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给你们取的舰名？”我看着面前的两人有些无语。可是，至少陈锋还能选得出来几个像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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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舰娘来说，和舰队之外的舰娘聊天，大概是很少有的机会。除非她们有一位开明的指挥官。茵周围围着几只护卫舰——只靠猜都能猜出她在干什么。鸫则站在霍曼身边与洛林聊着。她们两个并排站的时候，某种巨大的反差就更加明显，引人不得不去留意了。

身高上面的确是鸫胜了一筹。只可惜，虽然鸫不至于说是平板，但还是输了霍曼她小半张字母表。

不不，不能怪她，只是霍曼太过分了而已。难道说，是因为跟美杜莎级一样舰体比较圆的缘故…

我都在往日志里记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咳，咳咳。以科研的目的详细记录自己的见闻，也是应该做的事情（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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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空间站的人工重力同样来自操纵以太。”茵自豪地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听众，又继续讲下去。“通过改变局部的背景以太密度，我们就可以利用其产生的引力而构建一个引力场……”

更应该关心的，还应该是黎曼有没有在给狼酱灌输一些奇怪的东西。他看向正在给狼酱讲解着的黎曼。

“舰娘的存在也都是灵体，只有拥有“灵视”的物种才可以看到。”黎曼看起来很享受这传道的过程。“人类是天生拥有‘灵视’的。不仅是舰娘，连鬼神之类的也有机会窥见。”

“所以，所有人类都能看到舰娘吗？”狼酱再去追问。

“可许多人类伴随着灵视而诞生，却被世俗蒙蔽了双眼，被萌发的愚昧所侵占了。”黎曼叹了口气。“只有心诚之人，才能留住先天的灵性。愿意相信舰娘存在的人，才能看见舰娘们。”

“你是说…”林成宇哭笑不得地忍不住插话。“舰队作战的时候，只有心诚的人才能看见舰娘在作战，心不诚的人只能看到战舰在作战？”

“大概是这样哦。”黎曼很高兴地把他也接纳了进来。“即使是战舰这种灵物。在愚昧的人眼中也不过是一堆金属；日神将他的恩赐洒遍整个世界，万物滋生就是日神的神迹。人类本是叛离日神旨意的存在，从掠夺其他日神造物中滋生的罪恶之种。依靠长久的寄生于日神的福祉之下，人类才得以沾染些许灵根。可人类的潜力又是恐怖的，哪怕那些许的灵性，都能让人类中诞生伟大的通灵者，甚至用凡物去制造星舰这样的灵物。”

“我刚想说呢，你自己也是人类造出来的吧，‘使者’？”林成宇开玩笑般地，为人类的尊严辩护了一下。

“站在日神的光辉之下的时候，躯壳便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人类本质之污浊，根性之苦弱，都与人类的造物无关。”黎曼拍了拍他的肩。“林成宇，您这样伟大的勇者、拥有与通灵者一样高洁的灵魂。而其余的人类，或被世俗引入歧途，或被愚昧蒙蔽了双眼…”

“…那个，可以先等等吗，我找狼酱还有事。”林成宇有些汗颜，只能先找个借口脱身。

“这样吗。”黎曼看向她。狼酱正有些好奇地看过来。

“…舰娘则是生为灵体，从诞生便清澈如明镜的物种了呢。人类的凡体若想走上通灵的道路，就必须先克服自身的劣根与愚根。核聚变本应是日神的力量，却被人类窃去了天火，而又丝毫不对其保有任何虔信——”

看来，还是赶快逃掉为妙。