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与其他的舰娘都很不一样,像极了两粒墨玉一般。不过此时水汪汪地、泛红的厉害。
略微思索了一下,我脱下了本来就敞怀穿着的外套,用来垫着她。外套落在她身上时更像是一件披风,足以将她完全裹起来了。就这样将她翻转了一下,右手托背部翼根处,左手托抱住尾羽,小心地抱离地面。她这次没有闪躲,只在离地时因失去平衡的感觉抓紧了我的衣服,不安地转头想向下看。
“原来凇羽也恐高吗?”我开玩笑地问,想缓和一些气氛。
效果也许很不错。她想开口辩解,却又还是作罢了。想要缩进裹着她的外套里,或者用翅膀遮住头,却做不到,在行走带来的摇晃中,她的头仍是本能地维持着相对静止,如三轴陀螺仪云台一样。看上去的时候确实需要努力才能忍住不笑。
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转念一想,我小时候似乎跟她差不多奇怪呢。
不管怎样,总算是又了结了一件事。我加快了脚步往回路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