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指尖落在慕清的后颈,些微摩挲。
“夜里,我就会帮你把这个烙印毁掉,换成我的名字。”
慕清瞳孔剧烈的瑟缩,“你……不能这样做。”
“你的奴畜不可以,但,你的夫君可以。”
欢色为她温柔地穿上肚兜,“我给过你选择。”
慕清心口一颤,欢色帮她系上细带,“如果你听话给我主人印,我不会想要成为你的夫君。”
他指尖越发放肆,声音越发深重,“现在,我不喜欢你将我当成秦灼,我想你将我当做欢色,当做你唯一的男人。”
里衣套上,血红的嫁衣穿好,欢色做得认真而缓慢,只是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可怕。
“清清。”
欢色喊得如此深情,慕清瞳孔一深,“你到底怎么了……”
欢色嗤了一声,“是不是很像?”
一句,慕清的心坠入了深渊。
欢色自嘲道:“我学了秦灼十二年,怎会不像?”
慕清唇微微颤抖,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艰难道:“我、我绝对不会认错的,你是……”
欢色一句话打破了慕清的幻想,“秦灼是天阉,而我是正常男人。”
他第一次让她这般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冲动。
他没有隐藏,赤裸裸地逼近她。
慕清眼睛通红,她无力地指尖拽着他的衣裳,“你不要说让我难过的话……”
欢色将嫁衣给她穿好,为她点了胭脂。
“事实如此,是你一直自欺欺人,非要以为我是秦灼。”
慕清死死地盯着他,她忍着眼泪,委屈地看着他,“你就非要我难过?”
“我在让你看清我。”
欢色的声音比冰川还冷,“我一直在告诉你,我是欢色,而你永远都在用看秦灼的目光看我。”
他给慕清细细描眉,“我不是替身,也不会是替身。”
慕清一咳就是血,欢色不为所动,为她戴上凤冠。
欢色静静看着慕清,一点都不吝啬于夸奖,“你真美。”
他当着慕清的面换上喜服。
慕清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露出和秦灼完全不同的骨骼。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试图看出曾经的模样。
欢色偏头,看向她震撼的模样,唇角轻扬。
“为了瞒过你,我费了不少功夫,不过这一切都值得,我马上就会得到你。”
他将慕清抱起来,低头看她熏红的脸,眸光略显疯狂,“很多年前,我就想占有你了。”
他眸光阴翳的落在她的小腹上,“我没想到,有人敢碰你。”
慕清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这是云峰顶,秦灼有自己的计划,但眼前的人,她竟看不出秦灼一点点的影子。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慕清心口那股不安不断的攀升。
“不过没关系。”
欢色声音暗了又暗,“往后余生你都是会我的,秦灼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我都会一一换成我的,让你只记得我。”
半个时辰过得很快。
短短时间内,水娇娇已经杀了十多个人,殿内人人都心惊胆战。
云峰顶内一片红色装点,却没有喜庆,反而平添一股诡异的压抑。
烟奴颤巍巍地站在门外,半天才鼓起勇气敲了门。
“欢哥哥,峰主让奴过来告诉你,时辰到了。”
他不确定里面是否在进行特别的事,他很害怕,说得小心翼翼。
“峰主说,天之云顶的门已经打开,你随时可以上去。但、但只能你二位,其他人上去就是送死,不能陪见证你二位的良缘。”
云峰顶里的人成亲,只拜峰主,不拜天地和高堂,如今欢色却连峰主都不打算拜了。
烟奴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欢色回应,一时间很慌张,“欢哥哥?你听见了吗……”
门突然被打开,烟奴怯怯地后退了一步。
欢色抱着慕清出来。
两人同时喜服加身,欢色面色冰冷,慕清无力的依靠在他身上。
绣着双生蔷薇的红盖头下,忍不住的痛苦下,慕清眉头紧锁,瞳孔都已经充血了。
慕清后心的金钉几乎刺进心脏。
她一呼吸,就会死命的疼。
心脉翻腾之下,丹田内越来越空。
欢色……真的要废掉她的内力……
慕清意识到这一点,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明白,秦灼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他教她剑法,教她运用内力,教她如何变得强大!
他明明一直都知道,这身内力对她多重要!
现在,他为什么要毁了她!
慕清下唇咬出了血,她试图将金钉逼出体外,但察觉到她的意图时,欢色惩罚一样以内力将金钉更逼一步,她顷刻间痛到失声。
废掉内力的方法有很多,欢色却选择了一种让她最痛苦的办法。
封住心脉后,以强大的外力一点点毁掉经脉,全身经脉寸寸断后,她以后都会没办法再修炼!
眼泪毫无预兆掉下来,顺着脸颊一直流,“阿欢,我很痛……”
欢色抱着慕清的指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