩梦吗?”
刚刚,他好像重新经历了一次重回一梦,慕清死了,死的时候收紧了折磨,那个场面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寸寸腐坏着他的骨肉。
太痛了。
太痛了。
秦灼的手臂越来越紧,眼底地痛苦被理智强行克制。
他冷静下来,哑声道:“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这种梦,秦灼做过无数无数,但此后一定更加可怕。
因为重回一梦会无休止的出现,提醒他多愚蠢过。
慕清亲亲他的脖颈,碰见一片冷汗,她错愕,几次想看秦灼的眼,他都只是抵在她肩头。
她故作轻松道:“我亲爱的千岁爷,梦都是相反的,况且我可是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是你死不肯要我。如今,怎么我成了坏蛋了?”
隔了好一会,秦灼的手臂松开了些,他反问道:“你不是吗?”
“好吧,我是。”
慕清当真是练就了真功夫,哄夫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她做的坏事确实有点多,她承认一下就能哄了秦灼,她也乐意,而且。她确实又用了泉水。
这都大半年了,秦灼经历了那么多次洗髓伐骨,他只要用了泉水,还是会过敏,她实在是郁闷至极。
按理说,玉镯是秦灼给的,相思相忆又是一对,不该是这样啊。
秦灼现在是认准了她是色胚子,天天对他下药,她好委屈,又没法解释清楚,只能被迫接受了。
察觉到秦灼情绪稳定了许多,慕清推了推他。
“我都承认我错了,是坏蛋了,你还不开心啊?夫君,你笑一笑。梦里抛弃你是我不对,要不,你用力罚我,多亲几下?亲晕我。”
秦灼抬眼,俯身,“该罚。”
慕清仰头,闭眼,乖巧道:“是是是,该罚该罚,你多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