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疼了吧?”
她只是自顾自地随着按揉而呜咽着。身体按动作的频率起伏着,当然头部还是本能地维持绝对静止。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哦。”
“什么都没有。就是、就是…”她出奇地没有立刻反抗,语调都似乎变了几分。
“...为什么要留下来等我?”许久以后,她终于问了出来。
“那为什么不留下来等你?”我随口把问题抛了回去。“难道就把你扔在这?还有,我真的去找你了哦。”
“真的?”她似乎连假装疼都顾不上了。“你真的、去找了?”
“嗯,真的,找了两圈了。需要我证明一下吗?你见过另两个列车站了吧。我也见过了,右边那个,站牌是红色的对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她哽咽着问着、一时间忘了留神忍耐感觉,使得身体一阵战栗。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我不去找,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我去找了,你又问我为什么去。我也很难办啊。”我暂时停下了手,极其潦草的回答着她。看着她有点被感动了,开心之余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说…是、是你……你是…”她断续地问着。
“嗯。”
她向来都喜欢让别人猜她的意思,虽然真的不一定有人猜得对。直觉告诉我,这一次应该答应。
她突然笑了。立刻想说什么,却呛到了自己,低下头狼狈地咳嗽着。
“别以为…”她在干咳的间隙中说。“别以为、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会乖乖地言听计从了哦。”
“好哇,看来还得再教育一下才行。”我便当了真,重新换上了捏揉。她也没能绷住脸上的神情,低头呜咽一声便继续开始了求饶。
“轻点可就没有效果了。再说了,不疼一点怎么让你记住以后要更懂事呢?”我得意忘形地说。这种机会实在是很难得,需要好好利用。让她太享受了可不行。用拇指轻按好像最为刺激,每次沿着肌肉的走向按下去都会令她颤栗一下。
“挺有效吧?不好好按一遍的话,以后会酸疼好几天的。”
“别再找借口了、你,你明明就只是想看我被欺负的样子对吧?”她转头羞愤地说。
“…哪有的事,这是在对你好啊。”我狡辩道,看着按压到了末端,便停下手。
“你喜欢的话我也没意见的。不要停啊!另一边、另一边也…”她继续用哭诉一般的语调说着。
唉,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无奈地对自己笑笑,转身抬起了另一侧的翅翼。
这次她便配合多了,只是伏在床上喘息着,偶尔请求我换一个位置。
将手移到最下的翼根处,也是主要的肌肉聚集的地方。在她时断时续的呻吟中揉捏着。
“小声点。还有,别乱动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把我的枕头递给了她。她挤出一点力气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身下。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着她抓着床单的五指,我开玩笑说。
“开什么玩笑!很疼的、而且…痒啊!”
“嗯,那看来是还不够呢。”
我将那一侧的羽翼竖直抬起、暴露出柔软的内侧用虎口捏揉着。粉嫩的皮肤与人类肌肤基本一致,只是覆盖着一层软绒,配上微烫的体温很是舒适,按揉久了连指尖都有些麻酥的感觉。驱动振翼最主要的两簇肌肉交叉连接在骨骼内侧与肋骨后侧之间。这样立起来的角度正好可以充分拉伸到那里。当然,伴随着的也是凇羽开始混上哭腔的喘息。
“喂喂,真的没事吗?”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去问她。
“没事的、这样没那么疼了,像这样就好、请不用在意我…还有,连另一边也…” 凇羽趁着喘息的间隙一段一段地吐着字。
“别着急啊。”我多少也有些得意了。“还有,以后要不要听我的话啊?”
再次用力,根据着她呻吟的音调找着她能承受的极限。
“...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饶了我吧、…饶、啊!”
“真的?我要你保证哦。” 我看着这一侧差不多了,松开了手。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珍惜着这喘息的时间,一边用热切的眼神恳求我继续。便换到了另一侧的翅翼上,按照着上一次的力度拉着。
………
“轻点、要断了、啊、真的要断了…”
“安静一点!别叫得那么惨行吗。”我这次是真的放缓了动作,对凇羽说。谁知道这里的隔音条件怎么样。
“…嗯、就是,再向后拉一点…”她似乎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勉强地点着头。
那就只能慢点来了,正好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处。再开始拉的时候,她一口咬在了面前的枕头上。
“所以,你真的答应听我的话了?”我继续开玩笑似的说。真是不坦诚,明明我刚减小动作的幅度,她便自己向反方向移起了身体弥补着。
“都说了,我还活着、是多亏了你…”她一边呜咽一边说,也已经顾不及掩饰喘息中浸满的享受了。“…所以、所以就——啊、饶命…”
还是又把力度加回了先前的水平,也许又多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