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一温柔，秦灼就会陷进去。

她一哀求，秦灼立刻就会答应。

秦灼的自制力在崩溃边缘。

“求求你了。”

慕清摩挲着他的尾骨，小声撒娇，“千岁爷，就一下，真的就一下。”

他呼吸沉重，眼眶因为欲念变得通红。

理智警告他，必须拒绝，开口却是，“好。”

她说：“你真好。”

为了控制自己不要失控，秦灼浑身都是薄汗。

他闭上眼，连回她的力气都没有。

慕清从来只会得寸进尺。

她拉掉他的衣裳，摩挲着琵琶锁下凝结的伤疤，眼睛续起了眼泪。

她心疼，不敢碰，亲在他后颈时，他浑身紧绷，她却委委屈屈。

“哪天我要是忍不住，提前杀了陛下，你要给我收拾烂摊子。”

“秦灼……”

她鼻音很重，不动也不说话了，好像他不回复，她就会哭。

秦灼呼吸乱的不成样子，狼狈地掩盖着他的动情，“弑君是大罪，本座怎会陪你胡来。”

“弑君要杀九族，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九族之一。”

慕清娇软的低喃，“我是把你当成夫君的。”

“七小姐，言过了。”

秦灼动怒的瞬间，慕清扣住他的腰亲了下去，“我心悦你。”

表白突如其来。

他的怒火变成痛苦燎原，泛滥成灾，以至于他久久不能动弹，“慕清！”

慕清从身后搂着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心跳得那么快，“秦灼，我心悦你。”

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慕清小声说：“秦灼，我真得心悦你。”

一连三句表白，句句如剑刺进他身上。

不能回应，让他痛苦万分，只能极力用愤怒掩盖无能为力的痛苦。

“放肆！”

“那你推开我。”

慕清双臂抱他特别紧，“你推开我，我就收回方才的话。”

她眼里有水雾，声音却格外甜，“你要是推开我，我就立刻哭出来，要整个皇城都知道，你欺负我一个小小弱女子了。”

秦灼想拉开她的手，却怎么都拉不动，“莫要逼本座。”

他声音微颤，“松开本座！”

慕清听话地松开他，看着他紧绷的后背，眼泪悄悄掉下来，“你等等我，我一定可以站在你身边。”

说罢，她将衣裳给秦灼穿上。

而后站起来，乖巧福福身。

“这一别要数日不能见，我不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不等秦灼回应，慕清抬步离开。

离开大殿前，慕清忍住没回头，小声说：“这段时间，你要不要想想和我对食的事。我真的很好，没人比我更好。”

她说：“我会每日给你写信，让你找得见我的。”

她摸着玉镯，又说：“你戴相思特别好看，你一直戴着，好不好？”

秦灼没有任何回应。

慕清失落地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慕清擦眼泪的模样，重重的撞进秦灼的眼里。

秦灼死死按住心口，呼吸都在痛。

“镰仓。”

“在。”

秦灼薄唇微颤，好一会儿才哑声说：“她此次北行，让他们遇见。”

暗处，镰仓坦言道：“小姐想要你，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