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一用力，就把秦灼按在了床上。

“你不让我碰，让谁碰？是因为我不干净吗？我……我也不想的……”

他黑发散在粉嫩的被褥上，衬得他眉眼都是娇媚的，他的冲动在慕清的话里消失无踪。

慕清的眼泪那么多，好像流不完一样，大颗大颗落在他的脸上。

“我如果是干净的，你是不是就会让我碰了？”

秦灼抬手摸着她的脸，慕清委屈的主动凑上他的掌心。

“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他喉咙发紧，薄唇尽是苦涩。

“清清，你很干净，一直都很干净，是我……是我太脏了，配不上你，还毁了你，如今还贪婪地想把你束缚在身边。”

秦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怜惜地轻吻她的眼泪，“别哭了。”

“那你亲亲我。”

听着她的诉求，秦灼指尖微颤，捏着她的下巴轻扬，闭着双眼，吻了上去。

慕清拽着他的衣裳，指尖没入，秦灼一顿，按住了她的手。

“阿容，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她今夜的眼泪特别多，好像就是为了对付他一样。

秦灼手劲一松，还是妥协了。

他呼吸急促，微不可闻的应了声，“嗯……”

慕清吻着他的指尖，尽是暗示。

雨夜漫长，室内柔柔，慕清觉得自己陷进了美梦里，从未有过的餍足。

慕清累了，睡熟了过去，秦灼坐在床边，薄被半搭在腿上，无奈地按着跳动的太阳穴。

“疯了……”

本来只是哄哄她就罢了，不想竟是放肆了。

一次两次三四次，次次无法完全满足。

他觉得，他某种欲望已经难以再克制。

“秦灼……”

慕清的梦呓甜丝丝的，秦灼紧绷的身体一顿，唇角缓缓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她心里，是有他的吧？

他侧躺在她身旁，她立刻就往他怀里缩了缩，两手乖乖地放在身前，歪头靠着她，多可爱的一小团。

他摩挲着她的后颈，目光里凶狠的光越发危险，他凑近她耳旁低喃。

“清清，想要占有我，只有一点是不够的，我要很多很多……”

寅时，门外出现一道气息，随后夹杂内力的声音响起，“咳咳，千岁爷醒了吗？”

秦灼懒懒的吻着怀里的慕清，“嗯。”

外头的人说：“春雪殿那位终于结束了，没再召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秦灼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没忍住，小心吻了一炷香。

最终，理智战胜欲望。

秦灼蹙眉坐起来，哑声说：“叫几个暗卫，把清清送本座的礼物都带走。”

他抱着瓜子盒，弓腰亲了亲她，笑着在她耳旁低喃，“本座绝对不会辜负你这小醉鬼的心意。”

秦灼将被子放在她怀里，慕清抱紧蹭了蹭，梦呓了句，像在喊秦灼，娇娇软软招人疼得不行。

他心情极好，摩挲着她的小脸儿，唇边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秦灼从慕清房里正大光明走出来，她的全部家当也都荡然无存，一点没留下。

暗卫风中凌乱，觉得小姐万万不能喝醉酒，这一喝醉，是把家底都暴露光了。

千岁爷也太坏了，这么欺负人！

小姐这么宝贝这些金子，知道没了得多伤心。

暗卫突然为慕清不值，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大尾巴狼。

秦灼冰冷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暗卫一哆嗦，后背寒毛全竖了起来，默默从树上滚下来了。

天色阴沉。

春雪殿，空气中还留存着欢乐过后的独特味道。

风一卷，吹散开，让人轻易就知道里头发生过什么。

殿中人餍足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抬抬手。

“执风，给本座送些好酒好菜来。”

听见里头的声音，执风太阳穴突突地跳，握剑的手青筋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