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以为的暧昧没有发生,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女人夹杂着情动的哀求声音传来。
“殿下,你别折磨臣妾了。臣妾很努力想拿到蛊虫,可陛下这两个月一直都在皇贵妃屋里,都没来过臣妾这,臣妾想拿也拿不到。”
“本王会帮你,让父皇过来,但你若难不倒蛊虫,以后就不必再来了!”
女人委屈地抽噎了下,“殿下,妾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求你别敢臣妾走,臣妾一定好好伺候你。”
慕清预料中的强势碰撞没发生,只隐约听到了魏沉喑哑的一句这嘴儿倒是很会伺候人……
她下意识摩挲着唇角,不禁想到了秦灼。
男人都这样?
“嘭!”
头顶的窗户猛地被推开。
“什么人!”
慕清刚失神就被发现,连忙就逃。
巍沉却反应神速,拽住了她的夜行衣。
好在慕清讨巧,猛击他的手腕,致使他酸痛无比,下意识松了手,她才得以脱身,消失在黑夜里。
女人脸色苍白,慌忙跑了过来,“殿下,是有人偷听吗?”
“剩下的本王自会处理,你可以滚了。”
女人虽然不想,但违抗魏沉的后果她清楚,会死得凄惨,而她一向乖顺,因为她心悦他。
黑暗中,魏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目光阴沉。
抓这人时,他碰到了一片柔软腰身,这触感只会是女子。
魏沉坐在轮椅上,森冷的视线长久落在窗外,对不远处的两位侍卫道:“去查查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下令罢,他摩挲着指腹,缓缓放在鼻息间闻了闻,一股特别的女儿香夹杂着草屑土地的味道,格外诱人。
这女人,够味,甚至撩拨起了他的欲念。
魏沉越嗅越喜欢,冲动也越发强悍。
“花岁。”
声落,厢房的门被打开,一道持剑的娇小身影出现,“殿下,属下在。”
他手臂支在轮椅上,手掌撑着脸颊,漫不经心地指指自己松散的衣裳,“刚才未尽兴,剩下的你来。”
花岁恭敬道:“是。”
她走到魏沉面前跪下,低头,伺候。
魏沉微微眯着眼,享受却冷静,只是忍不住将指尖放在鼻息间,甚至忍不住幻想将她按在杂乱草丛里。
慕清躲了一路禁卫军和锦衣卫,略显狼狈的回来。
魏沉隔着衣服碰她一下,她都浑身发毛,特别不舒服。
春安闻见她身上的血腥味,吓了一跳,“小姐,您受伤了吗?”
“没事,备水,我先收拾下。”
声未落,房间里传来了平安一声大叫,“阿宝,不准咬,这是主人的!”
慕清和春安一怔,慌忙推门进来,就见阿宝死咬着那几个黄金箱子。
风里,有一股恶臭味,是蛊毒!
她循着这气味望过去,就看见被阿宝咬碎的木屑里,扭动着一个个米粒大小的黑色蠕虫。
黑夜里,大雨冲刷,它们数量极多,密密麻麻,看得人一阵阵反胃。
阿宝咬碎木箱的瞬间,平安眼底就露出了兽类的凶残。
想到这些恶心的东西会伤害慕清,平安怒声咆哮了一声,拳脚并用,将所有箱子全都打得稀巴烂,可这样的发泄似乎还源源不断泄愤。
他要杀死伤害慕清的人!
他这是常年养出来的本能反应,愤怒会让他变成失控的野兽。
慕清眼看着他要冲出去,连忙飞身过去,一针扎进他后颈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