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内力被封，他不但没有毒发，十二经脉却极为平缓，连带着每天每夜的疼痛都消失不见。

他脸色熏红，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角落里。

空气里，有花粉特有的香气，伴随着慕清的气息一阵阵灌入心海。

秦灼气息越来越乱，花粉症比往日都来得凶猛。

他颤抖着手抽掉腰带，把自己和铁笼子绑在了一起，用力打了一圈又一圈地死结，生怕自己会挣开。

他盘腿坐在蛇像另一侧，不说看慕清，他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

要疯了……

忍不住……

秦灼能感觉到某种蠢蠢欲动，只要慕清碰他一下，他一定会立刻发狂。

一直都是这样，慕清能轻易让他的所有城池堡垒立刻坍塌瓦解。

秦灼闭上眼，感官却更敏锐。

他听见悉悉率率的锁链声时，睫毛一颤，还没抬眼就被按在了铁笼上，凶狠的吻落下。

“秦灼……”

慕清痛到失去了理智，她觉得浑身在反复重组，一遍遍被反复撕开。

她喝了好多好多泉水，但这些泉水让她更痛，她不知道该怎样抵抗这种痛。

她这个时候，只想要秦灼。

秦灼立刻挡住了她，到嘴的恶言恶语来不及出口，慕清已经将他压住。

没有内力的秦灼如今完全不是慕清的对手，“秦灼……”

慕清嗓子喊哑了，她只能叫出秦灼的名字。

她大脑迟钝，凭借本能地找到他、碰触他、亲吻他，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濒死的感觉淡去，像活着一样。

秦灼指尖勾起，推开慕清的手没有力气。

鼻息间的气息让他双眼通红，浑身都是一层薄汗，“你……唔……”

秦灼刚想推开慕清，腰上被碰，他突然软下来，被她按在了地上。

“痛……”

秦灼想推开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慕清眼泪透进喜服一直钻进他的身体里，腐蚀着他的骨肉。

慕清几乎说不出话，她没有多少意思，只是一味地往他怀里钻。

“秦灼，我痛……”

衣袍下，慕清身上是一道道被撕裂的细微裂痕，黑血一点点溢出来。

她娇俏的脸上都不能避免，何况还有血蟒留下的一个个深入骨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秦灼拳头紧握很久，手掌却到底是落在了她的长发上，“清清乖，忍忍，忍一忍……”

慕清细细碎碎咬着他，一点点挪动，边小声哭，边小小力气的咬，呜呜咽咽地喊着他的名字，撒娇说疼。

秦灼每次鼓舞勇气推开她，都被她的眼泪打败。

他是凡人。

一个满心满意装着一个人的凡人。

他一点点回应，最终变成贪婪。

慕清睫毛一颤，眼泪挡住的混沌瞳孔深处是一片片的清明，她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占有。

如果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推开她，她就不竭余力将他拴在身边。

她绝对不要再失去他。

永远……

他教她适时用女子娇软保护自己，那她就全部用在他一个人的身上，直到他此生离不开她一步。

她是重生归来自私的恶鬼，她要复仇也要他，谁挡杀谁！

慕清的指尖摩挲，一直碰见他滚烫的尾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